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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了钢钩的人,用力想要抽回绳索,蛇妖却将鞘以极快的速度套在了匕首上,之后抓着匕首就是向后一带。那黑斗篷毕竟手中只是抓着一截绳索,一个抓握不牢。那段绳索竟脱手而出,蛇妖很满意地将绳索在手上绕了绕,将五爪钩收了起来。这玩意不会用,得练练,收起来先。
这只黑斗篷一个失利,其他的黑斗篷立刻都拿出了各自的贴身家伙,竟然全都是一些钩子和网之类的工具。
合着这些人每天的工作就是抓捕。每天做的事情太单一的人都比较蠢,蛇妖不屑地一笑,抽身离开,那些网对着蛇妖刚站着的方位飞过去又全都盖在了杨毅的身上,左一层右一层,将他包裹得像一个极需要保护的易碎品一样。
所有的人上蹿下跳地折腾了好一阵子,最后都是灰头土脸回来,一个指着还挂在网上面的杨毅问另一个:“现在这个还剖不剖了?”
另一个回答:“我们现在只有那一个剖妖精内丹的工具,刚才被抢走了,我们先把它关起来吧,明天再处置它。”
杨毅很悲催地被弄下来,网也没给他解开,就用笼子装了,像关动物一样关起来,就放在情操的附近,那一圈黏糊糊东西的外围。
情操很羡慕他的,起码是和外界有直接接触,自己被关在这种像是水晶盒子一样的东西里,吸不到灵气,只有坐等别人摆布,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杨毅被那些网里面的小钩子挂着,痛得直哼哼,情操想安慰他几句,说的话他也听不到,天黑了,也没办法做手势给他看了。
天黑以后,一切归于平静,蛇妖一直没有回来,这时却有窸窸窣窣很微弱的声音传来,过不多久,一个小小的脑袋从一大丛矮灌木的阴影里探了出来。它弓着背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挨了过来,一轮明月下,它那秃了一半没毛的身体被照得很清楚。
它每走一步都很小心,一直蹭进了笼子,抓起一张网的角开始啃,正当它啃得起劲,最下面的一张网不被注意地动了一下,松鼠没有在意,它以为是杨毅在动。
可是下一瞬,它“吱”地大叫了一声。
只见那网似有生命了一般,“呼”地像蛇一般扬了起来,兜头便对着松鼠扣了过去。
那走进杨毅笼子的,正是被他救下来的松鼠,趁着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它查看了周围,所有黑斗篷都已撤走了,它本来想趁着夜色做一次好人好事,帮忙把杨毅放出来,可没成想,那无形的网虽是大部分被压在杨毅身下,居然还可以跳起来搞突袭。
罩在杨毅身上那些弓弩和黑斗篷射出来的网都是不会隐形的,而且被松鼠啃上去也没啥反应,但是那张会隐形的网却是会对妖精主动发动攻击的,可能是专门用来对付妖精的工具。
松鼠挨进了笼子抓着一张普通的网开啃,它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变化,在松鼠刚一走近,那张可以隐形的网已经在蓄势待发了,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准备猎捕他的猎物,就像猫捉老鼠,猎豹准备捕食瞪羚,狮子准备捕食斑马那样,潜伏着,靠近,测试最适合捕猎的角度和姿势。猛然发起攻击,在那样近的距离里,捉捕一只小动物,对于这张网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松鼠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就被罩在网里了。
那张可以隐形的网是盖在最下面的,它顶着一大蓬其它乱七八糟各式各样的看似平常的网,像一只怪物一样扑向了松鼠,松鼠被卷在那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网里,只剩下吱吱乱叫了,幸运的是,因为有那么多层网的阻隔,隐形网是一面有钩子,一面没有钩子的,它是用没有钩子的那一面捕捉松鼠的,松鼠才得以避免被十几个小钩子穿肉的悲惨下场,不然,就凭它那光着一半的小身板,还没有灵力,会痛死它去。
松鼠“吱吱”叫了半天,只惹来杨毅的一顿臭骂:“哪里来的死老鼠,吵到老子睡觉,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明天就做个老鼠夹子夹死你!”
松鼠不干了:“喂喂,我是来救你的啊。”
杨毅没理它,巴搭了两下嘴,继续睡了。估计根本没听到它说什么。
松鼠除了被网裹着,没有受到别的伤害,它等了半天,也没发生其它的事情。它大着胆子一点一点往外蠕动,就像是一条肉虫子在瓜果里打洞,不过很悲催的是,在它每次快要移动到网的边沿的时候,那张可以隐形的网都会像是最有耐心的奶妈一样,把它推回到被杨毅占据以后剩下部分的正中间去。
松鼠气愤地对着那张网骂:“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你这张破网坏网臭网!”
那张网没有嘴,没办法和松鼠对骂,竟然卷起来一卷,对着松鼠的屁股就是几下。
松鼠委屈了,又哭又闹:“人家这么费劲巴拉才爬了那么一点点距离,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么,你一下子就把人家推回去,让人家这么可爱滴小松鼠情何以堪,就不能有点同情心么……”小松鼠巴拉巴拉说了半天,那张网也无动于衷,好像根本就听不到它说什么似的,但是对方才骂人的话反应倒是不小。
小松鼠讲到嘴巴干,也没收到一点效果,它爬了大半夜也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了,干脆趴在杨毅身边睡了。
等松鼠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铁笼子被晃动着,杨毅所在的笼子正在被人想要抬起来,松鼠被裹在层层的网里,像一只躲着茧里的蛹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情操所在的透明容器也被移了出来,他们用一种溶液浇在那些粘度非常大的隐形粘胶上,那些粘胶就没有粘性了,大概和涂药油大同小异,之后整个容器被搬出来,一个黑斗篷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