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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阿哥的身影刚消息在眼前,九阿哥就忍不住吐槽起来:“大哥莫非是撞客了,还是自大的以为皇阿玛一准会废了二哥叫他做太子?我以前只以为他是个愚蠢的挂相的人。谁知他还是个小人!呸!什么东西!”
胤禩看一眼九阿哥,低声的说:“好了,这是大哥的醉话,你是知道他这个人的,喝多了什么都说,嘴上没把门的。明天他醒过来你问他,没准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进去吧。”胤禩一扯九阿哥的袖子,拉着两个弟弟回去了。
在胤禩的书房里面,十阿哥脸色古怪,他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呆了半晌才缓过来:“八哥,我做梦也没想到坑了三哥的人竟然是大哥。他们两个没怨没仇的。这是为什么啊!”胤誐还记着当年康熙大发雷霆狠狠地训斥三阿哥的情景。那个时候敏妃丧事刚过百天,各位皇子们都是松了口气,想着总算是能不用装模作样的哀戚了,正打算着等着一会散了要怎么好好地放松下,寻个乐子。忽然康熙一阵狂风暴雨,简直是海啸啊,山头一样的大浪排山倒海的打过来,把所有的人都给吓蒙了。
“你还不明白,大哥这个人从来是专门利己毫不利人的,他依仗着自己是大哥,认为这些弟弟都要无条件的听他的,在大哥的眼里我们那里是他的兄弟,是他的奴才还差不多。只要看着我们倒霉,叫他□□都肯干。那个时候你忘了,皇阿玛夸奖三哥的学问好,还特别拨出大内的钱给三哥养着那些文人。你想,凭着大哥的小心眼还能容下他?”胤禟不齿的撇撇,整个人懒散的瘫在椅子上。
胤禩站在房间的阴影里,夕阳斜斜地进来,给八阿哥的脸上打上晦暗不明的光圈:“冤有头,债有主。三哥一直对着那件事心里耿耿于怀,十三和三哥一直心里存着疙瘩。这是个好机会——我算着皇阿玛这次热河狩猎怕是没那么顺利。到时候大哥和二哥肯定会打个你死我活,我们要沉得住气,且叫他们先闹去。”
“妙啊,八哥,要不要我把太子私自配制□□的事情给大哥透透风声。”胤禟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彩,跃跃欲试。
“不好。这个事干系太大,宫闱丑闻,第一个脸上下不来的是皇阿玛,叫太子自己路出马脚。宫里的事情我们不要操心,我们还是合计下……”胤禩和两个弟弟低声的商量起来。
张家口的行宫里面的,若曦正愁眉苦脸的坐在宫门外边乘凉,她都要抓狂了!这是什么地方啊,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屋子里一直点着熏香,门窗也都严实,她还没觉得蚊子厉害。谁知刚离开京城,若曦就被蚊子和不知名的小虫子给咬的要疯了!
从京城到避暑山庄,一路上有十三座行宫,作为皇帝中途休息的地方,这些地方只有每年皇帝来的时候用上一次,剩下的时间都被锁起来。
自然皇帝和嫔妃们住的房子早就打扫的干干净净,门窗什么都是早就糊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会被蚊虫骚扰。但是若曦住的房子就没人那么上心的打扫了。她刚在自己的屋子里坐了一会就被咬的一身红包,若曦也只能在里面点上了熏蚊子的艾蒿,一个人躲出来在外面躲着。可惜蚊子好像不肯放过她,尽管是若曦拿着扇子不住的扇着,可是一个不留神身上还是咬了好几个红包。
“啊……”若曦抓狂的拿着扇子,使劲的摇晃着。一生轻微的嗤笑在耳边响起,若曦猛地抬头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四阿哥背着手,正拿着看猴子的眼神看着她呢。若曦被四阿哥玩味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脸上不由得一红,忙着起来站的工工整整的对着四阿哥福身下去:“给四爷请安!”
“罢了,起来吧。这里算是塞外了,草地上蚊子特别多,和京城的比起来可是厉害的多。你一定是没带上薄荷膏吧。等着回去了和嬷嬷们要一点拿来涂上就好了。”四阿哥是来给德妃请安的,刚从德妃那边出来就看见若曦一脸郁闷的坐在门口,拿着精致的宫扇当成芭蕉扇那样猛扇着,活像是孙猴子得来了芭蕉扇却不知道怎么用了。
十三的眼光不错,抛开家世背景那些身外之物,其实若曦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丫头,放在身边做个解语花,闲了叫她过来说话解闷也是不错的。可惜十三和她没缘分。想到这里四阿哥对着若曦竟然没那么厌恶。
没想到四阿哥会开口关心她,若曦有些诧异,她几乎是本能的冒出个念头,难道四阿哥也想从她的嘴里问他感兴趣的东西吗?这宫里的人都是人精,她还是别傻呵呵的一点甜头就掏心掏肝的对人家。若曦想到这里,低着头,十足十的按着规矩低眉顺眼的说:“谢谢四爷提醒,时候不早了,奴婢告辞。”
自己的热恋贴个冷屁股?!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人家了?四阿哥感觉面子上下不来,但是对着个小丫头生气太失身份,四阿哥选择高冷的哼一声,拿着眼角冷嗖嗖的扫一眼若曦,带着风走了。
“嘘——”若曦长长的呼口气,总算是走了,她还是回去吧,宁愿被蚊子给咬死了,也不要再出来了。这里好危险,做缩头乌龟更安全些。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叫人看见像怎么回事?”胤禩责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若曦不由得苦着脸,心里哀嚎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刚走个冰山雍正,又出来个笑面虎八爷!”
“八爷,我不少乱跑,实在是我被蚊子咬的受不住了。想出来吹吹风!”若曦表示自己没说谎,一把扯开自己的袖子,叫胤禩看自己胳膊上的红包。
胤禩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满白一眼若曦,心里无奈的想这个冒失的死丫头。她这是要疯了!“咳咳,你真是欠着嬷嬷们一刻不离的跟着你。我来个额娘请安,额娘在做什么呢?”胤禩气的真想敲开若曦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个傻大姐缺心眼,还是心机深沉,真是个狐媚手段超群的女人呢?在男人跟前随便的露出来胳膊,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很轻浮的举止吗?
若曦一下子想起来这是在什么地方,脸上一红,赶紧像是小耗子一样灰溜溜的说:“我是被蚊子给咬的糊涂了,八爷就当着什么都没见着吧。娘娘正休息呢,我去通报声。”说着若曦忙着回身就走,却不防备脚底下滑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坚硬的门框上,若曦心里顿时一紧暗想着自己肯定要被摔惨了。没准一头撞过去还能穿越回去呢。
就在她感受着重力加速度控制了她的身体的时候,忽然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叫她偏离了注定悲催的轨道,整个人扑在了地面上。原来八阿哥在若曦摔倒的一瞬间踹了她一脚,若曦的脑袋幸运没有和门框发生亲密的接触,而是平平展展的躺在了地上。
若曦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她整个人每个关节都被摔得酸疼,尤其是两个胳膊和膝盖,胤禩从他身边迈着方步不疾不徐的走过:“你这个丫头,若不是爷出手,你怕是已经血溅三尺了,还趴着做什么,费心救你连个谢字度不给。我和额娘商量下,你的规矩实在没学好,还是叫王府的嬷嬷们进来专门教导你。一直到你的规矩学好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刻不见你就要生事!”
若曦眼睁睁的看着两只靴子渐行渐远,她趴在地上狠狠地捶打着地面:谁说八阿哥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都是骗子,大骗子!
徽之似笑非笑的看着胤禩,刚才胤禩是怎么“帮助”若曦的她都看见了。这个儿子在人前总是中规中矩,人人都说八阿哥温和儒雅,风度翩翩。其实徽之心里清楚,胤禩还有另外一面。只是因为环境的关系,他很少显露出来罢了。谁知胤禩竟然在对着若曦的时候显露出来轻松诙谐,甚至有些小坏的一面。莫非是胤禩对着若曦有了别样的感觉。
“额娘干什么这样看着我?”胤禩对上徽之玩味的眼神,脸上微微红了,他尴尬的咳嗽下,到了徽之跟前打千请安:“本来儿子想着早点过来给额娘请安的,至少皇阿玛叫儿子负责外围的防卫,调度守军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因此拖延到现在才来看额娘。这行宫里面刚打扫过,只怕是他们没做仔细。额娘还缺什么,我去办。”
“好了,你来不来有什么要紧,都是些虚礼。往年你不随驾,我还不是一样的。谁能委屈我呢。对了皇上怎么好好地忽然叫你负责起来外围的防卫了?这个事情不是大阿哥做的么?”徽之眉毛一挑,眼神紧盯着胤禩,莫非康熙察觉了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大哥提前去避暑山庄打前站,皇阿玛就叫我先接手了,我也不过是帮着大哥看几天,等着他回来了就把差事交还给他。额娘放心,我一定小心谨慎,不会出纰漏的。刚才我进来额娘看着我笑什么?”胤禩转开了话题,徽之笑着说:“我想着既然若曦不喜欢马尔混,不如把她给你算了,我看你和若曦相处的还不错嘛。”
“额娘别拿着我开心,我也想着额娘说若曦的事。这个丫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我府上的时候被明惠收拾的服服帖帖,怎么一转眼进了宫就又开始翘尾巴,露出来原形了。额娘对她太宽纵了,还是要对她紧着些才好。省的她又惹出来什么事情叫人为难。”胤禩表示徽之对着榕溪有点多余偏爱了。
徽之却是不以为然:“哪里偏心了,她受了个教训也该收敛点了。”
等着胤禩从徽之哪里辞出来的时候,若曦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胤禩看着送他出来的逸云,低声的说:“姑姑是在额娘身边服侍的老人了,我觉得额娘好像很偏爱若曦,额娘却是认为我想多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姑姑看呢?”
“奴婢也觉得娘娘对着若曦这个丫头好像很偏爱一样,虽然嘴上说着若曦不懂规矩,惹是生非的。但是对若曦岂止是手下留情,简直是呵护备至了。不过这个丫头虽然傻乎乎的,不过心底还不错。八爷也不用特别计较,大概是娘娘一个人寂寞,想找个寻开心的玩意罢了。”逸云也认为徽之好像对着若曦有些偏心了。
正说着就见着若曦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胤禩脸一沉叫住了若曦:“你站住,手上拿的是什么?”
若曦下意识的想把手上的东西给藏起来,可是在胤禩气势压迫之下,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拿出手上的小盒子:“是薄荷膏。”
胤禩看了一眼若曦手上的小盒子,也没说话径自走了。若曦看着八阿哥走远了长长的舒口气。八阿哥很少生气,可是他一生气简直是太可怕了。没想到四阿哥倒是个冷面心热的人。这皇宫里面怎么人人都是好几副面孔?
避暑山庄,徽之带着几个人在园子里面溜达着,微风吹过湖面,送来清风叫人心旷神怡。徽之站在湖边欣赏着刚开放的荷花,忽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见着个年轻的女子,嬉笑着从树丛里钻出来,她们手上抓着不少的花花草草,看样子是在花丛里面摘花去了。她身后还有个女孩子,正嘻嘻哈哈的笑着:“你跑什么,看叫我给抓住了!”
“看我寻个好的,一定要把你的并蒂莲给比下去!”身后的女孩子看起来年纪更小点,言语之间带着稚气。两个丫头说说笑笑,忽然察觉气氛不对,忙着一抬头,正对上了徽之。
两个女孩子见着徽之,稍微愣了下,赶紧收敛了笑容给徽之请安。徽之看着两个女孩子都是嫔御的服色,那个年纪小的,徽之想了想,立刻想起来是今年刚进宫的海答应。只是这个女孩子,徽之只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这是刚晋位的吴贵人,这个是海答应。”逸云在徽之的耳边提醒着。原来是她?徽之有些诧异的看一眼吴贵人,在她的印象里,吴贵人是入宫好几年的了,当初也曾经是风光一时,可惜后宫的美人无数。很快的吴贵人就成了被遗忘的昨夜黄花了。
离开京城前几天,佟佳贵妃那边送来了后宫晋升分位的名单,第一个便是这个吴答应成了吴贵人。徽之巴不得把自己摘出来,她只是扫了一眼,只说了声:“知道了。”再无别的话。只是徽之事后想了半天,还是没闹明白。吴贵人毫无复宠迹象,怎么就一下子成了贵人?而不是康熙的新欢海答应晋升分位?
“给贵妃娘娘请安。”两个女孩子明显的被吓了一跳,海答应吓得扔下手上的花草,忙着给徽之请安。
看着和小七年纪差不多的海答应,徽之心里很是无奈,她不在意的一摆手:“起来吧,虽然是在宫外,可是还要注意体统。日常闲着说笑也罢了,只是要注意分寸。你们出来也该带着奴才。这么冒冒失失的,叫别人见了成什么样子。”避暑山庄的建筑形式是依托着山水地形建成的,不像是宫里那样门禁森严,这里地方大,进出的人多,遇见了外人肯定死不妥。听着徽之带着责备的语气,海答应脸上露出来害怕的神色,倒是一边的吴贵人低着头一直没说话。
徽之眼光扫过吴贵人,发现她的手上缠着个惠绣帕子,心里暗想着难道她晋升贵人是的德妃和佟佳氏的手笔?慧绣很是难得这,手绢大小的一块已经是价值百金,吴贵人也不过是小官宦之家的女儿,娘家没那个财力,她又没什么恩宠了,能有这样的东西必然是德妃和佟佳贵妃赏赐的了。
可能是察觉到徽之的眼光落在了自己的手绢上,吴贵人抬起头,对着徽之道:“娘娘的话,臣妾等记住了。”
“我现在虽然不管那些事情了,可是还是喜欢操心。不过要是被嬷嬷们见着了她们说了你们,也是没趣,你们两个送她们回去。”徽之叫身边的两个小太监送了海答应和吴贵人回去。
徽之看着她们两个的身影,叹口气,心里竟然有些可怜这些年轻的女孩子们。康熙还真是个——徽之心里不屑的哼一声,又长长的叹口气。“接着去那边看看。”徽之收拾了心情,抬脚刚要走,却看见地上躺着一束花,是开在草丛里不知名的野花,虽然没有牡丹玫瑰那样娇艳惹眼,可是也别有一番风韵。紫英拿起来那束花:“是海答应落下来的,奴婢叫人给她送回去。”
徽之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她忽然想起吴贵人手上缠着的慧文绢子,怕是她担心自己责备,把那个什么并蒂莲给藏在了手里,用帕子缠上了。“看起来还是海答应性子单纯些。皇上最近都召了谁侍寝?”徽之一边走着,一边问起来最近康熙都召幸了谁。
“皇上最近事情多,也没翻牌子。倒是这个海答应侍寝了一次剩下的就没了。这次佟佳贵妃提出来给吴贵人升分位,后宫里面好些人都不服气呢。真是想不明白,她早就失宠了一年了,怎么还能升上贵人?”紫英和徽之说起来最近宫里的风向和舆论:“今天娘娘也看了,吴贵人还真是个有手段的。她们刚在一起几天啊,就嘻嘻哈哈的亲热的拉着手到处转了。看样子吴贵人是个有心计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吴贵人怎么也是正经满八旗出来的,她的阿玛还是个小小的官儿,她好歹还是风光过一阵子,皇上是个念旧的人。其实后宫嫔妃的分位和当官的熬资历一样,什么出身,就决定了刚入职的高低,皇上的恩宠就像是政绩,有没有生育便是锦上添花。一年年按着资格熬上来就是了。那些背地里不忿的大概是汉军出身,或者是外面进来的。”徽之早对着后宫的那点事了如指掌了。
“娘娘真的说对了——”紫英扶着徽之,看着树影说:“时候不早了,还是回吧。”守着徽之就带着一群服侍的人回去了。
刚进来,就见着逸云笑嘻嘻的迎接上来:“皇上那边的李德全刚走,说是金陵织造进献上来的几块惠绣,皇上特别给娘娘几块。”说着逸云一指桌子上明黄色缎子包着的各一个包袱。
徽之叫人打开一块块的看起来的,边上紫英和青萍低声的讨论着慧文的珍贵之处,徽之越看越觉得心里不对劲:“这个惠绣是刚进来的?皇上还给了谁?”
“是昨天刚到的,昨天皇上忙着见蒙古的王公还有青海的活佛,没工夫理会,只叫人给太子送去几块,剩下的一直封着的。今天皇上才叫人打开。一块大尺寸的给了太后炕屏,这块大和这几块小的给了咱们这边。大概佟佳贵妃那边也有,至少没了这大尺寸的。剩下的也就是惠妃和德妃各自得了一块小的。”
徽之拿起来一块小的惠绣仔细看起来,都是一样在青色底子用针线在上面精心的绣出来名家的诗画,笔画勾连,轻重转折,墨色的浓淡都是一模一样,绝非是一般没于读过书的绣娘能做出来的。这样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吴贵人的手上,难怪她看自己盯着她手腕上的惠绣看,就有点想走了。
徽之嘴角勾起个高深的笑容:“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这可不是一般工匠能做出来的。都是江南世家大族的小姐们闲着无事,呕心沥血的做出来,拿来馈赠亲友的,也不知道是传了多久才有这些。好生收着别糟蹋了。”
晚膳之后,康熙对着一堆的奏折下意识的皱皱眉,露出来厌烦的神色,徽之知道康熙现在越来越政务厌烦起来了。她对着康熙:“皇上,刚吃了饭就坐下来披折子,仔细着停食,还是出去散散步可好?”
康熙听了沉吟片刻:“也好,就出去走走。”
谁知徽之和康熙还没出门就见着十八阿哥的奶娘急匆匆的过来,一进来就给康熙和徽之跪下来了:“皇上,贵妃娘娘,十八阿哥忽然高热,看样子竟然是要出花儿的兆头!”什么十八阿哥要出天花了!康熙脸上一沉,徽之忙着说:“请太医看可没有?可确诊了?这些日子十八阿哥都和谁在一起。立刻把十七搬出去!封了十八阿哥的住处,等着太医确诊了再说。还有你回了德妃和佟佳贵妃没有?”
奶娘无奈的说:“德妃娘娘那边已经叫人去回了,佟佳贵妃身上不好,说是中暑了,不敢惊动。”
康熙叹一口气,颓然的坐下来:“朕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叫上天这么处罚朕!按着贵妃的吩咐去办吧!”
十八阿哥生病,佟佳贵妃生病,徽之自然要去看十八阿哥的情况不能陪着康熙了,康熙对着徽之摆摆手:“劳动你了,朕这会心里乱的很,等着明天再去看看小十八。你先过去代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