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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一日,文轩见小婉还不出现,决定叫自己的血滴在京城里找小婉。只是这京城不大不小,想找个不知是何家室的人也是难的。
血滴共有三十个,都是为先帝做事的,先帝走后,就效力文轩了。血滴做事从不留痕迹,杀人于无形,除了文轩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血滴的身份。为了防止身份的泄露,血滴用序号代替称谓,一号至三十号。个个都是江湖高手,情报密探,如果遇到任务失败暴露又无法脱身时,血滴要咬舌自尽,已保周全。
在外寻找鄂卟的三十个血滴统统召回,文轩打算分出十个寻找小婉的下落。文轩觉得与小婉在一起的日子,自己又有了或者的新意义,有人懂得了他的思想,有人可以与他抛开权贵位分促膝长谈。真是知音难觅啊,在文轩心里还是很欣赏小婉的,觉得她与其他女人不一样。
三十个血滴到齐,在仙鹤阁内拜见。血滴拜见不用通传,甚至不能让他人见到,文轩特意使开了所有护卫宫女,下令任何人不得闯进。
“你们都出去这么久了,鄂卟可有一点消息?”看着面前的血滴,果然跟寻常人有很大的不一样,身上的江湖气息特别重,走路也是悄无声息,说话也可以控制气息,不让五米之外的人听见。
“回陛下,我打听到鄂卟不在京城,好像一开始逃到了城外,后来可能发现我们在寻找他的下落,匆忙离开。”一号血滴回。
“我们小队找到了鄂卟曾停留居住过的房子,房内有血迹,估计伤得不轻,应该是带着伤离开的。身上带伤也走不远,可是我们四处搜寻,就是没有下落。”六号血滴回。
“真是奇怪了,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找不到下落。”文轩纳闷这件事挺久了,之前还寻思找到鄂卟后要如何对他行刑,处以什么样的罪名,是死刑还是关入地牢用来警示西部。文轩统统想过了,却不料人都找不到。
“都是属下办事不利。”
“罢了,我现在有另一件事要你们办,你们帮我找一位女子,名叫小婉。”文轩提前叫画师按照自己的描述粗略画了幅画像。没有十分像但也有七分了。文轩拿出画像交予第二十号血滴。命二十到三十号血滴就为自己寻找小婉。
血滴的序号也是等级排列。越靠前办事能力越强,身手也越高超。在文轩心里还是以大局为重,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找到鄂卟,将他冶罪。小婉只要在举行婚宴大典当天出席就好,做大事者还是不能被男女之情所牵绊。
文轩下达完命令,血滴们就各自解散,执行任务。一眨眼的功夫,三十个人从文轩的眼前消失,消失在宫里,消失在人群中,且没有人能发现他们,他们有时候的行动是一组一组人合作而成,但无论有多少人,多难的任务,血滴都能拿下办好。
文轩在仙鹤阁里习字作画,入了神。一抬头便看见了小婉站在自己面前。
“小婉,你这些天都到哪里去了,叫我好找啊。”小婉微微一笑,身上带着梨花香,脸色也红润了些。
“皇上,我这些天身子有些不舒服,怕传染宫里的人,就出宫养病了,真叫皇上担心了。”小婉真是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跟文轩站在一起也算是金童玉女了。
“小婉,现在身子可还好,来,陪我喝壶茶。”
文轩亲自生火煮水泡茶,茶叶也是自己调配的。在文轩心中,很多事要亲力亲为才有意义。自己出生十五年载,自己煮水泡茶的次数十只手指头都能数的清。这是文轩第一次为他人亲手泡茶,可见小婉在文轩心中不一般。
炉子在火上慢慢烧,小婉帮忙着拿扇子扇。文轩拿些龙井,桂花,柠檬片加在一起。等水开了,自己倒水入湖中。这茶叶的配法是母后小的时候教给文轩的,说是可以提神养颜抗疲劳。
“自己亲手泡的茶就是香。”两人细细品茶,好一会不说话。场面也没有尴尬,倒是像两个人心有灵犀,各自都明白。
“小婉,不知在你心中,我是否有一地呢?”良久不说话,一开口就让气氛凝结住了。
“在我心中,皇上是值得托付之人。”羞涩的脸上泛起红晕,玲珑小嘴也微微紧闭。看着真是闭月羞花,都道是羞涩的女子最迷人,这下才懂这句话的含义。
“本王在十二个月初十举行婚宴。初十是皇后入宫之日,次日便是嫔妃。你定要来参加。”
“皇上,你这是?”小婉不懂皇上的意思,究竟是娶自己为嫔妃还是参加他的喜宴。
“我早已将你当成我的知音,希望你能成为本王妻妾。此次成亲只有三人,位分都是母后钦定。选秀二人,在金檀海边相遇一人。”褐色的瞳孔配着丹凤眼望向小婉,双手也亲不自禁地向前伸出。
“多谢皇上赏识,我且先在宫外居住,不便在宫里留住了。”小婉没有渊源博学,但最基本的礼数还是懂的,如果自己当真和皇上成亲,还是等明媒正娶那天入宫的好。现在贸然留在宫内,难免日后生出许多闲话。
“好,我为你安排住处,也方便我偶然来看你。”
二人喝茶喝到了午时,看着天色已晚是时候回寝殿休息了。文轩一直不舍小婉,小婉起身,文轩突然拉起小婉的手“我想一直握着你的手,生怕你走。”短短的几个字,已经表达出了文轩对小婉的感情。
文轩觉得小婉离自己很近,又离自己很远。总是觉得小婉的心思没有完全在自己身上。患得患失,若即若离。可自己还是控制不住,如此迷恋,一发不可收拾。其他女子都是过眼云烟,唯独这小婉与众不同。
文轩生出了立小婉为皇后的念头,苦于小婉没有皇室背景,又是苦出身,该如何是好呢,文轩又喝了几口茶,决定去耀春堂问问母后,这些女子都排什么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