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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上的一号听着这一番话，眉宇间显示出淡淡的忧伤。
反观老首长的，他那五味杂陈的话语也引得旁人深思。
缓缓回头，天上的1号和老首长都看到了秦朗好奇的面庞，随后，一号轻轻点了点头。
老首长则是来到秦朗身旁，向他讲述了一些事情。
曾几何时，老首长第1个想到的国家守护神并不是秦朗，而是眼前这个男人。
在炎国，曾经有一个连秦朗都不知道传说人物，名字叫做张凤霞。
此人生于一个没落的古武世家，其父亲早年因为早年得罪昆仑人被冠以五马分尸的刑法。
那一天刚好是张凤霞的三岁生日，因为仇恨和他本身的天赋觉醒，这个少年竟然在许多严国高手的见证下，突破了自身限制，练会了修炼道路的门槛。
正因如此，整个家族的复仇之心落在了这个孩童的身上。
6岁以一抵百，十一岁踏入第踏入地阶，二十一岁突破幻云天阶，二十25岁致大道修为，三十二岁，名动天下，败于五圣人门下。
这等辉煌的历程，连秦朗都无法想象，哪怕是接受了老鬼全部修为的他也逊色了许多。
人家这可是实打实的修炼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越挫越勇，不断变强的超凡角色，竟然因为一个事件而变得消沉，从此由一个名动天下的存在变成了炎国默默无闻的地下工作者，他的代号是一，也就是老首长他们常说的一号。
秦朗知晓了这一切，便不由自主的把一号张凤霞与震撼昆仑的那件事联系在一起。
心中的迫切之情，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张前辈，晚辈冒昧问一句，当年那件导致你萎靡不振的事情应该和黑暗界有关吧，”此话一出，1号的眉头皱了一下，整个人的气势也跌宕起来，就好像被戳中了心窝似的。
过了好半天，才重新归于平静。
“是啊，你都到了这个级别了，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既然这样，我就跟你们好好说一说吧，只是……”话说到一半，张凤霞给了老首长一个眼神。
下一刻，作为多年搭档的老首长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手势就把所有人都支开了，整片空间只留下秦朗几人和他自己。
至此，张凤霞方才缓缓开口。
与此同时，一个小型的结界瞬间出现在几人身边，这东西足以隔绝旁边的所有声音。
“你们所看到的昆仑并非他真正的样子，而她们口口声说的黑暗界也并非是真正的域外魔族，那里的人同样属于昆仑，只不过是因为功法的缘故变坏了而已。”
“早些年前，昆仑之中的门阀斗争相当激烈，在这个过程中死去的人不计其数，死去的人会化成徒然里的尘埃，全身修为则是散布于天地间。”
“由此形成的死气合天地之间的灵气形成相互平衡，来保证整个昆仑的和谐稳定。”
“直到那个人的出现，这个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他曾自诩无名氏，从小生长在一个极其艰苦的环境，门阀间的斗争导致他们那个组的小孩很少能够活下来，尤其是一些有天赋的。”
“而在他的小的时候，他的成长经历和名字一样，都属于默默无闻的那种，直到有一天，这个无名是所有的家人都死了，万念俱灰的他本想着寻死，却突然在刀子插入心脏时有了全新的感悟。”
“他感受到了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无法察觉的死气，并利用这些力量进行修炼，从此以后，修为快速暴涨，他所有的仇人也在一年之内全部被抹杀。”
“从此，号称无上魔帝的家伙就出现了，由于死气修炼之法，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他把这个秘密公布出去以后，一些和他拥有相同经历的人便簇拥了过来，这些人的实力都在准大道修为之下，按照正常的成长经历，他们即使每天都刻苦修炼，也会因为悟性不足，，而无法领悟天地之气，这辈子都没办法摸到准大道修为的门槛。”
“正因如此，几乎所有的弱者都跟着无上魔帝一起利用死气修炼，宗门的势力也越来越大，除了这些以外，死气感染着这些修炼者的灵魂，加上他们的心里本来就比较扭曲，其中的大多数便选择杀掉自己身边的人来帮助修为增长。”
“时间久了，这种快速的修炼之法导致昆仑丧失了以往的平衡，那些本该顺理成章完成突破的人竟然命丧黄泉，其中就包括我师傅的独子。”
“也正是因为这些前因后果，那场以五圣人和无上魔帝为首的战争便爆发了，大战进行到最后，五圣人难以抵抗无上魔帝和他的手下，眼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要被杀殆尽?他们几个便联合在一起，率领所有6段以上的高手施展了封印之法，黑暗界也就因此成形了。”
听到张凤霞讲起这些事情，秦朗脑子里的那些迷途那些谜团终于解开了。
原来曾经的昆仑是那副样子。
怪不得老鬼临死前曾和他说。
“我们这些令你引以为傲的强者，其实只是一些废物罢了，同样，废物二字也是我们能够活下来的原因真正的强者早就不在这里了，而我们也成为了当时最强的存在。”
这段话最为正确的解答就是张凤霞刚才的一番话。
那些前辈们佣金用尽生命之力调动昆仑的天地能量，以此来压制死气修炼者。
这种方法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大战的残酷，却也将后人可以向上突破的道路堵死了，身处昆仑这种，一个人的力量再强，想要突破六段也是根本无法完成的，大多数的人都会像天山老人那样，一直停留在一个境界上无法进步。
而说起这件事，听我的心里便再次产生了一个念头，其矛头直对张凤霞。
同一时间，秦朗整张脸也变得阴郁。
似乎是看出了这一点，与他对立而战的张凤霞爽朗的笑了一声，并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