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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大哥李存生。十年未见,如今的大哥英姿勃发,虎虎生威。
“大哥,大哥……”
我边喊边往大哥那边跑去。大哥的侍卫队里却冲出了两个士兵持刀挡住了我的路。大哥挥手道:“退下,”
“大哥,是我,越漪。”
“越漪?你是越漪?”
大哥盯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接着道:
“还真是越漪,我的妹子变漂亮了,大哥都快认不出来了。你不是在昆仑虚吗?怎么回来了?就你一人吗?西绫圣母呢?没陪你一起?太好了,我的妹子回来了。”他说这边用两只手掐着我的胳膊把我给举了起来。他看起来似乎比我还要开心。
“大哥快放我下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别扭的喊道。
“在大哥的心里你永远都长不大,永远都是那个傻妹妹。”
“…………”
两个看门的士兵早已吓得呆若木鸡。
“走,随哥哥去见父王母妃,他们若知道你回来,定然会很高兴。”
我跟着哥哥进了王庭在东华殿见到了阿爹。冷风如剑,岁月如刀。阿爹已是两鬓斑白,垂垂老矣,早已不见当年的容光焕发。
这十年来阿爹定是为西凉操碎了心。他坐在石碣地板上垂头丧气,
见阿爹如此状态,我鼻尖一阵酸痛,泪水不由的流了下来。
“阿爹,”
阿爹听见声音抬头看我,先是愣了愣,揉了揉眼睛又盯着我打量。
“阿爹,”我又喊了一声。
阿爹似乎这才认出了我,问到:“你是漪儿?”
“是我,阿爹。”
我赶紧扶起阿爹:“阿爹快起来,地板凉”
阿爹此时已是热泪盈眶,我又何尝不是。
“快,都别哭了,团圆是好事,怎么都哭上了?”大哥劝慰到。
跟阿爹说了会话,他总是叹气
我便问到:
“阿爹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为何总是唉声叹气?”
“一些政务上的事,说了你也不懂。快去见见你阿娘,她若知道你回来了一定很高兴。”
转而又对大哥道:“存生,你留下。”
“是跟瀚朝有关吗?”我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阿爹与大哥都同时看向我,问道:“你知道?”
我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双膝跪地,说了自己想说的。
“阿爹,女儿不孝,特来此请求阿爹归顺瀚朝,不为别的,只为天下苍生黎明百姓。阿爹,归顺以后您还是您的西凉王啊!”
“快起来漪儿,阿爹又何尝不想归顺,只是……唉。”阿爹有些难以启齿,停下话没有说。
“阿爹虽是西凉王,可真正的实力都掌在萧氏一脉手中。朝中多数官员都已被舅舅和表兄收买。李氏实力早已被掏空。我和阿爹也是孤立无援。就是想归顺,想为百姓谋福也是无能为力。舅舅野心勃勃,定是想夺回西凉,复兴萧氏。”
听大哥说完,我已是满头雾水,什么复兴?什么夺回?
“大哥你在说什么?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阿爹与大哥都没有说话。此时殿外一阵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
“让我来告诉你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者竟然是阿娘,我欣喜万分感忙上前迎接。喊道:“阿娘,我是,越漪”
阿娘朝我看了看,表情淡淡没有一丝喜悦的波动。可阿娘身边站着的一个姑娘,却笑吟吟的看着我。
姑娘很漂亮,她双手环着阿良的胳膊。比我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得阿娘疼爱,想来定然是阿娘的母家侄女吧!
好大的气势,见阿爹竟然没有行礼。肖家的一个女儿在阿爹面前尚且如此,那么舅舅对阿爹势必更加过分,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酸楚。
“西凉本就是我萧家的天下,是你李氏一脉从我萧家先祖手中夺走了西凉。我萧家如今就是要拿走本就属于我萧家的天下。哼……,归顺,我萧家军天不怕地不怕,何来归顺一说。”
阿娘的一番话使我瞠目结舌,如今的阿娘为何会变成这样?
“阿娘,王庭才是你的家,我们才是你的家人。阿娘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说着便去扶阿娘的胳膊。她用力甩开我的手。怒道:
“别叫我阿娘,在宫廷就要守的规矩。我是大妃,西凉的大妃,你应该叫我母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