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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宝阁后殿。
“尊驾,这是减去您所拍物品后的余额”
星阑接过扫了一眼,眉头轻挑,这数额还真只是减去了她拍卖月见草和那残图所用,他可是知道的,在颖宝阁寄拍,颖宝阁会抽取做拍金额的十分之一的费用。
看着面前的董管事,心中不禁感叹:精明的让人讨厌不起来啊。
人家做到这个份上,你说拒绝反倒不美不如坦然谢道“多谢董管事了!”
董管事见他没有推辞,脸上的笑意更盛一分,“增驾要找的药材我会让下面人尽快去找,只是如果找到不知如何联系?”
星阑似笑非笑地看着董管事到“放心吧,若找到请先留着,我近期都会在羽都,自会再来”!
董管事点点头是又想到什么压低了声音“用不用在下再加派人送您回去?”
星阑明白董管事此话的意思,可惜自己不能暴露了行踪,但心中还是多了份感激“不必了多谢董管事了,”
董管事看着面前潇洒转身离去的人:希望下次再见。
想到什么急急的说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我也好交代下面人您来时通知我”
脚步略停两秒,复又潇洒果断的离去
有些飘渺又有些邪肆的声音传入董管事耳中“耀星”。
董管事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身影,口中不禁呢喃“妖星”,回想着此人身上透着妖异邪肆的气质,不禁点头,这名字确实合适,如果不是因为妖族不会炼丹,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西大陆来的了。
董管事为着突然冒出来的念头不仅失笑摇了摇头。
这边星阑还在感叹自己这临时想的名字着实有些自恋,却不知闹了一个乌龙,也让妖星公子的名号响彻玄羽大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星阑悠然的随人流向城外走去,感受着身后几道锁定在他身上隐晦的目光,不禁嗤笑,这手段就不能变一变。
内城到出城的距离,说是很远,却又很近。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星阑已经出了城。
城外一侧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
尾随的几人看着前面的人,明明看着步履悠然,却偏偏速度极快,转眼已经进入林中,几人对视眼,不再掩饰身形飞快进入林中,便见他们跟踪的对象正双手抱臂的斜倚在树上,几人心中一骇,看样子自己等人早已经被发现。
“你们也真够慢的,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那我不是白走这么远了!”星阑侧头看着面前的六人,说的话仿佛是在抱怨同游朋友走的太慢。
而被她抱怨的几人显然没有他的好心情,个个提高了警惕抽出了随身的刀剑,四其中领头的一人低声喝道“废话少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抢了不该抢的东西,要怨就怨你自己,兄弟们上!”
“一个虚丹期五重镜五个虚丹期四重境,当活动下筋骨了”!说着便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咔嚓”
“啊...啊”
林中惨叫声响起,又在倾刻间归于平静。
星阑踩着脚下已出气多进气少的领头人身上,嘴角噙着抹妖异的笑容,眼中却彻骨的冰寒“果然收拾慕容家的人,还是亲自动手最痛快”。
就剩一口气儿的领头人,听了她的喃喃自语眼中闪过疑惑,张张嘴刚想说什么,便带着满腔的疑惑头一歪咽了气!
“嗯?”星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惑,心中也有些纳闷:竟然不是慕容毅兄妹派来的。
回想他们说的话,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还抢东西?眼中闪过了然,心中冷笑:不知这一号房间的是谁,心胸如此狭隘,看来得让九娘查一查了,不过不管你是谁,既对我动了杀念...我可是恩仇必报。
目光一闪
“看了半天戏也出来吧,别躲了”声音漫不经心,仿佛自言自语般。
几米外的树后,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心中一惊,他们奉命而来时,便察觉了有另一伙人目标与他们相同,实力虽稍逊一筹但人数众多,便隐在暗处,若能坐收渔翁之利再好不过,然刚刚的打斗他们还没有决定出不出手,便已经结束了战斗而他们却完全看不透目标的修为,还这么快就暴露行踪。
而听着他刚刚的话,显然此人与主子认识且有仇,两人眼神一定,同时运足灵力一东西的向远处逃去,这样总有一人能回去报告主子。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慵懒的男声传入两人耳中。
空中传来“嗖嗖”两声。
两人只觉小腿剧痛,脚下一滞,便坠下地来发出“砰砰”两声。
两人迅速爬起身来,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两颗小小的石头深深嵌进两人小腿里,眼中闪过决绝,两人知道他们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用灵力包裹助手中的兵刃,攻向星阑。
“两个虚丹期五重镜,慕容毅也真是舍得”
黑衣人心中惊恐一个照面便看透了他们修为。
刀刃上泛着金光狠狠挥出,星阑侧身一躲,身后的大树斜面削断轰然倒地的。
不待黑衣人反应,瞬间来到她面前握住他拿刀的手腕,轻轻一用力,发出一声细微的咔嚓声,这不大的声音,在黑人耳中却那么清晰可闻,星阑嘴角轻扬,带着黑衣人身体一转,痛呼声刚出喉咙,便彻底止住了,瞳孔放大最后看到的便是那张血红的鬼面具。
而这一切发生的不过是一瞬间。
令一名想要偷袭黑衣人,看着面前被他一剑穿胸而过的同伴征了一瞬,一咬牙将手中透过同伴的身体,猛地往前一送刺向星阑。
星阑轻声一笑,眼中却更冷了两分,不躲不闪白皙修长的双指轻而易举的家住剑身,仿佛剑身上炽热燃烧的火属性灵力根本不存在,手指一别,这把下品法器便断成两节。
“不陪你玩了!”声音明明很清晰,听在黑衣人耳中却越来越飘渺,缓慢的低头只见自己的剑尖正扎在自己的左胸,自己最爱的武器杀死了同伴和自己。
“砰”
身体狠狠砸在地上,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那远去的身影被风儿卷起的黑色披风下白色袍角上的彼岸花,心中最后一个念头:或许主子真的惹了一个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