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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说说我的访学经历吧!”
记得上职中那会儿迷上了绘画,就因为自己的第一幅作品画的很像模像样,在班里闲暇的时间便开始了画画,当时外聘的书法家贾老师在看了我的画后觉得我很有天赋,便多次鼓励我坚持下去一定会修成正果,你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不像我一把年纪了。
我也因此在第二个学期成了班里的文艺委员,也是在第二个学期迷上了上网在网上撩妹,写下了平生第一首和第二首诗歌,内容已记不清,是夸赞女孩儿漂亮和古灵精怪的。
打我正式开始写诗的时候,那时候可谓是不知天高地厚,也可能出于偶然,也有可能是机缘巧合吧!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当时我在去上班的路上发现一个挂着粤西市文联的机构,也是当时写作的缘故,便跑上楼了解了下。
当时因为在市教育局备案自考法律专科,心里觉得教育局的工作人员们都是老师级别的,要不然也不会坐在教育局的办公室里。
某一天忍不住把自己写的差不多有几十首诗词拿去给教育局的老师看看,这个老师约有五六十岁上下,花白的头发戴着副老花镜,胖嘟嘟的脸蛋儿更能显示出他的和蔼可亲。
他戴着眼镜大致的翻阅了几篇,惊奇的问我:这都是你写的吗?我本以为看完后会忍不住的夸我两句。
没想到的是该老师说:我把你的稿子先留在我这里,我看不懂,我找个懂行的老师给你把把关。
我也只好答应,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让高人指点。
他说:这个老师叫白纯,是市二中的退休教师,目前是市《花塘诗社》的主编兼副社长。
当时把我激动的心里扑腾扑腾的跳,幻想着要是能拜个好老师,自己也能省不少力气,还能沾沾老师的光。
不出所料,没几天那名自称白纯的老师就主动的联系上了我,约个时间让我去市教育局等他。
当时为了能给这高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我翻箱倒柜的把最能看上去像个知识分子的衣服拿出来穿上了,是件去年从老家买的蓝色的休闲西服,论谁看了都说俏的一件衣服,外加一双整的锃光瓦亮的橘黄色皮鞋,就快赶上去《非诚勿扰》相亲啦!
照了照镜子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如花美眷,便蹬着父亲给我上班配的一辆蓝色自行车兴冲冲的去了。
等我到的时候白老师还没到,我便静静地在教育局门口徘徊踱步,门卫大叔问我,你找谁呀?
我说我在等人。门卫大叔便不再言语。
不久!一个蹬着自行车筐里装着档案袋的须发皆白的瘦削精干老头儿出现在了我面前。
我激动的竟然忘了对老师行个礼,只听老师对我说:你这个诗词看着是挺不孬的,就是都不成体统,都不讲格律,充其量也就是打油诗。
这样下去可不行呀!你是啥学毕业的?我说我是中专肄业的。他说难怪呢!
普通高中的孩子们都是知道诗词要讲格律的,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你有文字基础,学起来也更容易。
不一会儿老师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本:花塘诗社的《大风歌》诗歌刊物让我仔细阅读琢磨,他还让我有空的时候多参加诗社的活动,也出来和各位前辈和同龄人们多交流交流。
他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诗歌说道:这个跟你是同龄人,目前在市一中上高中,这下面还有几个年轻人,最小的才八岁。
他说起:古时候的骆宾王七岁能诗,作《鹅鹅鹅》成了千古名篇,传诵至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师也就蹬着自行车离开了,我在回家以后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花塘诗社和白纯,这时才敢确定的是自己赚大了,白老师今年都六十六岁了。
按着影视剧中一贯的套路是要找接班人了咋!当时在心里乐的不亦乐乎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紧接着我在文联的投稿越来越紧密了,差不多隔三差五就往文联的办公室跑,没人的时候干脆往门缝里把自己的稿子往里面塞。
不几天文联主席接待了我,这同样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妇女,飘逸的长发看起来很是妖艳迷人。
她说:我是她目前见过的最年轻的诗人,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问起我在哪里上学。
我说我已经在工作了,在离文联办公室不远的隔壁街当平面设计学徒,业余报了一个函授大学本科。
我学平面设计并没有学多久便到了一家酒店工作,那时文联主席来吃饭,没把我尴尬死,当时心里就想着我这样一个年少的诗人怎么就在这里当跑堂的服务生一辈子吗?
记得她有一次对我说过,你想当韩韩吗?当时的我孤陋寡闻连韩韩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后来才知道韩韩是这么有影响力,可惜我当不了韩韩,只能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儿,让自己稳打稳扎。
因为是市里为数不多的星级酒店,酒店里经常来往一些达官显贵,这时市里领导听说我的事迹,都在背地里夸我是个天才,这话还是我从一个同事口中得知的。
还有一个老师是市里的一个理发匠,据说给省里的干部都曾专门设计过发型,还给电视台主持人剪过头,学习传统文化是近几年的事儿,他家儿子和我倒是差不多大,同龄人,正在上高中,也临近高考,听说正要去首都上大学,学习成绩是特别的优秀。
不过不同的是我是去学习理发技术的,当时在他那里学习理发一般人都是要付费的,有一个女性学员就是花了三千多元来学习技术的。
在到店里不久,我就开始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活儿,给理发的人们洗头,有一次给一个大美女洗头,把我高兴坏了个几乎都看得入神,简直美的不可方物,当时幻想着我这辈子要是能娶个如此玲珑剔透的美人儿也算不白活一世。
老师开始给我看一些《道德经》、《弟子规》诸如此类的书籍。
我当时不知为啥这些书对我来说都影响不大,唯独对诗词情有独钟。
学习理发技术也因我的心性不定朝三暮四而宣告结束,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个低三下四的活儿,也受不了同龄人的白眼和歧视。
在那期间理发老师还带我去了他丈母娘家,是学习道教的,当时看了我之后说这孩子也不简单。
市里的普光禅寺也是同样的感怀至今,那时因为落榜心情极度郁闷,便产生了一些消极情绪,开始求神拜佛以求让灵魂和身心得到安静,当时的普光禅寺新建,每天下班后或者休息日都会去静静地走上几圈,散散步。
当时去过的最大的寺庙莫过于邻县的禅寺了,那是一个在粤西境内闻名的禅宗名刹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