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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口,石观音站在鬼船上向苏零挥手:“我过几天再来啊!”
苏零站在店门口一脸恍惚的挥着手,等到鹰托起鬼船离开,她才一脸恍惚地回去。
这里地处偏僻,除了石观音之外恐怕是不会有别的客人了,苏零干脆关上门窗暂停营业,也好防止沙子刮进来。
若论现在这个世界里最美的女人是谁,无疑是石观音,那么最富有的女人是谁?答案还是石观音。
妹子穿越到石观音身上也算是开了金手指,换一个人说不定就心安理得地在这个陌生的时代住下了,从此在沙漠中或者整个武林中呼风唤雨,不比在二十一世纪上班受老板的鸟气强?
不过妹子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还花重金请她帮忙寻找自己的家人。看着卧室里堆下的金银财宝,苏零表示,别说帮你寻找家人了,让我做你的家人都行。
妹子临走前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她的家庭住址和她家里人的姓名联系方式等等,写的特别清楚,生怕消息提供的太少苏零会找不到。
纸条上写到,妹子家在川省省会。看她疯狂吃麻辣火锅的劲头时,苏零就有些猜测,果然是个川妹子。
看来她要买一张去川省的机票了,好歹拿了这么多钱,不能不办事啊。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把桌子收拾一下吧,吃火锅一时爽,事后收拾桌子的恨不得进火葬场。
别看位面商人听起来很高大上,实际上赚的都是辛苦钱啊!正在用抹布擦桌子的店主苏零如是想。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仅吃了火锅喝了可乐,还有了见到爸妈的希望,石观音一时高兴过头,在脸上也表现出来。
平日里她都是一丝不苟地维持着沙漠女王石观音的人设,性子阴晴不定不好接近,只是今天实在开心,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点。
石观音的美是武林公认的,当她抛开所有情绪只是单纯地笑出来时,好似春风拂面,在燥热的沙漠里都能感受到一丝凉爽。
也许是这个笑容带来的错觉,其中一个随从居然敢抬起头直视石观音,甚至他还敢说话了。
年轻俊美的随从系着紧紧的腰封,腰细腿长,站直的时候好似一棵小白杨。他向前一步站到与石观音并肩的位置,微微低头说:“夫人今天的心情真不错。”
随从与她搭话,石观音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高兴过头了,这样就不像石观音了。于是她笑容微敛,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得到冷淡的回答,小白杨一点也没有退却的意思,要知道平时夫人几乎从不与他们说话的,现在却肯回答自己的话,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的好运道要来了啊!
石观音的回应让他失了分寸,竟然不退反进,给她提起意见来。
小白杨语气微嗔,仿佛是替石观音着想一样说道:“夫人,刚才那家店的吃食的确很特别,不过您给的金子真是太多了,这人在我们的地盘上开店,就应该主动孝敬夫人才对,何必给她钱?”
这话一出,其他随从纷纷把头埋得更低了,仿佛不忍心亲眼看见那血腥的场面。
石观音也不再看着越来越远的杂货铺,将眼神投向他,但目光凉凉地,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沙漠女王石观音是绝对不可能忍受随从对自己的事指手画脚的,妹子模仿她行事久了,脾气也沾染了一些她的特点,比如她觉得这个不知分寸的随从就应该受一点教训。
原来的石观音心情不好的时候,杀人是主旋律,但妹子生长在红旗下,对这种爱好欣赏不来,杀人是不可能的,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石观音凉凉的目光扫过小白杨的脸,然后吩咐道:“石刀,让他下去清醒清醒。”
之前在杂货铺里给石观音递荷包的随从站了出来,与另外两个随从一起,将小白杨五花大绑然后用一根绳子吊在鬼船船尾,在沙漠上一路拖行。
小白杨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欠妥,也不知道脑子被什么糊住了,居然敢质疑夫人的决定?
不过好在,只是吊在船尾吃沙子而已,总比那些浇花和施化肥的兄弟好些,因此他丝毫没有反抗地任由石刀他们将自己绑起来扔下鬼船。
几个与小白杨关系不错的人也偷偷松了一口气,敢质疑夫人,留下一条命就是万幸了。
石观音负手立在船头,一点也不像是在苏零面前的小女孩样子,模仿那个生杀予夺的石观音一年多,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们两个人早已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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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去川省,苏零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准备,至少要把吃喝玩的攻略安排好,那可是有名的天府之国,不能只是去找两个人就完事了吧。
万一以后有人问起:你去川省都看什么了?
答:谢邀,我看了两个川省人。
这太丢人了不是吗?
不过川妹子石观音也怪可怜的,苏零摸着仅剩的良心,先订了飞往川省的机票,然后在等飞机的时间里做旅游攻略,可以说过得非常充实了。
做准备工作时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把杂货铺打包带上,不然在她出门的时间里有客人上门怎么办?
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人就是你无时无刻都要想着赚钱才对,旅游也不能停。
商务系统也很周到,考虑到店主人经常需要在各个世界乱窜的原因,杂货铺是可以随身携带的,只不过它跟随店主移动的时候要关着门。
苏零享受完川航养猪一般的飞机餐之后,闭上眼睛美美的睡了一觉,她觉得反正现在店铺开在沙漠里,关门几个小时能有什么影响?
可令她想不到的是,这几个小时还真的能造成很大影响。
几个沙漠中的旅人,破衣烂衫胡子拉碴地在杂货铺外面敲门,怎么敲都不开,他们也试过撬窗户跳进去,偏偏那窗户像是焊死了一样,内力打上去都纹丝不动,急的团团转。
一个站没站相的男人踢了杂货铺的墙一脚,因为气急败坏,这一脚用上了些许力道,另一个拿着扇子的男人不赞同地说:“你轻点,别把房子踹塌了!”
前一个男人指着杂货铺,一脸“你没毛病吧”的样子看过去,说:“撬都撬不开,我踢一脚就能塌?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拿扇子的人说:“那你也注意一些,万一被主人家看见……”
“敲了半天门都不开,哪有什么主人家?”
“吱呀”,木门应声而开。
终于安排好住宿问题,苏零迫不及待将通往杂货铺的门拿出来变大,然后整个人踏进去。
刚进来就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没想到这沙漠腹地生意居然还不少?想到小钱钱,苏零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可是……听清楚外面人谈论的内容,她就笑不出来了。
她快步走到门边,‘刷’地一下拉开门质问道:“你们谁踹了我的墙?”
外面几个人目瞪口呆,尤其一个举着手指的男人眼睛瞪得最大,直觉告诉苏零,踹自己店的人就是他。
她两只眼睛直视着对方,勾起一个冷笑,好像头上长了两只尖角。
“百年老店,踹一脚一百两,请问您现金还是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