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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捋了半天还是没捋清楚发展,他索性不捋了。随后他说起了一目连。
“我也邀请他了,不过他说有孩子要照顾,所以只送了礼。”
玉藻前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木盒子,神秘地问鸟羽月:“你猜猜这是什么?”
鸟羽月不用猜都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我们神社很穷的,没什么钱,所以除了他的龙珠,我想不出他能送出些什么。”
鸟羽月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玉藻前:……
卖药郎涂着紫色甲油的手指轻掩住唇角,露出了惊讶的一声“嚯”……
听得沢田纲吉不由地望了望天。
玉藻前觉得鸟羽月在装。很简单的道理,你既然混黑,怎么会没钱呢?
还有,那么多人类妖怪觊觎的龙珠,在你们眼里好像是什么拿不出手的东西?
他嗤笑一声,转过了头去。正巧看见他新女婿的两个朋友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些什么。
实际上,不仅是他注意到了,在场的宾客都注意到了。
玉藻前看向了与爱花坐在一起的新女婿。新女婿明明战战兢兢地在流汗,却又强装镇定地端坐着。尤其是场内所有的客人的视线都投注到他的两个朋友身上时,他的汗流得普通溃堤的洪水。
真是太有意思了。
爱花找的这个新女婿真的太有意思了。
“神、神乐,大家的目光好像都在我们身上……”
戴着眼镜的少年一脸“糟糕要死了”的表情,他哆哆嗦嗦地扯了扯旁边不断往自己衣服里塞食物的少女,“你适可而止一点啊!哪有人一夜之间肚子大得像怀胎八个月的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兄众人瞩目的焦点了啊!!!”
“冷静啊新吧唧,只要你不往后看大家就看不到我们了啊噜!”
“该冷静的是你啊!这种掩耳盗铃的解释真是够了!”
“新吧唧真是没用哦。”少女回过头,小拇指抠着鼻孔,一副死鱼眼的表情看着眼镜少年,“这可是阿银的婚宴,作为娘家人的我们可是付了相当大的嫁妆啊噜。现在不吃回本回家只能吃观音土了啊噜。”
“这是哪里来的歪理啊!话说我们真的有送嫁妆吗?难道不是一直在白吃白喝吗?!”
“新吧唧你在说什么啊新吧唧!我们好不容易把小银养大,难道在你心里他不是最重要的嫁妆吗?!”少女捂住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新吧唧。
新吧唧:……
“这算哪门子的嫁妆啊!”
他不由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低下了头,“别摸了小神乐,再摸也不会变大……噗!”
少女凶狠地瞪了眼被她踹得撞断了五棵树的少年,活动了下手脚。
“区区一副眼镜,居然敢对本女王指手画脚?”
但因为活动了一下,藏在衣服里的食物全部掉出来了……
众妖怪:……
新女婿:……
少女呆呆地看着满地的食物,随后可怜兮兮地看向了玉藻前的新女婿。
“银酱……”
新女婿低着头,整张脸都阴暗下来了。最后像是忍无可忍似的,他双手重重地拍在几案上:“真是够了啊你们这两个小混蛋!阿银我可是出卖了最重要的美色啊!”
白发的少年气势汹汹地喊道。
可是下面的腿却不停地发颤。
——糟糕了,要被这些妖怪吃了啊!!!!时光机?时光机呢?
羽衣和玉藻前的扇子哗得一声合上了。这对金色的竖瞳齐齐望着新女婿。
这时候,羽月疑惑地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就是人类所说的骗婚吗?”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爱花将少年拉下,随后伸出手,抚上少年的脸庞,“阿银,你在骗我吗?”
少年露出了虚虚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比平常厉害多了,颤抖着说道:“那、那个爱花啊,阿银我真的……”
他不想伤害她的。
坂田银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至此。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不仅身体回到了少年时期的模样,还成为了妖怪的女婿。不,后一条不过是将计就计。
“阿银,你为什么不说话?”
所有人都在等新女婿说话。
眼镜少年走了过来,撞断了五棵树,眼镜架也断了一根。如今,眼镜只是歪歪地挂在鼻梁上。
“阿银……”
志村新八担忧地喃喃道。
而神乐已经做好了与场内的妖怪一站高下的准备。说起来,作为他们那个世界的佣兵种族夜兔,神乐的武力值在妖怪中也是不落下风的。但是,如果是活了上千年的平安时期的妖怪的话,就有些玄乎了……
幸好志村新八一直拉着她,才没有到最糟糕的局面。
周围没有任何声响。
这是玉藻前女儿的婚礼。
玉藻前是谁,他是平安时期与大天狗以及酒吞童子并称的三大妖之一,所以没有妖怪敢看玉藻前的笑话。
不过这次爱花的婚礼,他只邀请了狐族的客人以及部分交情好的朋友。况且这是信太森林,所以也算不得被看笑话。
羽衣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既然你不想与爱花结婚,为何不早说?”
坂田银时战战兢兢冷汗直流。
等等他该怎么说啊?!
难道要说因为有人说只要集齐七颗龙珠就可以召唤神龙许回家的愿望吗?
会被吃了的吧一定会被吃了的吧!!!!
就在这时,一道在坂田银时听来如同天籁的声音出现了。
“爱花,你的新丈夫可真有意思。”
鸟羽月烟斗敲了敲石桌,似笑非笑地看着坂田银时。她的小小鸟们告诉了她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呢。
外来的客人吗……
真是有意思极了。
“鸟羽月你来啦!”爱花露出灿烂的笑容,扯了扯坂田银时和服的袖子,随后和他一起走向了鸟羽月。
“阿银,这是鸟羽月,羽月的名字就是根据鸟羽月取的。”
坂田银时看着鸟羽月,随后目光又移到了卖药郎的身上。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沢田纲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看了眼夏目贵志,发现他正皱着眉看着坂田银时。
羽月奔过来窝在鸟羽月的怀中,目光有些不善地看着坂田银时。
羽衣和玉藻前倒是没说什么。
在他们看来,信太森林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不怕坂田银时会闹出些什么。
但是,他们到底低估了坂田银时的下限。
“阿妈啊你就是阿银我失散多年的阿妈吧!”坂田银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鸟羽月的左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嚷嚷道。
所有人和妖怪都惊了。
志村新八的眼镜架子终于承受不住这股震惊掉下来了。
而被他拉住的少女神乐则是迅速抱住了鸟羽月的右腿,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嚷嚷道:“银酱的妈咪,原来你就是银酱失散多年的乡下的妈咪吗啊噜?”
志村新八现在觉得被妖怪吃了比较好。
“新吧唧快过来一起拜见小银的妈咪啊啊噜!”
志村新八:……
“你们这两个可恶的混蛋不许跟我抢鸟羽月!”被鸟羽月抱在怀里的羽月一脚一张脸,打算将这两个无耻之徒踩离鸟羽月的身边。
“你称呼我为阿妈?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孩子。”
鸟羽月居然没生气!
沢田纲吉忽然觉得鸟羽月真是厉害极了。
坂田银时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揪着自己乱糟糟的白发,“你看你看我们都是同样的白发!当然是母子啊!”
他说得煞有其事。一些单纯的妖怪已经因为他的话开始思考“坂田银时与鸟羽月是母子的可行性”的命题了。
斑打了个哈欠,对这场戏兴致缺缺。
这让夏目贵志觉得奇怪。
斑说,“鸟羽月的戏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鸟羽月怜悯地看了眼坂田银时,她叹了口气说:
“我们不可能是母子,我的孩子一定会是个有着清爽直发的少年,而不是你这个卷毛。”
坂田银时:……
神乐:……
志村新八:……
其他人&妖怪:……
鸟羽月,你是认真的吗?
坂田银时的眼角不断抽搐着。
“卷发怎么了凭什么瞧不起卷发啊!啊啊啊啊一定是阿爸的卷发基因遗传给阿银了!!!阿银明明有机会可以有一头清爽的直发的!!!”
坂田银时指着卖药郎嚷嚷。
卖药郎:……
沢田纲吉:糟糕了!连“嚯嚯”都说不出来了!
羽衣的脸色很差。
相比之下,玉藻前倒是若有所思地抚嘴,“这家伙,是要得罪这里最深不可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