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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骆母拢起眉,可惜地看着她,“沙丽你真有事要走啊?刚才峰峰说,我还以为……”
末了,又叹了一气,觉得叶沙丽刚来不久,现在又得走,实在是遗憾。
“嗯,晚上是有点事。”叶沙丽道。“哎,峰峰也是,洗水果怎么洗到现在还没回来。”骆母看了看门口那边,又拉着叶沙丽的手,“要不,沙丽你留下来跟峰峰先去吃饭再走?你过来一趟看望我,还带着煲的
汤,都没吃个晚饭就走……不过,峰峰也是去医院饭堂吃饭,他带你去医院饭堂确实也没什么好吃的,哎!”
这么一想,骆母又觉得不好再挽留叶沙丽吃晚饭了,骆岩峰为了照顾她,一般都不会走得太远去吃饭,都是去医院食堂。
带着过来探望自己的女孩子去医院食堂吃饭,确实缺少点心意!
“阿姨,不用了。”叶沙丽温柔地说,“他那边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那就不打扰他了,等下您帮我跟他说一声就好。”“诶,好吧……哦,对了!”骆母临时又想起什么,从枕头下面拿出那个装地厚厚的红包,拿起叶沙丽的手塞到叶沙丽手中,“来,这个你拿着,你过来探望我我这住院也没
准备什么礼物,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
“礼物?”叶沙丽看着这个红通通金字闪闪的红包,“阿姨,不用了。”
西莱没有送红包的习俗,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只当是一种Z国特有的东西。
骆母将她的手推回去,“要的要的,作为长辈,你第一次来,我怎么都要给些的,你收好吧,你收了我就高兴……”
叶沙丽从病房出来,刚走到这层住院部的电梯口,就碰到了回来的骆岩峰。
骆岩峰从电梯里出来看到她,“怎么,要走了?”
叶沙丽正出神地看着手中那个红包,听到骆岩峰的声音便抬起头,点了点头,“嗯,晚上还有事,我得先走了,你忙完了么?”
“刚去给我妈的手术交了一些后续费用。”骆岩峰走过来,看着她,“水果我洗好了,不吃点再走?事很急?”
叶沙丽想了一下,“晚上,我要去趟安家。”
骆岩峰皱眉,“安家?”
“为了确定一些事。”
“关于那些要杀你的人?”“其实现在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安家的人。”叶沙丽想了一下说,“但如果不是,我不想在安家那边多花费心思去怀疑,刚好安雄说想让我去一趟安家吃饭,借这个机会我就过
去一趟吧。”“但我不认为你这一趟过去会有多少收获。”骆岩峰提醒她,“就算那些人是安家的人指使的,你认为他们会在你面前承认,或者将他们的嫌疑表露给你看?相反,我倒怀疑
安雄让你去安家吃饭的目的。”
这就是骆岩峰,多年的投资之道让他对看中的企业或即将发生的事,有敏锐的嗅觉!
这是来自他的直觉,觉得安家请叶沙丽去安家吃饭不简单,肯定有其他原因。
见叶沙丽不明白地看着自己,他又笑了一下,“或许是安雄还在怀疑我,觉得我对安氏还有别的野心,想请你过去吃饭,借这机会把你请到他们家里探下口风?”
“这个,不知道。”叶沙丽道,“但我知道你对安氏并没有所谓的野心,以后你也顶多就是安氏的股东吧!”
“哦,沙丽你相信我?”骆岩峰环着手靠在走廊一边,调侃地挑眉问她,“话说在我们去南方城市的那阵子,你好像没有直接问过我这个问题呢,你当时为什么没有问我?”
他知道安雄是打算让他们相互试探的。
叶沙丽侧开脸,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你不也没问我么。”
骆岩峰心虚地摸摸鼻子,“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对安氏并没有兴趣。”
“我也是一样。”叶沙丽道,“我也相信你。”
骆岩峰看着她,想着这话是否有其他含义。叶沙丽愣了一下,脸颊立即红了,赶紧岔开话题,“我这边你就不必担心了,我知道就算想杀我的人是安家人指使的他们也不会露陷给我看,但我尽量过去探一下吧,加上
前阵子做的安氏南方市场调查总结,我刚好给安雄送过去。”
叶沙丽举了举挎在她手臂上装了文件的包包。
骆岩峰见她确实是要去安家一趟了,不由地眉头皱得更深,他也说不清此时心里的感受,复杂又莫明其妙!
不清楚是自己舍不得叶沙丽刚过来就要离开,还是预感到叶沙丽去往安家,可能会发生什么令自己不愉快的事!
但是,人都没有预知能力,他也一时说不上来自己这种不好的感觉是什么!
半晌,他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了,只是你过来一趟水没喝两口,我切好的水果你也没吃,还请你过来圆了我妈一个心愿,有点过意不去……”“你别这么说。”叶沙丽立即道,就差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了,“你放心吧,我刚才和阿姨……和你母亲聊过了,其实她比你更想撑过这台手术,你放不下她,她也不放心不下
你,虽说她身体欠佳,但我相信,她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力去对抗这次手术带来的风险。”
骆岩峰出神地听着叶沙丽的话,片刻,他垂下眼睛,笑了,“是么,看来你跟她聊得挺好的,我还担心我妈会不会追问一些让你感到困惑的问题呢。”
“哪里,她是个明理热心肠的人。”叶沙丽对骆母给予了高度的赞许。
“谢谢,我会将你的话告诉我妈的。”骆岩峰点点头道,“也谢谢你鼓励她,我很清楚,知道我带女朋友过来了她很高兴,你的话一定给了她很大的希望。”
叶沙丽微笑。
“无论怎样,真的谢谢你过来一趟了,而且以我女朋友的身份。”骆岩峰环起的手缓缓紧握,“请原谅我这个自私的要求。”
叶沙丽并不在意,摇了摇头,平静地微笑,“哪里,并不过份,你只是为了满足手术前母亲的愿望。”对于叶沙丽的理解,骆岩峰眸底再次浮现了复杂的神色,仿佛并不完全如她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