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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依怎么肯?她现在就要立刻发作一顿!
不过,论力气,她却是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大小姐比起这个乡下来的小贱人实在是差了太多了。
“你干嘛?放开我!我要你放开我!”
“走啦走啦~~换衣服洗澡去,快点啦~~”
蜜律开开心心地笑着,生拉硬拽地就把沈依依拉进卫生间。此时,咲夜则是款款走了出来,面对门口这些保镖略微一鞠躬,说道:“请问诸位,你们是想要进来呢?还是在门口守着呢?”
这些保镖大多数都见识过咲夜的厉害,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大小姐被拖了进去,可要说硬闯这个女仆把守的大门……好像还是困难了点。
“哈哈……哈哈哈……没事……”
“是吗?那么就不打扰了。”
干脆了当,咲夜直接把门关上,一点都不顾念外面那些保镖的心情。
解决完保镖之后,咲夜走到浴室前,驻足:“小姐,需要些什么吗?”
里面传来沈依依暴躁的呼叫声,但听得出来,她的所有呼叫声都被蜜律给压制的死死的。除此之外,就只能听到蜜律那笑嘻嘻的声音:“咲夜姐姐,把我的衣服拿来给我的班长换上吧?她的衣服都已经湿光了呢~~~”
“我的衣服湿光了是谁的错?!”
“哎哎哎!沈碧池你不要到处乱动啊!不然的话……啊!”
撕啦——
“啊!我的衣服!这套衣服是我最喜欢的衣服!你……你赔我!你赔我衣服!”
“哎呀呀,既然你不喜欢我替你准备的衣服,那么就没办法了。咲夜姐姐,不用拿衣服了。”
“喂!你故意的对不对?!给我衣服!你……你给我衣服!”
“哦,果然还是要衣服的呀?那么咲夜姐姐,还是拿一套来吧。就拿那套最土鳖的那种,对,就是我最不要穿的那种,看起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就拿那套来就行了。”
不管里面沈依依怎么大叫大让,咲夜还是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大小姐。”
离开浴室门口,法者鸩却是早在楼梯前等着了。他搓着双手,踮起脚尖看了看浴室方面,笑着说道:“成功了?那丫头,还真的是干出这种事来了呀。”
咲夜依然冷漠地经过法者鸩身旁,只是在上楼之前:“少爷,以后遇到任何危险的事情,请尽快通知我。”
法者鸩别过头看了一眼这个上楼的女仆……嗯,上楼时候露出来的腿型还真好看……白丝,外加裙子里面那若隐若现……不不不!冷静,冷静!不能再看了!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就要长针眼了!
经过大约半个小时的折腾,蜜律终于拖着沈依依从浴室里面走出来,进入客厅。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还真的是报复心极重,她拿了一套粗布麻衫的衣服给沈依依穿上,现在这个小丫头眼睛里面含着不高兴的泪水,两只手死死地拽着衣角,一副恨不得立刻把身旁的蜜律一口吞了的表情。
让沈依依坐好,蜜律就独自上楼。等到她再次下来之后……
很好,这丫头倒是穿了一套轻飘飘的洋装,就审美方面由咲夜把关,刚一出场就让沈依依气的牙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手撕了这个贱人。
“班长,不好意思啊,把你的衣服弄破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挣扎的话应该也不会弄破衣服吧?弄得你现在连衣服都没得穿,真是不好意思啊~~”
蜜律依然一副欠打的笑容。
沈依依看看那边老板椅后面的法者鸩,再看看旁边坐着的蜜律,真的是如坐针毡。她横下心,伸出手:“把我的手机还我!”
蜜律立刻拍拍手,笑道:“咲夜姐姐,班长的手机呢?”
咲夜以一个女仆的礼仪姿态行礼,缓缓道:“手机碰到水花,湿了一片。现在正在晾干中。”
蜜律再次流露出一副抱歉的表情,笑道:“真的对不起哦,手机坏掉了。不过没关系!我们今天是来学习的,所以不需要手机也没关系对不对啊?”
说完,这丫头立刻转过头对着旁边的法者鸩,说道:“那个,爸爸,我们可以在这里学习吗?”
刚一进门就吃了亏,沈依依怎么肯罢休?她打定主意一定要在这里狠狠地批蜜律一顿!在学习成绩上好好地给她来个下马威!当下,这丫头直起身说道:“蜜律爸爸,我真的要给蜜律同学好好补补课了。因为她现在的学习成绩实在是太差了,就连老师也经常对蜜律同学说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可能都没有办法上好的初中,以后就没有办法上好高中,也就没办法上好的大学了呀。”
一股脑儿的,沈依依就把心中准备好的台词全都轰了出来。
然后,他指望看到什么?看到法者鸩一脸尴尬,然后对着蜜律怒视的镜头吗?
只可惜,法者鸩现在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嗯……有那么差吗?她没有不及格吧。”
沈依依有些急了,甚至是有些跺脚:“虽然没有不及格,但是蜜律同学的成绩的确是有些差,更是拖了我们班级的后腿了呀!蜜律爸爸,关于这一点请您一定要好好关注!就算是为了蜜律同学自己着想,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呀!”
一边说,她一边跺脚。
看着那小脚丫狠狠地踏在地板上,说实话,法者鸩别的感觉没有,就是有些心疼。这孩子,脚底板该多疼啊?要不拿个毯子来给她垫垫再让她跺脚?
“蜜律爸爸!”
“啊?哦,成绩啊,嗯,成绩这方面嘛……”
法者鸩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随即笑着说道:“嗯……这的确是很有问题。丫头,你成绩那么差,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说应该怎么办?”
法者鸩瞥了一眼那边的丫头,这丫头现在却是显得一脸愁眉苦脸,带着些许愁苦的表情说道:“嗯……爸爸,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复习功课去……”
“嗯,好好和人家班长学习,知道吗?”
蜜律低着头,一脸认错的模样。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沈依依十分得意。她摇头晃脑,尽情享受着这种占据上风的处境!
然后……
“好了,那我们去我房间学习吧。”
蜜律指着楼梯,一脸笑意地看着沈依依。
其实吧……作为一个互相争斗了那么长时间的对手,沈依依应该清楚这个“贱人”可没有那么好对付。
但,胜利的喜悦却是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可能真的是天真地以为法者鸩现在应该是站在她这边,完全无视自己女儿了吧?
然后,她就在蜜律那如同毒蛇一般甜美的笑容中,自信满满地上了楼,拎着书包,大踏步地走进了独属于蜜律的房间,随后,关上了门……
“嗯……”
看着天花板,法者鸩抿着嘴,想着事情。
他在等一些尖叫声。
同时也有些担心,如果真的发出尖叫声的话,自己会不会被警察叫去喝茶?关于囚禁小萝莉什么的……就算自己解释说囚禁这个小萝莉的是同样为萝莉的自家女儿,应该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不过等了很久,二楼却没有传来任何的尖叫声。别说尖叫声了,就连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
那丫头,该不会真的在和沈依依那孩子在学习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自己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昨天她是怎么要求自己应该怎么说话,怎么表达情绪的。这丫头现在肯安安稳稳在那里学习?哈!天塌下来都不可能。
……这种感觉还真是越来越像了呀。
像她妈——蜜糖。
那种神神秘秘,表面上只是对着你笑,但是暗中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事情。这对母女真的是越来越像了,真希望这丫头以后也不要变成那种祸国殃民的蛇蝎美人就好了。
不去关心二楼,法者鸩看着面前的电脑,点开自己的工作文件看了一眼,说道:“华眉那个案子的开庭日期是什么时候?”
咲夜停下手中的活,缓缓说道:“少爷,还有两周。您所需要的材料目前都已经收集完毕。至于那位前区长秃鹫,现在已经被停职查办,刘傅兰卿检察官那边正在处理此案。”
法者鸩笑了一声,说道:“那个长毛怪,很多时候还真挺靠得住。持枪挟持人质,呵呵,就算他也有轻诉的意愿,但想要从这家伙手中拿到最轻的判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咲夜不置可否,向着法者鸩略微鞠躬之后再次开始收拾房间。法者鸩看了会儿文件,觉得会客厅里面实在是太安静,干脆就拿出遥控器打开电视。
说起来也怪那丫头,自从有了这丫头之后自己的房间就从来都没有安静过,她不蹦跶了反而还有些不习惯呢。
打开电视,习惯性地调到新闻频道。伴随着里面的声音法者鸩继续整理手中的案件材料。
“少爷。”
“嗯?什么事?”
正在埋头书写的法者鸩没有抬头,只是问了一声。
“如果……如果说有朝一日,夫人回来想要带走小姐的话,少爷您会怎么做呢?”
“哈?蜜糖要来带走那丫头?那可好啊!我可是千盼万盼就等着这一天呐!”
法者鸩连脑袋都不用转,直接脱口而出。
可之后,咲夜不再说话了。
等了片刻,法者鸩猛地抬起头,用一双惊恐的眼神死死地等着咲夜:“蜜糖要回来?要带走我女儿?!什么时候?她敢!她没有这个权利!”
越说越激动,法者鸩甚至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不过,咲夜却是依然保持着淡定。这份淡定让法者鸩那慌乱的情绪渐渐平复,他看了看自己,随后再次坐回原位,重新摆出一副丝毫不关心的傲慢表情,说道:“啊,我的意思是,她必须要把这丫头这些时候的吃穿用住,还有学校的学费啦其他的一切花销啦等等的钱都给我结了。还有,我还要她签下一份合同,我给她十万元,她们母女今后和我彻底无关才行——”
“小姐,您下来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法者鸩再次惊恐地跳了起来,但会客厅的门口哪里有这个小丫头的影子?愣了片刻,他才明白自己上了当,有些气恼地坐下来,呵斥道:“咲夜!我可是你主人!我付你工钱,你就这么耍着我玩吗?!”
咲夜再次以一个标准的仪态行礼。
法者鸩哼哼唧唧,显得一脸不爽。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扣掉这女仆三个月的工资!
“少爷。”
“还有什么事?”
“今后一段时间,我坑能需要频繁请假。”
法者鸩再次抬起头,只见咲夜现在正看着电视里面的国际新闻,里面正在播放有关那笔失窃的黄金和脏弹的最新消息。当然,所谓的最新消息就是指没有消息。
“我发现你最近行为很反常啊?”
法者鸩举起笔指了指咲夜,继续道——
“一会儿受伤,一会儿看不到我的消息,一会儿又要请假。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面对法者鸩的询问,咲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她缓步走到法者鸩面前,欠身行礼:“实在是抱歉,少爷。我知道,给您添了不少的麻烦。”
直起身,这个女仆继续不卑不亢地说道:“本来,我不想告诉少爷的。既然少爷现在问了,那我只能直言相告。”
“前段时间我回了一次老家,老家对于我一直没有正经工作,专门在您这里当女仆有很大的不满,所以逼迫我回老家结婚。最近,他们一直都在和我打电话发消息,家里实在是催的太紧了,恐怕我必须要回去解决这些事情。”
法者鸩几乎不敢相信!他上下端详着这个应该只有十八岁的少女,说道:“你,回老家结婚?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每个月的工资有五万吧?你每个月赚那么多你老家还觉得不爽?”
咲夜依然一脸平淡:“少爷,我初中毕业,十六岁的时候就来您这里做女仆。没有读高中就是因为我是离家出走从家里逃出来的。家里人一直都很生气,所以这也算是一个我和家里人和好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