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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梓城。
楚淡容和楚定从两兄弟千里迢迢的走到这,抬头看了看那斑驳的城头。
“什么破地方。”
楚淡容道:“为何咱家二当家会跑到这里来,这里又怎么比得过云州。”
楚定从道:“又不是咱二当家要来这破地方,咱二当家现在得听皇帝的,皇帝让他来他能不来?”
楚淡容:“皇帝让二当家来他就来,二当家也是,怎么能这么听话,二当家看起来就是个桀骜的,不像个听话的。”
楚定从:“咱俩这么桀骜,大哥让咱俩来,你怎么没敢说不来?”
楚淡容:“那不一样。”
楚定从:“哪里不一样?”
楚淡容道:“皇帝让二当家到这来,二当家不来,皇帝会自己动手揍二当家吗?那肯定不会吧,大不了就是掉脑袋的事,怕什么,咱要不来,大哥那是真的会亲自动手揍咱俩。”
楚定从想了想,一脸疑惑又一脸佩服:“听起来有点道理,不是很多。”
俩人进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士兵见他们是玉人身份,还是从云州来的,也没怎么检查就把他们放了进来。
俩人打听了一下大将军府在什么地方,那守城门的人告诉他们怎么走,俩人听完后连连点头。
走了有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楚淡容问:“刚才他说怎么走来着?先直走,再往右,然后走二里到路口左拐,再走一里多远,再往哪边走?”
楚定从:“了不起!”
楚淡容:“什么就了不起?”
楚定从道:“我就记得先直走,到再往右就不记得了。”
楚淡容:“咱俩都是一个娘生的,为何你这般愚蠢?”
楚定从:“你也不比我聪明多少。”
楚淡容道:“你放屁,其实我到直走再往右那也忘了,但我没说,我还硬着头皮带你走,你还不敢问我是不是走对了,这就是我比你聪明的地方。”
楚定从:“你大爷!”
楚淡容:“不是你大爷?”
俩人对瞪。
片刻后,楚定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先找地方吃口饭,饿的肚皮都瘪了。”
楚淡容:“我也正有此意。”
他俩往四周看了看,前边不远处就有个卖饭的摊位,走到近前,原来是卖热汤面的。
卖热汤面的老板是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很憨厚的样貌,笑起来更显得老实。
这小伙子见楚淡容走到近前,他连忙客气的问:“这位大叔,是要吃饭吗?”
楚淡容:“你多大。”
小伙子回答:“二十七了。”
楚淡容:“我二十八,你管我叫鸡毛大叔。”
小伙子楞了一下,然后用一种难道真的要这样吗的眼神看着楚淡容。
他犹豫了片刻,问:“鸡毛大叔,是要吃饭吗?”
楚淡容:“我凑?!”
楚定从在后边哈哈大笑,笑的都蹲下来,他看向那小伙子说道:“你怎么连他小名都知道,他小名叫鸡毛这事知道的可不多。”
小伙子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看楚定从:“是他自己说的啊......”
楚淡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会儿,他问那小伙子:“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
那小伙子憨厚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在这做买卖好长时间了,两位大叔可能来我这吃过。”
楚淡容指了指楚定从,问那小伙子:“那你猜猜他叫什么大叔?”
小伙子摇头:“这可不好瞎猜。”
楚淡容:“不行,你就得猜。”
小伙子挠着头发问:“两位看起来,像是亲兄弟吧。”
楚淡容道:“那没错,我排行老大,他排行老八。”
小伙子:“那就是鸡......”
楚定从:“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把你摊子砸烂你信不信。”
楚淡容却蹲在地上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的,笑的都要抽抽了似的。
吃面的时候,楚淡容问:“你知道大将军府怎么走吗?”
小伙子抬手指了指。
楚淡容:“你指什么指,这阳梓城七扭八拐的,你直接说怎么走。”
小伙子又指了指。
楚淡容回头看,在斜对面的那户人家大门上,挂着大将军府的牌匾。
不是楚家兄弟太笨,实在是想不到,他们的二当家都已是大将军了,怎么能住的如此寒酸。
这地方看起来,怎么都不像个大将军府,如果把那牌匾换成豆腐坊都显得比写的是大将军合理。
“二当家是落魄了吧。”
楚淡容自言自语。
楚定从道:“是的吧,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看起来跟在云州城里的家一模一样似的。”
楚淡容:“就是啊,一模一样......那咱俩感慨个屁。”
他看向楚定从:“操蛋了。”
楚定从:“在哪里操的?”
楚淡容:“滚你大爷的蛋!我说的是,咱们都到了,还自己花钱买了两碗面吃,应该吃二当家的才对。”
楚定从也一拍脑门:“那确实是操蛋了,这钱花的真冤枉,二当家知道我们来了,怎么可能会让我们两个掏钱,必会把这两碗面的账结了。”
那小伙子实在好奇,忍不住问道:“两位是大将军的朋友?”
楚定从:“那当然,我们看起来不像是大将军的朋友?”
楚淡容:“从我们两个的身型气质,你也该看的出来,与大将军是不是......罢了,不说这个。”
小伙子说道:“大将军也经常来吃我的面,他说我和他一个朋友有些相似之处,还说这面吃起来也有些熟悉。”
楚淡容起身,朝着林叶的住处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喊。
“大将军,你的好弟弟来了!”
楚定从:“们!”
楚淡容:“我他妈还不知道找门?”
楚定从:“好弟弟们。”
楚淡容楞了一下,看向那同样有些愣了的守门的士兵。
片刻后,他问:“这位壮士,你们家大将军府的门怎么还取这么个名字,为何叫好弟弟门?”
那亲兵伸手拦了一下:“两位是从哪里来的,到大将军府有何贵干?”
楚定从道:“我是你们家大将军的好弟弟。”
楚淡容:“我也是。”
那亲兵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态度上没的说,怕是自己的问题,所以还揉了揉眼睛后再仔细看一遍。
“你俩,加起来有七十了吧?”
亲兵试探着问。
楚淡容:“你这小家伙,怎么能如此肤浅,我俩加起来七十了,难道就不能是大将军的弟弟?”
楚定从:“我爹娶我二娘的时候,我十九我二娘十七,我还不是要喊她二娘?”
楚淡容:“如果将来我有了孩子,比我二娘的孩子大三岁,你觉得应该管我二娘的孩子叫什么?”
那亲兵回
头看向台阶上边,台阶上当值的队正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他说:“叫叔啊。”
楚定从:“那如果我二娘的孩子和我的孩子一块娶媳妇,他俩的媳妇还是亲姐妹,姐姐嫁给了侄儿,妹妹嫁给了叔,那姐姐应该管妹妹叫什么?妹妹的孩子又该管姐姐叫什么?”
林叶的亲兵队正楞了一下,怒斥:“哪里来的狂徒!”
一刻之后。
林叶把伤药递给楚定从:“你就说是不是活该。”
楚定从把伤药接过来,倒了些,敷在自己擦伤的耳朵上。
他说:“我哪知道,二当家你那亲兵说放箭就放箭,这也就是二当家你的兵,要是别人的,早被我放翻了才对。”
林叶侧头看了看楚定从的伤,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笑问:“是大哥让你们两个来的?”
楚淡容道:“是啊,大哥得知子奈姑娘已经到了云州,猜测你会把身边的高手都派去保护子奈,所以让我俩快马加鞭的赶过来。”
楚定从道:“我俩便立刻听话。”
楚淡容道:“出门后就去找二当家你留在云州的武凌卫借了两匹快马。”
楚定从:“吃饭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俩鞭。”
楚淡容道:“说是虎-鞭,可我一吃就知道,那分明是牛的。”
楚定从:“我吃着也是。”
林叶:“......”
他叹了口气:“两位好汉,我第一次怀疑大哥了。”
楚定从:“为何要怀疑大哥呢?”
林叶:“我怀疑大哥让你俩来,应该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我,还因为......”
楚淡容:“因为大哥觉得我俩机灵。”
楚定从:“那是。”
林叶:“也对......”
他问:“吃过饭了没有?”
楚定从:“在你门口吃的,那小伙子真不会说话,管我们叫大叔。”
楚淡容道:“不说这个了,二当家有没有什么差事交给我俩去办?大哥说了,我俩到了这必须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定从道:“对,大哥说,若我俩不听话,回去后就把俩阉了。”
楚淡容道:“把鞭喂给快马。”
林叶:“......”
他笑着说道:“你俩才到,这么远赶过来应该也累了,先好好休息几日,然后再说去办什么差事。”
楚淡容:“二当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们休息几日,我们就休息几日。”
楚定从伸手:“二当家给些钱吧,我俩来时花的有些大手大脚,盘缠都差不多用完了。”
林叶取了银子给他俩,那俩人同时起身,同时抱拳说道:“那我们两个就先告辞了。”
林叶都懵了:“你俩这是要干嘛去?”
楚淡容道:“二当家不是说往我们去休息吗?”
林叶:“我这里有的是地方,你俩何必要去别处休息。”
楚定从道:“二当家你这里不行,条件不齐全。”
楚淡容道:“你这里只能休息。”
楚定从道:“不能几日。”
他俩又同时抱了抱拳:“我们两个先去几日,然后再回来休息。”
俩人异口同声:“告辞!”
说完转身就走了。
林叶想,大哥他应该是也被这俩折磨的够够的了吧,好不容易寻了个理由,总算把他俩赶出云州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中了算计
第二天楚家兄弟才回到林叶的将军府,看到这俩的时候,林叶觉得他俩虽然休息了一晚,但似乎比昨天赶路还要累多了似的。
楚定从把一个钱袋递给林叶:“二当家,这个给你。”
林叶:“为何还要还给我?”
楚定从道:“实在是不行了,没料到这边如此实惠,我俩实在是花不完。”
林叶:“......”
楚淡容道:“尽力了尽力了。”
楚定从:“不光是力。”
林叶:“可以闭嘴了。”
楚定从:“好......”
楚淡容:“二当家,我们现在可以去休息了吗?”
林叶:“你们......竟然,真的......”
楚定从:“咱们大玉的汉子,说话就要算话,说回来再休息,就回来再休息。”
林叶:“赶紧去吧,我已让人把房间给你们收拾出来,快去睡觉。”
楚定从道:“好嘞。”
楚淡容:“确实好累。”
林叶:“滚,快马加鞭滚。”
楚定从走了两步回头对林叶说道:“对了,我们给二当家带了早饭,放在桌子上了。”
林叶心说还有点良心,过去看了看,竟然连食盒都能带回来,食盒上还有悦红坊三个漆字。
他到了院子里练功,没多一会儿,庞大海就进来,说是宁大人来了。
那家伙是无利不起早,太阳都才刚刚露头,这位封疆大吏就到了,显然今天这利大的很。
宁未末一见到林叶,就把手里的东西扬起来:“给大将军带了早饭。”
林叶无奈的摇了摇头。
宁未末笑呵呵的过来,把早饭给林叶放在院里的石桌上。
“还有个新鲜事。”
宁未末道:“我来的时候,路过一家青楼,没想到这么早就开门了,我还好奇是怎么回事,见两个汉子互相搀扶着出来......”
话没说完,林叶点了点头:“真巧,我也见了。”
宁未末眼神一亮:“大将军也在啊。”
林叶:“嗯?”
宁未末讪讪笑了笑:“我肯定是不在,路过,只是路过。”
林叶:“何来的也字?”
宁未末:“我是说大将军也是出门遇见了?真巧,我也是出门遇见的。”
林叶看了看宁未末带来的那个食盒。
宁未末看了看另一个食盒。
林叶道:“宁大人真是辛苦,休息的时候还要处置公务,不然怎么一早就来我这里。”
宁未末道:“确实是辛苦,夜里都不踏实。”
林叶:“......”
宁未末笑了笑道:“我听闻,昨夜里孤竹虎贲军大营里出了些事,险些闹了人命。”
林叶:“所以你就急匆匆赶来了?”
宁未末道:“孤竹的兵也是兵,在这,是兵就归大将军节制,我怕大将军还不知道此事,所以特意来告知。”
林叶:“打伤了人?”
宁未末道:“是啊,听闻打伤了人,几个大将军之前提拔起来的将军,或许是威望不足,或许是别的什么缘故,去了大将军分派给他们的兵营后,和人闹了起来。”
林叶:“是我提拔的将军打了人,还是我提拔的将军被人打了?”
宁未末:“大将军这么问,我都有些信了大将军真不知情。”
他笑了笑:“这事,大将军得管。”
林叶道:“行了,回去休息吧,宁大人辛劳一夜,要保重身子。”
宁未末道:“那行,我先回去,大将军也不要太过辛劳。”
他起身,把刚才带来的食盒又拎了起来。
林叶眯着眼睛看他,宁未末又讪讪的笑了笑道:“都是一样的口味,我看大将军这有一份了。”
说完拎着食盒就出去了。
此时此刻,在这个家伙身上,林叶没出来一丁点封疆大吏该有的样子。
宁未末走了之后,林叶却没有急着动身去虎贲军大营那边。
他拿了锄头去那片新开垦出来的菜地里翻土,这片地里一颗菜苗都还没种呢,土倒是已经翻了很多遍。
林叶一边翻土一边思考,孤竹这边的局势大概需要多久能真的稳固下来,而玉天子又会给他多久。
拓跋烈喜欢种菜,喜欢在菜田里干活,原来是在做这些的时候,能真正沉得下心来。
林叶不是有样学样,而是在用别人的方式来了解别人。
“大将军。”
庞大海过来俯身说道:“虎贲军副指挥使秦崖求见。”
秦崖原本是虎贲军中一个校尉,之前林叶在虎贲军重新选拔人才的时候,这个秦崖各方面都让林叶满意,所以林叶直接把他从校尉提拔为从四品将军。
孤竹还在的时候,虎贲军的大将军是正二品,位高权重。
可现在林叶在孤竹呢,他才是正三品,所以虎贲军的主将不可能会比他官职还要高。
原本的虎贲军将军柬欲让地位与岳击相当,都是正二品。
但在孤竹国君童冠赢宣布投降之后,他这个虎贲军的大将军,也就名不副实。
此人从一开始,也没想过要和大玉真的拼个你死我活,他又不是傻子,会觉得孤竹在没有娄樊的支持下,有与大玉一战之力。
所以在童冠赢投降之后,他也算不遗余力的支持林叶。
他本想着,自己表现的好一些,这虎贲军的将军之位也就稳固。
将来林叶走了之后,孤竹这边的武将,他当然就是第一人。
可是没想到林叶这几日开始陆续提拔了一批人,都是寻常人家出身。
这些人得了林叶的赏识,觉得可以大展拳脚,所以到了各自的兵营之后,就真的开始按照林叶的要求做事。
柬欲让手下的那些将军,自然不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兵权交出去。
双方的矛盾立刻就爆发了。
昨夜里,柬欲让手下几个人不知道去何处喝酒,喝多了回来,本林叶挑拨起来的人拦住,双方各不相让。
秦崖是林叶提拔起来的从四品将军,算是如今虎贲军的第二人,在他头上只有一个柬欲让了。
可是,原本的将军都是豪门出身,自然也不会把他的军令当回事。
昨夜里那些饮酒归来的将军,就是被秦崖带人拦住的。
秦崖以虎贲军副指挥使的名义,要处置这几个人,结果这几人完全不给他面子。
事情闹到了柬欲让那,柬欲让只说这事既然是秦将军该管的,那他不能插手。
这一句不插手,表面上是他不护着自己人,可实际上是给秦崖下马威。
他手下的人闹起来后,双方动了手。
林叶让庞大海把秦崖叫进来,他低头在土里翻找,把刚才崩了锄头的石子找出来。
秦崖陪着小心的进来,见到林叶后,连忙俯身行礼。
“大将军,卑职......”
才说了五个字,秦崖的话就被林叶打断。
林叶一边翻找石子一边说道:“吃了憋,受了屈,然后才发现是自己被人家算计了,跑来我这里,是想让我去给你撑腰?”
秦崖脸色一变,看起来更加愧疚,也更加憋屈了。
他俯身说道:“卑职是来找大将军请罪的,卑职考虑不周,做事莽撞,这次被人算计,都是因为卑职的疏忽。”
林叶:“长记性就好。”
秦崖道:“卑职确实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狡猾。”
昨夜里,秦崖得到消息,说是柬欲让手下几个亲信得力的将军出去喝花酒了。
秦崖刚刚被林叶提拔起来,正是要立威的时候,得了这消息自然不会放过那几人。
他亲自带了人在虎贲军大营门口等着,要以私自外出饮酒这事来办了那几人。
那几人回来后,确实一身酒气,秦崖随即让人把他们拿了,要以军法处置他们。
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人家设计好的。
那几人一身酒气,却没有喝一滴酒。
说是被经略大人叫去帮忙了,经略大人现在住的房子老旧,昨日下了一场雨后,有一间屋子坍塌了。
宁未末就派人来,说是请虎贲军派几个人过去帮忙搬运一下东西,清理一下坍塌的房子。
这几人说,他们去了之后,发现那屋子里都是存酒,被坍塌的墙壁和木材砸坏了不少,要搬运这些东西,所以才染了一身的酒气。
他们并无饮酒,也确实是宁未末派人来过,说让派去一些人帮忙。
而秦崖呢,被他们给骗了。
那些人一开始还装作喝多了,走路都摇摇晃晃。
秦崖让人把他们拿下的时候,这些人还没有马上反抗,还在一个劲儿的说自己错了。
等其中有人被绑上,他们立刻就清醒过来,质问秦崖为何如此。
到现在,那被秦崖手下绑了的两个人,还不肯让人给他们把绳子解开。
只说是这件事若不给个交代,他们便不答应,就算是闹到歌陵见天子,他们也得这样被绑着去才行。
秦崖一脸愧疚的说道:“他们知道大将军提拔了卑职,也知道卑职会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所以才会设计坑我,目的是引我犯错,再以此来逼我走。”
他看向林叶:“卑职有愧大将军信任,这次......”
林叶道:“这次怎么了?”
秦崖道:“他们说我滥用职权,又公权私用,逼迫我向大将军请罪......卑职确实被他们拿住了把柄,所以卑职只能来请大将军,免去我的副指挥使。”
林叶道:“嗯,知道了,回家休息一天,明日再回虎贲军去。”
秦崖怔住:“可是大将军,这次......”
林叶摆了摆手:“走吧,昨夜里大概是一夜没睡吧,回去补个觉。”
秦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俯身一拜:“卑职遵命。”
林叶等他走了之后,忍不住笑了笑:“年轻人,做事就是莽撞,以为来了机会,却是人家圈套。”
庞大海在旁边听的都有些发懵,秦崖秦将军怎么说也有小三十岁了,大将军才十六,说秦将军是年轻人?
林叶道:“庞大海,你去把柬欲让叫来,就说我这新收了些好酒,请他来尝尝。”
庞大海见林叶说话的时候那个样子,就知道咱家大将军那心眼又启动了。
力度澎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