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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便和陆德远教授一前一后的走向那具沙土丧尸遗骸的未知。
陆德远用枪上的探照灯照亮了一大片阴影处。果然,在那里正躺着一件军装,这具丧尸和在我的石窟中遇到的一样,都是穿着一身军装,却是成了行尸走肉。
陆德远远用探照灯上下打量着这具遗骸,突然说道:“诶,易寒小哥,我记得你那小女友是不是说过,当时抓她的人,利用她打开火海之门的时候,下去了一队军队,而再听着金老大后来所说的言辞,似乎他们只回来了严老大一人,而回来的严老大也是发疯了。所以 ,这很有可能就是那支进去后没有出来的军队中的人。”
“对。很有可能,对了!”
陆德远的判断合情合理,而他刚提到的一点,让我回忆起妖妖所说的话,她确认这支军队是属于政府军,因为其领口有着标志。
我立刻俯身下去,抓起军服的衣领仔细的看着。
“教授,你灯照下这个位置。”
果然,领口上有别着一个印有镰刀加五角星图样的领扣。
“易寒小哥,怎么了吗?发现什么了?”
我指着那枚领口说:“教授你看这,这是不是政府军的军徽。”
“对没错!看来你小女友说的是对的。这就是政府军的人。”
我握着领口,想了想,说道:“也不一定,穿着什么衣服,不一定就是什么人,可能这只是一批替死鬼罢了。就像您现在穿着‘鼹鼠’的衣服,但是不也是我们的人吗?”
陆德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小哥说的对。”
“额陆教授啊,您以后别叫我小哥小哥的了,大家以后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您就叫我小寒便是了。还有啊,你以后也只管叫你们那个金老大胖子便是,他敢说啥,我就帮你削他。”
“哈哈哈,好的好的,小寒,金老大就算了,在‘鼹鼠窝’里养成习惯了,哎,有时候都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教授呢。竟是干些不上道的勾当。哈哈哈哈”
我第一次见陆德远笑得这么单纯,没有心思,他都已经笑起来是眼角布满周围的鱼尾纹的年级了,而却都没有一次是为了自己而笑过的。
乃至是他下到遗址的那一刻,激动地泪水与笑容交加,而那个笑却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献给科学的。而世界上又还有多少这种献身于科学如此执着的“老古板”呢。而在那所谓的“鼹鼠革命者”里头,又仍有多少是被科学绑架的受害者呢。我数不清,也不是我该去管的。我能救出陆德远和小张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意料之外的情理之中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打算起身之际,陆德远却是叫住了我。
“小寒,等下,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他分别指着那本该是头部的地方,手和脚的地方,给我看。当然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看到的只有沙土。
“教授怎么了吗。头没了,手脚也没了。”
“你看,这几个本该是肉体的地方,却此时都是是堆积砂砾。”说着他从头部的位置摸了一把。
“看,这沙土是刚才这具丧尸被你炸裂后留下的。”
看着,我也是从军衣袖口下的地方,抓了一把沙土。摸在手上的感觉就像是海边的细沙,却又中间夹杂着一些很硬的颗粒质感的东西,但是单单从表面来看,和一般的沙土一般无二。
“嗯,那这能说明什么呢,这沙子怎么摸上去怪怪的。”
“根据这衣服,我们不管他是不是政府军吧,但是这至少是个人吧。可是如今,即使是他成了丧尸,死后为何却化成了这种莫名的沙子,而不是骨头渣呢。”
听得陆德远此话,我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指头在掌心来回蹭着,倒掉了手中刚才握着的这些怪异的沙粒。
“教授,您是说,我们刚才摸得这些是他们的骨头和肉不成。”
只见陆德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得我是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
他开口道:“不对,你可以这么说,但是不够准确。准确来说,他们的肉身已经是完全被转化成了这种颗粒才对,生是什么,死也应该是什么,而如今这具残害没有丝毫人的尸体的迹象了。我感觉事情好像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小寒,我们应该小心一些才是。此事有些蹊跷。”
听完陆德远的分析,我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人竟然莫名奇妙地就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了,而原因我们却无从知晓。这种不知因由的隐患最为令人害怕,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把看不见的尖刀,时刻对准着我们,不知何时才会出刀。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也将陆德远扶了起来,做为中年人,大多是有蹲下起来就会头晕的现象,陆德远跟我说了声谢谢。
我摆了摆手,说:“教授,我刚才在我的石窟之中也同样遇见了一具这种沙土丧尸,我猜想很有可能是这群人,做了我们的替死鬼也说不准。”
陆德远点了点头。
这时我抬起头,又看到石窟顶部的那幅奇特的景象。在四角的火红灯火之的照应下,投影在顶部的红色火光,如水中涟漪一般,一圈圈扩散而开,又好似再次汇拢,又再次散开。看得叫人称奇。
陆德远看到我被这幅景象吸引,笑了一声,开口道:“很神奇吧,其实原理很简单,这石窟内的这四盏火灯上应该用的是‘人鱼膏’,也就是鲛人的油脂,其一点点的量便可以燃烧很长时间。而我猜想在这灯盏上方应该是钻有通向外部的小孔,因此,就便让这四盏巨大的鲛人油灯无风却摇曳不定,再加上这个圆弧状的石窟设计,便产生了你所见到这幕‘火红涟漪’了。”
“原来如此,教授就是教授,易寒我受教了。”听着教授这般解释,我仍旧是绝对这造就这个石窟的人的智慧真的不是一般,虽说对教授来说十分简易,而我毕竟是没见过这种奇怪的人。
我看到教授在给我教授科学知识的时候,脸上一直是洋溢着那种诲人不倦的笑容。可能是我的这些问题,让他重新找回来当年在大学教学生时的感觉吧。看着那用皱纹来演绎的笑容,我也是十分高兴的,那这个傻人便由我来做吧,做为一个教授的免费学生,我也是占尽了便宜。
而就这时,忽然一声低沉又嘶哑的鼾声响起,面对这个声音我已经在熟悉不过了。我立刻转身,寻找着这个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