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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对于江南省郡的官吏是有分明的,对于江南省郡来说,主要是收税为主,那个府县的税收高,龙霄就会奖励那个府县,对于税收较少的府县则是有叫严厉的手段,除了反贪之外,还要罢黜一些官员,只要税收合乎要求的,则是一律绿灯,当然,前提是,不能引起民变,要是那个府县来江南巡察使衙门告状的多了,自然也会加紧巡查,要是挑出毛病来,个府县的官吏就倒霉了。
由于龙霄还兼任着阳州知府,而阳州又是整个江南纳税的重点,因此,对于阳州府的治理显得有些严格。比如官员住宿青楼这一条,在阳州城则是极少生,一旦有类似的情况,龙霄都是严厉制裁,因此,只要再阳州府的官员,不管是省郡的巡抚衙门,还是阳州府衙的官吏,一般情况都不会在青楼留宿,就是有人想潇洒一回,把就必须把青楼女接回家,只要家里的老婆不反对,官府是不管的,朝廷也没有这样的法律,龙霄也就懒得管。
阳州城最大的青楼是藏春阁,足足有5oo名青楼女,个个是美女,都是老板花了大价钱从各地搜罗而来。藏春阁的价格也高的吓人,就是一般的青楼女,陪吃一顿饭就要1oo两银子,要是住宿陪睡的话,那就得2oo两,头牌姑娘的价格更是到了2ooo两以上,还不说给菇凉的私房钱,要是加起来就有3ooo两,甚至就会4ooo两银子。尽管价格高,可是还是门庭若市,尤其是2o位头牌女,排着队来交钱的络绎不绝,老板霍春来真正的是日进斗金,在阳州城,霍春来也是算得上富有的,虽然不能跟盐铁商人一样是巨富,在阳州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霍春来很是得意,不但跟市面上的方方面面有交情,还跟阳州府的官吏们非常熟悉,就是省郡的巡抚也有常有来往,按说,这样一个人物,应该没有什么烦心事,可是,最近霍春来就摊上了麻烦。原因就是他最近跟江南巡抚之子,吕才昌关系密切,因此就惹上了麻烦。原来,吕才昌是省郡巡抚衙门衙门的一个官吏,虽然不学无术,但巡抚吕鸿恩还是给他捐了一个八品,在学政衙门当差,也算是一个跟儒学有关的职务。学政衙门的人因为吕才昌是巡抚之子,就根本不敢管辖,任由其胡作非为,平时根本就不在衙门当差,除了薪水的这天来点点卯,平时根本不见人影。整天干什么?就是整天的寻花问柳。
不管怎么说吕才昌也是官吏,官吏是不能宿娼的,只能把青楼女接到家中。可是,吕才昌的老子吕鸿恩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把青楼女接到家中的。吕才昌就想了一个办法,跟大多数商人一样,在阳州城置办了一套外宅,平日里就在里面寻欢作乐,可是,时间一长就腻歪了,就不如在青楼嫖娼过瘾,就偷偷的去青楼住宿。开始的时候还偷偷的,时间一长见没人敢管,就变成大摇大摆的了。
因此,吕才昌就相中了藏春阁,因为藏春阁的美女太多,自己就是一天一个,也要一年多才睡过来。藏春阁的老板自是欢喜,只要有银子送来,你就是把藏春阁包下来,他都愿意。可是,在藏春阁的花钱如流水,每天没有一万两银子是下不来的,吕才昌尽管老子有钱,可是自己的俸禄只有每月十几两,也只有跟老子要。要一次还行,两次还行,时间一长,吕鸿恩也有些不高兴,自己幸幸苦苦贪墨来的银子,就这样花钱如流水,也是心疼,就每天给吕才昌制定了一个规矩,每天的花销就是2ooo两,多了没有,要花自己就要想办法。
吕才昌是巡抚之子,自然也会有自己办法,没钱好说,就向钱庄借贷,一次就是几百万两,这手里有了银子,就能挥霍,几百万两,没有几个就挥霍一空。吕才昌再从钱庄借贷,钱庄的掌柜知道他是巡抚之子,一来不怕他不还钱,二来也是给巡抚一点面子,吕才昌是借多少就还多少,只是利息一文不少,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没几月就借贷了1ooo万两银子。
开始的时候,藏春阁的老板还是很欢喜,渐渐的吕才昌就有了新的主意,见青楼如此的赚钱,就想跟藏春阁的老板合伙做生意,那意思很明白,只要藏春阁的老板把股份让给他一半,自己既是老板又是嫖客,自己就省去了一大笔银子,还能赚钱养家。吕才昌想的不错,可是霍春来可是不愿意,藏春阁是自己的聚宝盆,每年有一个亿的进项,要是没了一半,就是每年送出去5ooo万两,霍春来当然不愿意,只好婉言拒绝吕才昌的要求。
吕才昌很不高兴,就要找人收拾霍春来,霍春来害怕只好退而求其次,就说只要吕才昌来消费就不要钱了,吕才昌才放过霍春来。可是,此时并没有完结,吕才昌见霍春来好欺负,就天天呼朋唤友,天天在藏春阁吃喝玩乐,根本就不把霍春来放在眼里,所有的朋友消费,就没有一个花钱的,搞的藏春阁乌烟瘴气,生意一天不如一天。霍春来就后悔,认识了一个巡抚之子,原本以为巴结上了大官,没有想到,带来的不是财源滚滚,而是每况愈下,霍春来就有些沉不气了。
一天,霍春来在自己的藏春阁,看到吕才昌又是呼朋唤友,来了几十个,个个都是纨绔子弟,还也都是有官职的,吃喝不说,就是睡了藏春阁的女人,也不给钱,就别说给青楼女的私房钱了。就是很多的青楼女也叫苦连天,纷纷找霍春来投诉,霍春来也是得罪不起,只好眼不见为净,自己一个人到了醉云楼喝酒。自己一个人正喝着,就碰见了也是来闲逛的季云梅,季云梅也是去过藏春阁的,自然认识霍春来,就笑道:“霍老板,你怎么在这喝酒,你那藏春阁什么样的酒菜没有,偏偏来醉云楼喝酒,难道是为了探听商业机密?”。
霍春来贱是季云梅,知道是季云梅是十大巡使之一,权利很大,自己虽然不是在他的管辖之内,可是十大巡使也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就赶紧起身让座,让店小二加了一付餐具,重新上了两个好菜,两个就喝了起来。霍春来:“季大人,您有所不知的,我那藏春楼摊上事了啊,真是难啊”。季云梅笑道:“都说霍老板财通四海,每天赚的银子无数,又跟官府交好,还有什么事情办不下来的,怎么就解决不了啊?”。霍春来就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季云梅:“这个纨绔子弟,我早就听说了,我也看不顺眼,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巡抚,无法无天,不过,霍老板要想出气也不难,只要听我的话,包你出口恶气”。霍春来一听,就来情绪了,赶紧请教:“季大人,您如果有办法,我情愿出1oo万两银子给你”。季云梅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贪图你的钱,你只要跟龙大人联系上,这事就成了,如果说这阳州城,还有谁能干得罪巡抚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江南大营的杨林王爷,一个就是龙大人了”。
霍春来就赶紧掏出了1oo万两银票,递给季云梅,季云梅说什么也不收,无奈霍春来非要给,季云梅只好收下,说道:“霍老板,今天晚上,我把龙大人的师爷约出来,你跟他谈谈,只要师爷答应了,你的事情就没有问题了”。霍春来很是高兴,到了晚上,季云梅就师爷周忠请了出来,还是在醉云楼,由霍春来做东请客,三个人坐定,霍春来就拿出了2oo万两银子,给了周忠。周忠却道:“霍老板,你先别拿银子,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我能办,就给你办,要是办不了,你就另请高明”。霍春来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周忠笑道:“霍老板,你说的这事,还只有龙大人能办,别说巡抚之子,就是巡抚犯了事情,龙大人一样弹劾他,再说了,吕才昌之事,龙大人早有耳闻,正想收拾他,苦于没有证据”。
霍春来听了大喜,赶紧说道:“还清周师爷周旋,要是此时办成,我另有好处送上”。师爷周忠就把2oo万两银子收了起来,第二天就把霍春来的事情给龙霄说了,龙霄笑道:“瞌睡有人送枕头,好,我正愁没办法治他,周师爷,你派人先去藏春楼打探一番,我自由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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