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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朋友关系么?”老人眼神犀利,在程月媚高耸的胸部转了几圈,女扮男装什么地方都可以隐藏,唯有这一点不好藏,尤其程月媚生就一双巨乳,尽管里面用布带缠了又缠,外面再穿上宽松的男式长袍,在明眼人看来,依旧有些难掩其巨。
程月媚脸上一红,暗想:“这老流氓,莫非被他看出来了,啊哟是了,他若不是早看出我是个女的,又怎会让楚大哥抱得美人归?我当真糊涂,既然大家心照不宣,我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干脆就就承认我是楚大哥女友,又能如何。”
念及于此,坦然道:“是男女朋友又怎样,他是我心上人,我是他未婚妻。”她说出“未婚妻”三个字,不由脸上一红,心中怦怦直跳,偷眼向楚凤声看去,见他神情一愕,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老人却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忽然转过头来,神情肃穆,对着楚凤声冷冷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和这个女人一刀两断,和我的女儿成亲,我便设法让你那叔叔他们毫发无伤的和你团聚,否则的话,他们的生死,我可不敢担保,说不定那一天,你会看到他们所有人的尸体摆在你的面前。”
这句话出口,大出二人意料之外,凤声意外的是,自己一并非家财万贯的富家子弟,二更不是朝野中那位高官的世子,自己一无家世,二无功名,这老人出于什么目的,却主动要将女儿嫁给自己,而且怕我不答应,还要事先抓了我最亲近的几个人,来作为交换的条件,这老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一时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一旁的程月媚,更是气得花枝乱颤,起初还以为老人是要自己嫁给楚凤声,自己无形中还在帮他说话,没想到绕了半天,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了,老人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呆子,反而让他和我撇清关系,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人心,太让人忍无可忍了。
她越想越生气,忽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老东西,我还道你是个好人,没想到说了半天,原来是另有目的,你想让他和我一刀两断,做梦罢。”说着怒气冲冲,拉着楚凤声转身就走。
凤声微一犹豫,驻足不前,他要是不想走,就是十个程月媚,也别想拉得他动。
程月媚脸上露出凄楚之色,瞬间泪水盈眶,眼泪婆娑的看着他,幽幽道:“你可要想好了,你若是答应他,便没有我了,咱们从此当真就一刀两断,永远不要再见面。”
凤声望着她如宝石般明丽无暇的双眼,心中莫名的一阵难受,程月媚对自己的痴心,他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他铁石般的心肠,可随着二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程月媚无微不至的关怀,遇到危险时对自己舍命相护,还有那轻嗔薄怒是的娇美之态,都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并不是个木头人,怎能不为所动。
但他一旦又想到伊人,不由便存了愧疚之心,是啊,一个伊人已是自己心中全部所系,我怎么还会喜欢别的女人呢,那样的话,岂不就成了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了么?人生天地间,怎么可以如此不堪,但凡想到此处,他便对程月媚就冷淡起来,今天亦是如此。
他心中翻江倒海,一番思量,心说,“正好趁此机会,让她打消了对我的痴恋,快刀斩乱麻,免得彼此多受痛苦!”想到这里,把手一甩,狠下心道:“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管我的事情,咱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谈不上什么患难之交,我爱怎样就怎样,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说到这里,转过头去不看她。
程月媚听他说出这样一段话,语气决绝,登时心头一沉,脸色发白,如一张白纸一般,颤声道:“你说这话,都是真的么?我不相信。”
凤声想,“干脆把她气走,我一个人在这里,便于行事,看来这老家伙早有准备,不知要想擒他,他会不会留着后手。”
想到此处,也不回头,再次断喝道:“你怎么还在纠缠不休,再说一遍,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短短几句话,无异于尖刀利刃,扎入程月媚心口,疼得她一个趔趄,差点晕死过去,忽然一回身,掩面痛哭而去。
凤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外,心中也是莫名的一阵酸楚,不由想道:“如果没有伊人妹妹,也许我真的会选择喜欢上她?”他一旦想到此处,心中又是一凛,当真是七上八下,乱七八糟。
忽然,身后那老人的声音传来,“你故意把她赶走,是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凤声好不容易调整好纷乱的心情,说道:“我想以老人家身份地位,令爱也定然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为什么会选择我这样一个草莽小子呢?在下实在不解。”
“你不需要了解那么多,你只要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行了,我不勉强你。”
凤声心说,“你拿我亲人的性命做要挟,还说不勉强我,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便说出来,只好暂时和他胡扯,希望能从他口中套出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
“如果我所料不差,难不成令爱有什么身体的缺陷,或者智力方面……”除了这些,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那老人忽然脸露不悦,打断道:“你不用胡乱猜测,我家那丫头聪明伶俐,不论是样貌还是诗书才情,包括针黹女工,样样都是一流,你若能娶她为妻,当真是抬举了你了。”
“既然如此,令爱下嫁给我,岂不是辱没了他,恕小子不敢答应。”如果像老人所说,这位小姐什么都好,又与我素不相识,凭什么便甘愿嫁我为妻,明显这里面定有阴谋,我怎可轻易上当,想到这里,遂就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