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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赴庆远伺机撩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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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谷苑”这桶口大的三个字用方块壮字书写,字体飘逸,笔锋苍劲洒脱,由花岗石凿成并镶嵌在这大院的大门楼正上方,韦也先一看这字,就知道是壮语命名,怀:水牛,谷:老虎。想必这家人是希翼自己院子里个个“健壮如牛勇猛于虎”了。

    他端详了好一会里面豪华气派的高楼亭阁之后,才敲了敲门,没多久出来个仆人打扮的家丁,上下打量他们一番后板着脸问:“有何贵干?”

    韦也先说明来意,那家丁迟疑了下后说:“那姑娘早上是来过,很快就回去了。”

    韦也先和覃德清都是练武之人,对这院名自是很有兴趣,趁家丁开门之际,便趁机往里偷看了几眼,心想倘若能见个石锁沙袋木桩什么的,都能过下小小的心瘾。他们果真见到了,大大的石锁,就摆在院里大榕树下。家丁见他们往里瞧,立刻把门狠狠关上,生怕他们见到里面藏着的宝贝似的,还冲外面嚷道:“二位没什么事请回吧!”

    韦也先觉得奇怪,怎么看一眼都不行,什么宝贝这么见不得人的,即便是人家的金屋藏娇也不怕这么的一看吧,想到此便转头望向覃德清,覃德清此时也正转头望着自己,四目对视片刻后,覃德清笑道:“蛊妹不会就在里面做客吧?要不怎么这么久还不见回去?”

    “或许,去游街逛墟了也不定。”韦也先不愿相信蛊妹就呆在里面这么久,自己给自己打气。

    “难说!你看这家丁这么匆忙地关门,不正是害怕我们看到什么吗?!”覃德清说着指了指那紧闭的大门。

    韦也先心里也这么想,但嘴上却仍然不愿意承认,便岔开话题道:“这怀谷苑还真大,能进去逛逛就好了!”

    覃德清左右看了看后,道:“在外面逛逛也行,我们绕着这围墙走,看到底有多大,如何?说不定还能听到里面蛊妹的欢笑声呢!”他还是想逗逗韦也先。

    韦也先也正有此意,他真的害怕蛊妹就呆在里面,想想一个姑娘家,进了这么个大院,受不了院主的利诱蛊惑,做了这院主小妾,,,,,他不敢往下想。他虽为一峒之少主,其家室庭院却不及这司城一富贵人家之大院一半!想想前段时间和蛊妹的谈话,他不得不心虚害怕起来。

    他们两人沿着这大院围墙走,不时跳起来往里面啾啾,覃德清笑问:“你不想听到蛊妹的笑声吧!”

    “当然!”韦也先立刻回答,但很快又觉得他是在逗自己玩套自己的话,便又“唔”了声。

    “那你还不回去!”覃德清就是要逗他。

    两人走了好一会,才转到这院子后面,发现院后有条丈多宽的河流,水流湍急,河边有个小码头,码头有条小路直通怀谷院后门,覃德清自言自语道:“这估计就是这院子的私家码头吧!”

    怀谷苑的后门突然开了,从里面匆匆走出两个家丁来,一个手里提着锄头,锄头上粘着略显湿润的泥土,一个手里拿着个木桶,桶里放有两根柚子树的枝条,枝条上头的几片叶子露在桶外,两人颈上都挂着毛巾,看样子应该是要到外边这河里来洗澡的。不过他们一见到小道边上站着的韦也先和覃德清,就慌忙停住了脚步,愣了下后,马上转身返回院子里去。

    韦也先用手背拍了拍覃德清胸脯,然后伸直手指,指了指那家丁沾满泥土的布鞋边上粘着的一根红色棉线,奇道:“看!彩线!”,另外一个家丁裤管后边也粘了一根,“那个也有!”

    “摸什么摸!”覃德清望着韦也先开玩笑道,待他顺着手指方向看那两家丁时,那两家丁已经迅速钻进院子里了,并且把院门很快关上。

    “什么彩线?”覃德清没来得及看清。

    “别人彩线缠头上,他的彩线粘脚上,真是奇人!”韦也先调侃道。

    覃德清也开玩笑道:“这富贵人家的家丁都这么讲究,那这家主人还得了?不是要绑根金条在大腿上?!”

    韦也先呵呵笑道:“应该是插根金枪!”

    覃德清故意逗道:“要不我们也找根彩线系在脚上,装成家丁混进去玩个半天!”

    韦也先附和道:“等下我跟蛊妹要几根彩线,也给你大腿装扮装扮。”

    “什么彩线?蛊妹也有?”覃德清奇道。

    韦也先这回正经道:“就是织锦用的彩线啊!蛊妹衣服上也时常粘有这种彩线,织锦的时候不小心粘上的一些断线头。”,他停了会后又自言自语嘀咕道:“他一个大男人,不会也在学织锦吧,要不怎么也会粘有这个彩线?”

    覃德清道:“哦!他明显是踩上的,还用说,彩线掉地上,他运气好,踩上了。”

    韦也先纠正道:“我讲那个裤管上,,,,,嗯,不会是和哪个织女厮混粘过来的吧!”

    覃德清笑道:“你和蛊妹厮混这么久,怎么没见粘到了哪根啊?!是你太胆小吧!”

    韦也先呵呵一笑道:“我可是正宗的正人君子!”

    覃德清笑问:“你说这院子里还有哪个织女?不就是蛊妹!看来蛊妹还真在里面做客呢!”

    韦也先闻此停住了笑声沉思起来。

    覃德清见他有点不高兴,便安慰道:“其实,以你的身份,在那韦峒,也可以修建这样大的院子,只是,,,,”他知道,在那韦峒,韦家人是不会接受蛊妹为峒母的。

    韦也先倒是眼前一亮,自信道:“我也要在这司城里买个这样大的院子!”

    覃德清故作惊状道:“你会做买卖?”

    韦也先反驳道:“不一定得做买卖啊,为土司建功立业,一样可以拥有这等赏赐。”

    覃德清不屑道:“得了吧你!连个人都不愿意杀,你怎么建功立业?就凭你那拳脚功夫,看家护院还行。至于建功立业嘛,呵呵!正所谓,一将成名万骨枯!不心狠手辣,不攻城拔寨,不舍得拼命,不取别人性命,你拿什么建功立业!”

    韦也先闻此又沉默不语了。

    覃德清见气氛不对,便又转移话题道:“这大白天的,他们洗什么澡啊!哎?我们又不是女人,还会偷看你洗澡?就算是女人,也不会偷看你个男人洗澡啊!慌什么?咦!他们带那柚子叶干嘛?”

    “用柚子叶洗澡,那说明他们刚刚埋过死人!”韦也先想都没想,立刻答道,按这一带丧葬习俗,也确实如此。

    “啊?!”覃德清惊了下,道:“埋死人?埋死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洗个澡还偷偷摸摸?”

    韦也先胡乱猜测道:“或许真的见不得人呢!鬼鬼祟祟的!不会,不会就埋在这院子里吧?”

    说到这里,两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转头对视起来,他们不敢往下想,他们显然被韦也先自己说的话给震了一惊。

    “进去看看?!”韦也先壮胆相邀道。

    “好!走!”覃德清也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