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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回归正题...森林里正在行着些不雅之事时,相对而言,这边的风气就显得一片清凉!!!
凌血就倚在马车板沿儿上,刚歇息没多久,就听见一旁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这么些天的接触,凌血很轻松就辨别出是轩辕阎来了,也就没多戒备,依旧是那副淡淡的依靠着的姿势,丝毫未变。
“婴儿还回去了?”凌血闭着眼,感觉到板沿儿轻微的上下晃动,随口问道。
“恩,没找着西狈,就把婴儿交给黑溧了,看他那么实诚,照顾婴儿这种小事应该也不在话下。”轩辕阎也打算闭目养神一会儿,他可不打算在这儿久留,怎么着今日午时左右都得下山。
一时两人都没了说话的兴致,就相差无几的浅眠着。
虽说是浅眠,但于二人来说,根本无法在怀揣着心事之时还能做到心无旁骛的眠,只道是闲下来整理思绪罢了。
凌血的脑海里闪现了许多不和谐的画面。他只是在思考着西苧的后穴竟能做到如此宽大,反正他是不行。这一想就扯到了在雅俗苑见到的那一幕,按轩辕阎的话说,那叫交欢。以前他没细想过,现在一想倒是能明白些许。或许他们交欢之后,承受方就会有此等反应吧。凌血历来擅长将所见所闻的东西与自己的认知相互融合,从而记住或者理解...
恐怖的事情是...凌血仅一个时辰就把房事和孕事理解透彻,当然..这并不恐怖..只是根本无从得知他是如何理解透彻的,只是他以为自己已经理解透彻了。这导致后来发生了许多看似不合情理却又合乎情理的事情...
于某种角度而言,凌血思考的事情很深沉...但比不上轩辕阎一星半点的深沉。
轩辕阎还记得西狈说过的那个部落,虽然他没去过大漠,但是那几个人中有两个都是从那儿逃出来的,自然少不了一番勘察。若是依据西狈的说辞,“鬼”里面还真有一个人符合条件,可若说是“鬼”劫走了野狼部落的狼主,目的何在?狼主既不能上天入地,也不能点石成金,除了留有狼的血液,根本与一个普通人无异,根本毋需耗费如此多的人力去抢夺。难道狼主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被西苧隐瞒了?还是...狼主本身就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族长以外的人知晓?他当初进去的时候,见到的人都有限,根本没有多少印象。若是被抢去的狼主还活着,现在也该到了迟暮之年,时日无多。但不排除“鬼”里面有人被迫侵犯狼主孕育子女,这样一来,“鬼”里面会有狼主的孩子。可要这孩子有何用,还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其实“鬼”是想拿狼主做诱饵,诱..什么呢...
轩辕阎不断的在脑海里构想着各种可能,又兀推翻,再构想再推翻...反反复复,越想越乱,终是没有一个让他觉得符合情理又符合“鬼”的作风。
“人在哪儿?”怒吼声撕裂这难得的宁静。轩辕阎被这一声嘶吼乱了思绪,再无法安然自若的理顺思路,只得作罢。
“柘捺,你小点声,寨子里的人才刚睡着,你这么吼可怎么好。”声音里的沧桑让人不觉伤感。
“阿爸,你回去睡觉不要管我,我倒要看看是谁把小苧弄成这副样子的。”柘捺的声音莫名又高了几许,轩辕阎光是听着都觉得牙疼,这人的狠劲儿别是全用在了咬牙切齿上吧。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听劝呢。都说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沧桑的声音一时间显出些懊恼。
“阿爸,快回去吧,别让阿妈担心。”柘捺怒气冲冲的朝着茅舍走来。
凌血本是无意睁眼,奈何那个叫做柘捺的人戾气太重,不由的皱着眉。直觉告诉他来了个麻烦...
轩辕阎见凌血也被闹得歇不好,心头的不悦被减灭了些,不是他一个人心绪不宁。他们同是习武之人,若是专注于某事,能轻而易举做到心无旁骛,像这种吵闹声根本不值一提。但...今天他们都被这算不上刺儿的声音吵得无心浅眠,自当是心里有事放不下...
轩辕阎倒是不知道凌血会思考什么才会这般轻易就被扰了心神。
马车就停在茅屋门口,这茅屋外是有一大片空地,轩辕阎只是这样靠坐着就看见那个大声嚷嚷的男子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凌血微微眯着眼,直盯着那个扰了他思虑的人。他适才正想到男子与男子应当如何友好和睦的度过余生就被打断了...
轩辕阎轻轻一跃跳下马车,静静的站在马车旁边等着那个叫做柘捺的人来抵消凌血的怒意。他可不想被波及到,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去找死的,他是一个很珍惜生命的人!
柘捺的家在村子的另一个方向,昨夜在村头跟着闹腾了一整宿,今天一早刚准备回去歇息就听见阿爸说族长带着人去找了西苧。他立马就过来了,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把西苧给弄成这幅样子。
拐过一个屋角就看见一辆马车大喇喇的停在屋舍门口,远远瞧见有两个人...两个人...柘捺本就容量不足的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丝什么疑问,后又被怒气给弄的一丝不剩。那个站在马车棚边儿上的人看着一脸柔媚,笑意妍妍,不像是会欺负西苧的样子。倒是那个坐在马车板沿儿上的...长得一副好皮囊,却一点都不近人情,看上去就像做了坏事就溜烟走人的性子。
柘捺在脑海里计量一番过后还暗自欣喜,觉得一定不会估量错误。于是就这么直直的朝着那个他以为是坏人的衣冠禽兽走去。
轩辕阎见状不免又向后微微退了一步。怎么说呢..这种事想来最缺的就是看客,他很乐意就这样安静的做一个看戏的人!
柘捺越走越近,越走越快,到后来几乎已经是脚底生风,跑了起来。他本就是这寨子里挂的上名号的大汉,奔走起来引起的风刮了不少的尘土在空中迎风盘旋。柘捺眼见着还有一步就靠近了那个正定自若的人,就扬起拳头,准备就着这个冲劲给那个不知死活的人一拳,他还不得收住劲儿,不然要是把这个人打死了,还不知道怎么跟西苧交代,他也只能多揍几拳出出气。
想到自己竟然只能揍几拳,就愈发的愤慨。柘捺借力一蹬,就跃向凌血,眼见那足以打趴一条狼的拳头立马就要碰上凌血的脸颊时,蓦地扑了个空。
凌血着实无法忽略那极为缓慢的一拳,又不想把马车弄坏,只好往旁边轻轻一闪,跃下马车。柘捺的拳头没了阻力,收不住,就这样越过了马车,连带着身子也翻滚到地上。
柘捺被摔得一阵疼,在地上挣扎一会儿后爬起来拍了拍身上多余的尘土,这么一摔倒是把他积压的愤怒全然激发,只想着要怎么才能把这个伤害了西苧还让他颜面扫地的人打倒在地,也不管会不会打残致死,一点儿劲儿不收的挥向凌血。
凌血看柘捺满身灰尘,不由显出一丝厌恶,见着柘捺锲而不舍的挥拳更是不舒坦。凌血本就没歇息好,心情算不上阴郁,却有点儿睡眠不足的烦躁。本是难得的场景此时就是一场灾难,当然..柘捺是不知道的,只有轩辕阎知晓些,所以轩辕阎选择了走远...
柘捺用尽全力挥出的一拳,被止住了,这是意料之中。可止住他拳头的人是仅用一把折扇就抵消了他的气力,这是意料之外。
“柘兄,不知你这番是何意?”轩辕阎拿着扇子抵住柘捺的拳头,随心问道。他本打算站在一旁看好戏,可...凌血跃下马车那一瞬回头看了柘捺一眼,轩辕阎将这一幕看了个通透,凌血的眼里包含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只看懂了一种...杀意。
暗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他是怎么想的才会觉得能看一出戏呢..凌血的性子本就无拘束惯了,哪儿会思考这个人能不能死,什么时候死才合适...他知道凌血思考一个人的生死价值只与那个人于他而言有否作用相关联。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线索,这个时候出现死人显然不合适..
因此在见着凌血把手放在腰间的木剑上时,就先其一步抵住了柘捺的拳头。
所以说...早些时候都做什么去了,非要等到刀架脖子上才出手。这下可好,方才明明能三言两语就解决的问题,现在得外加上一番打斗才能消停...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