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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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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阎出去帮忙取东西时,屋舍内就只剩凌血和不省人事的西苧,静的可怕。

    凌血不觉屏住了呼吸,盯着西苧的腹部瞧了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缓缓将耳朵覆在西苧的小腹处,仔细的辨别着腹部处传来的声音,像是脉搏,但是很微弱,弱到几乎听不见。若非此刻声音鲜少,凌血怕是听不见这声。

    凌血一点一点的挪着位置,判断出西苧腹部的脉搏最为强烈和最为虚弱的地方,在脑海里迅速搜索出腹部处的致命穴位和气脉之后,又是一番考量。他要确保很多的东西,比如婴儿不会被刀划伤,西苧的五脏六腑不会被伤的很严重,伤口不致命等等...

    正在思量着,就听见轩辕阎的脚步声传来。

    轩辕阎把东西都放在凌血身侧不远,之后就站在一旁,准备安静的当一个旁观者。

    凌血起身把白绒线放在沸水里反复烫了几次,再拿出来挂在盆沿晾着。转而走向西苧,半蹲着拿起兽刀,试了好几个位置都不太顺手。等终于找到一个合适有顺手的位置准备下手时,轩辕阎已被惊得说不出话。

    轩辕阎以为那都是自己的臆想,并不知道凌血竟然真的打算开膛剖腹...

    凌血摸准了位置后,下手相当迅速狠戾,仅仅是拿着兽刀在西苧的腹部处轻轻一拉,就出现了一道狭长的伤口,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刀来的很是迅猛,竟是没见大出血,只有划开皮肉出的血丝,也亏凌血查探了这么许久,那一刀刻意避开了腹部会大出血的气脉。

    刚把兽刀一扔,西苧腹部的伤口就慢慢裂开,显现出其内部状况,倒是让凌血惊了一跳。他没见过婴儿,不知道原来婴儿这么小,比他刚才听到的更小。轻轻的伸出双手探入西苧的下腹伤口,指腹滑过皮肉的感觉相当明显,甚至让他起了一丝厌恶。一刹间,指尖触到一个温热细嫩的皮肤,他下意识的握住,然后轻轻往外拉扯,不过婴儿体型较小,这个过程还是比较顺利,就是...

    轩辕阎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真是头一次见。相比之下,他定下的那些残酷的刑法简直就是天堂。

    凌血成功的把婴儿拽出来...前半段。他盯着婴儿的腹部连接着一根肠子,愣在当场。这是什么...他记得这里应当是肚脐才对...

    轩辕阎见凌血盯着婴儿的腹部出神,一瞬间又像是想通了些什么,拿起身旁的兽刀,顺手一挥,婴儿肚子上的肠子就被斩成两段,一端连着婴儿腹部,另一端就自觉的缩回了西苧下腹伤口内。之后就畅通无阻的把婴儿整个扯出来了。

    他没空理会其他,只管把这个滑不溜秋的婴儿顺手递给轩辕阎,转身就去拿挂在盆上的白绒线。西苧的腹部已经开始流血,若不及时封住,很可能会丧命。

    凌血把白绒线一端绞在适才早已准备好的银针较为平润的一端,然后俯身,迅速在西苧腹部伤口上穿刺着。银针透过的孔很细,因凌血手上的动作既快又准,银针很轻易就带着白绒线穿过了西苧腹下敞开的伤口处的皮肉,声音甚为明显。伤口平整,不多时就将西苧腹部的伤口像缝合衣物一般轻易接好。

    完事之后血液只流了少许,还抵不上草堆上的血迹来的骇人。

    凌血轻轻抹了把额角的汗渍,把纱布拿来轻轻的缠在西苧腰腹处,只缠了薄薄一层。邬阳说这白绒线是从一种植物的根茎上抽取而出的丝,柔韧度很强,可溶于血肉不具任何毒素,专门让他备上以防万一遇上强敌受伤时,可以缝合伤口。这纱布若是太厚会阻碍伤口愈合,甚至有可能使得伤口腐坏...

    把纱布绑好之后,才把注意力放在四周,这才发现轩辕阎不在。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刚要起身,发现他的衣角在方才一番慌乱中被西苧压住了。他本想直接扯出,许是考虑到西苧才遭受过一番折磨,许是凌血心血来潮,反正他此刻很是温柔,因伤口在腹部,不好直接把人整个给推向一边,就只好握住西苧的大腿,往上抬,等抬到足够他不动声色的扯出衣摆时,他看见了一滩莫名的液体沾湿了西苧身下的布单。

    液体看上去很黏糊,他顺着布单上的液体找着根源,不觉又把西苧的脚太高了少许,直到....凌血满脸阴郁的看着西苧...臀部间的某个不适宜给别人看的位置。他很确信那是一个用于排泄的污秽之地,也很确信此刻他并没有中毒导致精神恍惚...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西苧股间全是滑腻的液体,多到已经能沾湿布单的程度,而原本应当是紧闭的菊穴此刻更是松弛不堪,那些不明液体全是自那松弛的菊穴流出。

    凌血凭借着他的经验,那处松弛的应当能轻松塞下一个...一个..凌血在脑海里迅速搜索着差不多大小的东西,最后莫名想起了婴儿...对,就是能塞下一个婴儿大小....

    凌血安静的放下西苧的腿,再稍微扫了一眼西苧腹部处包扎好的纱布...一言不发的起身在盆里洗净双手,丝毫不逗留的转身出去了。敢情那番折腾都是多余的...应当只需按压西苧的肚子使婴儿缓缓滑向西苧的股间那处就好,婴儿降生应当也是时间的迟早罢了...所以..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正当凌血在为自己的草率懊恼时,轩辕阎还在外面四处找人。

    轩辕阎当时从凌血手中接过婴儿时,就立马出门找人去了。他没带过孩子,更没见过婴儿,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只好去找西狈。在他的认知中,婴儿的父亲还在昏迷,他也不知婴儿的母亲...恩,父亲...呃..另一位嫡亲是谁,所以这时只能找婴儿的外公...也就是西狈。

    然...他找了约莫一刻钟,并没在附近见到西狈,才想起西狈估计要解决家事。婴儿也不好奔波太久,就转身回去找黑溧,毕竟这个地方他认识的能叫得出名字的人不多,好歹是一条生命,总不好草草托付给一个不知名的人...

    而轩辕阎以为正在解决家事的那个人此刻...还真的在解决家事。

    当时西狈见西西不见了之后心急如焚,他知道西西看似大大咧咧,但西西对他的事情都很上心,会变得很敏感。这件事情被西西知道以后肯定会生出事端,就不假思索的跟着西西的气味寻了过去。

    西西的情绪不是很好,之前在茅屋里装出来的淡然此刻荡然无存,毫无目的,就这样凭着直觉走,回过神时已经出了寨子。但他不想再回去,颇有种心灰意冷躲避现实的意味,竟直直走向了森林。没一会儿就累了,他后穴隐隐作痛,那人留在里面的东西没清扫干净,过了这么些时间竟是从肠道深处流了出来。西西背靠着树干坐下来,有一股液体猛然从还未闭紧的菊穴涌出,惹得西西一阵心悸。

    西狈看见西西坐在潮湿的泥地上,快步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把西西拽起来,还没等西西缓过劲儿,就把西西身上的衣物尽数扯开。已是清晨时分,阳光早已显现出轮廓。尽管是在森林中,西狈还是能透过茂密的树叶中透出的光线看见西西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痕,有的甚至成了乌紫色。

    西西被清晨的风吹的一阵瑟缩,才猛地挣扎起来,奈何为时已晚,西狈顺手从地上扯了些草苗,把西西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手覆在西西的手腕,一施力,西西就被迫赤身靠在树干,手也被摁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西西的眼泪倾泄而出,已经止住的泪水在见着西狈的那一刻就开始汇聚,他的委屈和不甘统统爆发,此刻被压制着不能反抗后,情绪更狂躁,几近嘶声力竭的吼道:“你来干什么?不用去陪你的儿子吗?阿爸!”

    西狈在听到西西有气无力的吼出那声阿爸,身子猛然一顿。转而褪下了西西的亵裤,把西西的腿往一旁掰开,伸出一只腿嵌在西西两腿间,不停的磨砂着西西腿根处。

    西狈有意的摩擦加上布料的粗糙使得西西早就尝过人事的身子不由得一颤,西西不由得闭着眼想要忽略身下的燥热。西狈轻轻舔舐着西西的脸庞,又狠狠的在西西唇上研磨着。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惩罚才行。西狈抽空把亵裤褪了,早已有反应的物事不偏不倚的恰好抵在西西尚未合拢的股间,西狈邪恶的轻轻一扫,身下物事堪堪撩过那处还在流水的地方,恶意笑道:“小西呀,你的身子可比你的这张小嘴要诚实不少啊,它很希望我的到来吧。”

    西西被西狈这一撩的下腹起火,加上西狈这一句毫不隐晦的暗示,使得本就适应了西狈胯下物事的菊穴此刻更是不自觉的一个紧缩,竟是挤出了许多透明的肠液,把西狈那一柱擎天的物事顶端染了个湿滑,他不自觉的说道:“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没有希望你来..”

    西狈在入口处打着圈,每次都是刚入了一小截便毫不留情的快速拔出,有着许多液体的穴内被这样一番牵扯竟是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犹如民间那些拔罐的声音一般,清脆中还带着一丝水声。西狈趁着西西红了耳朵,羞涩不堪的时刻,猛然靠近西西,在西西耳畔轻轻呼着气,时而低吟时而粗喘,就像是正在进行某种运动一般的声音使得西西耳朵更红了些。西狈朝着西西耳洞缓缓吐了一口气,刻意压低声音,低哑的说道:“怎么了?忍不住了?小西,阿爸以前怎么教你的?只要你说,我就一定给你,无论是什么,不是吗?”

    西西几乎立马就要溃败,可他不甘心,每次都是...每一次他想要问清楚些什么,或者想要得到些回答,阿爸都是这般做法,他好恨...他恨自己的身体每次都那么诚实,每次都那么软弱,敌不过阿爸的威逼利诱,每次都不了了之...这次他一定不能就这么妥协。如此想着便拉回了些理智,声音虽然颤抖却依旧带着愤恨:“阿爸难道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西狈闻言挑眉,不敢相信的盯着西西的脸。居然学会要解释了,呵...教训给的不够呀。西狈猝不及防的向前一顶,伴着那些液体的滑腻,准确无误的一入到底,堪堪擦过西西体内的某一个敏感点,惹得西西腰上一软,狼狈的瘫软倚坐在西狈的大腿上,如此一来,西西所有的重量都由西狈顶着,自然使得西狈胯下那物顶得更深了些。

    西西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西狈威胁性的向上一顶,又是一阵耳磨厮鬓,这才说道:“小西想要什么解释?说出来阿爸听听。”

    西西感受着体内深处传来的炙热,甬道内被烫的一阵紧缩,惹得西狈也是一颤。西西苦笑道:“什么解释..我想要什么解释难道阿爸不知道吗?”

    西狈就这样硬挺着,也不动作,就着这个姿势忍着,他就不信西西能忍得住。由于忍的辛苦,不免声音也有些隐忍:“你是说西苧?恩,他确实是我唯一的儿子。”

    西西听到西狈承认的瞬间失了神,像是原本坚信的某种信念轰然倒塌,那种怅然失落之感让西西手足无措,他以为那是假的...眼泪早已决堤,此刻竟是像干涸的河水一样再无半滴泪水,只有无神的双眼,没有任何焦距,嘴里还不自觉的呢喃着:“唯一的..唯一的儿子..那我是什么...呵呵..我是谁..我不是西西..我不是阿爸的儿子..”

    西狈听着西西毫无逻辑的碎碎念,不禁狠狠一顶,想要将这个分心的人思绪拉扯回来。

    西西被西狈顶的回神,茫然无措的看着西狈,失神的问道:“阿爸..你把我当什么呢?这么多年,我们做了这些不齿的事,可我却不是你的孩子,那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呢...你是从哪儿捡回我的?我阿爸阿妈还在吗?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西狈听着这一连串的问句,略显温柔的轻轻在西西唇上啄了一口,摸了摸西西的头,无奈的说道:“阿爸怎么会不要小西呢?小西难道没想过为何我就算知道小西不是我的孩子而我依旧养了这么久宠了这么久吗?如果阿爸不要小西,肯定一开始就不会把你捡回来不是吗?再说了,阿爸和你做的事,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小西说阿爸把你放在什么位置?说对了有奖赏!”

    西西像是缓了很久才听懂西狈说的意思,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一字一顿道:“夫妻...?阿爸把我放在妻子的位置?”

    西狈摸了摸西西的头,笑道:“小西很聪明,阿爸这就给你奖赏。”话音未落就开始一阵猛烈的抽出,复而狠狠的顶入,每一下都精准的顶在西西体内的敏感点,而后进入更深处。西西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惊得后穴一缩,不由得跟着西狈的动作上下颠簸着。西狈放开压制着西西手腕的手,西西被一个狠顶的向一旁倾斜,为稳住身形便把套在一起的双手搭在西狈的肩上,呈环住西狈脖颈状。

    解开疙瘩的西西心里被一阵莫名的满足感充满,身体也被西狈弄的愉悦不堪,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快感使得西西的早早就泄出...

    清晨的光线很足,但森林里却还在行进着某些不可告人又令人痴迷的房事,春光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