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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苏墨非常轻松地打开了通向本部世界的大门,并且在幽香的指引下众人直接来到了穿越者们正常活动的顶层——当然除了为方便考虑之外还因为苏墨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那扇神经病一样的门了……
这次来到本部苏墨发现能看到的穿越者要比他上一次来到此处多了很多:而且大多神色匆匆表情严肃,不少甚至全身带伤地往空间门的方向跑。
“果然还在打,情况好像不怎么好的样子。”
苏墨一行人并不如何引人注目:如果放在平时这一个人参赢家带着一堆漂亮妹子的组合绝对会被更多本来就热爱搞事的穿越者们强势围观搞不好还得围殴,可现在几乎没人关心这些。穿越者们虽然不着调,但在这种时候他们也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最重要的地方。而本来作为联萌领袖之一在这种时候恰恰应该存在感爆棚的幽香却也因为太多年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导致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幻想乡的风见幽香在穿越者组织中的身份。
当年亲眼见过幽香等人一同领导穿越者和毁灭意志死磕的人到现在加起来应该不超过两百个人了,其他大多都死在了战场或者病床上。穿越者大多寿命长久,但总有些因为使用禁招或者受到诅咒的人生命被削弱到在最后跟普通人一样只能躺在病床上慢悠悠地结束自己或许不那么传奇但绝对波澜壮阔的人生,或者跟普通人不一样的是他们有很多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子嗣,穿越者并没有那么多时间或者机会给自己留下孩子。
就算是乐无忧夜宇航之流在千年的时光里也没有留下自己的血脉,从这方面来说苏墨倒是个幸运到让人嫉妒的家伙。
而在刚刚踏进这个世界的时候苏墨微微一震,和艾斯特对视了一眼,胸中弥漫出一股有些沁凉的熟悉感觉。
“雅典娜——”
“之前你究竟去哪儿了!?根本联系不到你除了契约里隐约传来你没问题的感应我都以为你死了!!”
一副小女孩儿身形的雅典娜凭空缓缓浮现,以往在这种形态下有些过于平淡的语调现在也带上了一丝激动的颤音。
“抱歉让你担心了,我被人阴了一把去了个很神奇的世界用尽全力才打开世界之门。”
苏墨没说在舰娘们的世界里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也没告诉雅典娜那是个神奇到让毁灭意志的力量都产生了惰性的地方,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要一一说清浪费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他只轻轻抱了抱雅典娜小小地安慰了她一下,虽然这姑娘在苏墨怀里享受了三秒之后就突然推开了他并且摆出了一副很明显是装出来的不爽表情。
“对了雅典娜,既然你都在这个世界的话,那爱尔奎特跟青子她们应该也在这里对吧?”
苏墨问完就把雅典娜推给了艾斯特,让两个小萝莉自己交流去虽然前者是个可御可萝经常会让艾斯特露出看阶级敌人一样眼神的前任女神不过苏墨一直都觉得这俩应该有足够的共同话题。
而面对苏墨的询问雅典娜点了点头:“她们都在这个世界属于你的那个房子里。”说完她就扭头过去小声跟艾斯特询问起了上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墨总觉得这姑娘在说话的时候眼神让人感觉非常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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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墨带着自家姐姐跟其他一堆姑娘来到本部世界里属于自己的那栋房子后总算意识到了为什么之前雅典娜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了。
“这个……”
他一头冷汗地看着贴在大门口那张很明显是刚刚赶制出来的连墨迹都还没干透的通知书,嘴角也微微抽搐感觉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迎面撞成了个二傻子一样。
“司令官您说写这些话的人对您怨念得有多深啊。”
密苏里凑到苏墨耳边小声说着。
门上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这样的字样:
作为给某个傻蛋白痴二百五的严肃警告,此房只允许女孩子进入,某男就乖乖在外面罚站吧在我们小气之前不准进来!嗯,就算把自己的血贡献出来也不许!
“这个……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就是青子干得出来,顶天再有个艾斯德斯从旁辅助,爱尔奎特是好孩子可乖着。”
虽然这么说,但苏墨心里也很清楚自从有了自己作为包容她的后盾后就彻底变成了一个有热闹得凑没热闹创造热闹也得凑的欢乐傻大姐,只要青子把事情挑起来了爱尔奎特肯定也得一脸欢乐地凑上去帮忙——别的不说最后那句话肯定是她加上去的,不说内容,那一手让人不忍卒视的字迹就能确认了。
别的不知道,反正苏墨一直觉得爱尔奎特这姑娘的汉字是可以直接当密码来用的。
“唔,怎么说这个房子也是我的才对啊……”
这么一边挠着后脑勺,苏墨就准备直接推门进去然后……
“小墨,在姑娘们消气之前就得委屈你了。”
幽香一边绽放出外人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一边却毫不留情地一把拎着自家老弟的后衣领就把他从门口拉了回去。
“姐——”
苏墨目瞪口呆,就这么看着自家老姐带着她家的深海还有自己家欲言又止的舰娘们走进了大门。
苏墨:“……可是这也不赖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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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博丽神社不远处的树林里。
空间突然产生了一阵异常剧烈但在传递到一半就仿佛一辆被强行截停的汽车一样戛然而止,一阵声音令人牙酸的微型空间风暴同样在它造成破坏之前就被摁死在了原地,变成一小股充其量算得上电风扇一挡的微风。
空间被强行撕裂了,但在达到目的后又被强行以一种同样粗暴的手法强行拼合恢复在了一起。
一个强壮的男人站在风中。
“这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轻轻扭了扭脖子,周围的空间顿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可惜她们没把它做的有多坚固,易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