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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禹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邬家对历练足够的重视,于自己来说就有资本提要求。话到这个份上,如果再不识趣,虽然五长老不会用强,只怕会引起邬家主他们强烈的反弹。
想到此,谢禹不假思索道:“五长老,这事晚辈未尝不可以答应,但是有一个要求,还望五长老成全。”
五长老闻言双目一亮,兴致勃勃的看着谢禹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道来。”
“还请五长老做主,替晚辈惩罚牛总管父子!”
“什么?惩罚牛总管父子?”一听此话,五长老先是一惊,随即脸露疑惑之色:“你跟他们又有什么过节?”
谢禹当场将牛总管父子如何为难自己,以及派人追杀自己之事,全都说了出来,只是将自己反杀追杀者一事,改成自己好不容易逃脱。
听到此处,五长老面露凝重之色:“这事事关二长老,有些难办,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老夫先跟家主商量一下。”
“晚辈多谢五长老成全之意。”
五长老一边朝外走,一边说这是他分内之事,突的止住脚步道:“哦,老夫竟然忘了问你,老夫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炼体修为到多少层了?”
“炼体三层!”谢禹如实答道。
五长老闻言做出一副深思状,也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片刻后,从深思中醒转过来,说了句让谢禹在此等他消息的话语后,快步离去。
望着五长老离去的背影,谢禹长叹一声,独自感慨道:这次邬家有求于自己,只怕会狠狠的教训一下牛总管父子吧!
待五长老走后,谢禹盘算着要做些什么准备,喋血路可是相当危险,务必做好万全之策,只是杀人越货得来的宝物,为了安全起见他都放在客栈,只随身带着灵药及一些银票。
就在谢禹考虑是外出购买武器,还是回客栈拿回麒虹剑时,门外响起急切的敲门声。
谢禹打开门一瞧,但见一陌生的青衫青年恭敬的站在门外:“这位师兄,找鄙人有事吗?”
青衫少年一见谢禹,脸带恭维的道:“恭喜谢师弟成为二长老的乘龙快婿。”
“二长老的乘龙快婿?”
“没错,邬家主早已商量好了,将邬亦雪邬师妹嫁与谢师弟。师弟端的好福气,竟能娶得邬师妹,她不仅有天仙一般都美貌,而且灵药天赋了得,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二长老的千金。”
说着说着,青衫青年忍不住沉浸其中,一副想入非非的样子,恨不得自己取代谢禹,成为二长老的乘龙快婿。
得到这个消息后,谢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前脚刚提出来要惩罚牛总管父子,后脚邬家就将邬亦雪许配给自己,这背后的意图不言而喻。
看来想要惩罚牛总管父子的计划再度落空!
谢禹忍不住苦笑一声,事已至此,他已然无力改变什么。反过来一想,如果能就此和解,他也乐意接受这个结局,毕竟,牛总管父子没有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想到此,谢禹长吁了口气,昂起头来看向青衫青年,刚好看到一张想入非非的笑脸,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好事,竟然在别人面前一边想一边笑。
谢禹干咳了一声,装作不知情模样:“哦,那就有劳师兄带路了。”
听到谢禹的话语声,青衫青年猛然间从幻想中醒来,尴尬一笑道:“谢师弟客气了,这是师兄应该做的。不过师弟以后发达了,可要多多提携我这个师兄呐。”
……
在青衫青年的带路下,七弯八拐的走过许多琼楼玉宇,这一路走来,看的谢禹眼花缭乱,就在他快要头晕时,两人很快来到客厅。
进门环顾一周,但见宽广明亮、金碧辉煌的客厅里,邬家主满脸威严的坐在上座,二长老、五长老等众位长老依次坐在两旁,牛总管父子及邬亦雪却是站在二长老身后。
一见谢禹出现,众长老齐齐转过头看了过来,微笑着朝其打招呼,有的看似僵硬,有的出自真诚,更多的却是逢场作戏。邬亦雪精致的瓜子脸上羞红,双眸中一缕含情脉脉。
谢禹也不管他们是否出自真心,信步来到距邬家主五米远处站定,谦恭的作了一揖,然后又朝各位长老作了一揖,算是打过招呼。
邬家主见此满脸笑容道:“谢禹来了啊!来人,看座。”
话音刚落,很快就有小厮搬来一把椅子,放在谢禹身后。
谢禹道了声谢后,径直坐了下来,目光笔直地看着邬家主,静待其发话。
邬家主干咳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后,说了一大堆中听的好话、官话,听得谢禹耳朵快要起茧子时,话风一转,说到炼药大比的条件上来。
“今天将诸位聚集到此,就是要商量着解决炼药大比一事。大家心里都明白,炼药大比虽然是炼药童子间的较量,但事关城主之位花落谁家,这干系到我们邬家以后的千秋大业。”
说完,邬家主威严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字字珠玑道:“所以本家主在此,恳请在座各位能抛弃前嫌,拧成一股绳,合力将韩家打败,问鼎城主之位。”
“问鼎城主之位!”
“问鼎城主之位!”
“问鼎城主之位!”
“……。”
听到这一声声激情高昂的喊叫声,谢禹心中瞬间被感染,热血沸腾起来,不过接下来的话语,刹那间让他掉入冰窖,敢情这一切是在为他做铺垫!
待众人大喊数声后,邬家主朝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清了清嗓子道:“接下来,本家主要宣布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就是谢禹入赘邬家之事;第二件大事就是解决谢禹跟牛总管父子间矛盾。”
听到邬家主宣布当众解决自己跟牛总管之间的矛盾,谢禹当即有些期待起来,不知道邬家主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解决此事。
但见邬家主神秘一笑:“与其说是两件事,也可以说是一件事。经商量后,二长老决定邬亦雪嫁与谢禹,如此一来谢禹顺理成章的成为邬家一员,二来邬亦雪乃牛总管之外甥女,往后两人就是亲戚关系,自然就不存在什么仇怨了。”
说完,邬家主满脸笑意的看向谢禹,道:“谢禹,你觉得这般处置如何?”
谢禹闻言闪过一抹失望,被牛总管他们追杀这般久,就这般轻描淡写化解,这让他如鲠在喉,当下道:“家主,晚辈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
谢禹瞟了一眼牛总管,但见其一脸不知悔改模样,气上心头:“晚辈想问的是,牛力发将晚辈推下悬崖在先,牛总管派人追杀晚辈在后,他们皆都触犯了家法,跟个人恩怨并无关系。如果一味的放纵其触犯家法,家法将名存实亡。”
“谢禹,你不要太得意忘形,这里是邬家,容不得你一个外人在此放肆!”
循声望去,但见牛力发横眉瞪眼的瞪着自己,言语之间完全未将自己当做邬家人。
“是吗?外人!”长久的压抑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出来,谢禹闻言怒极反笑,回转头来看向邬家主,道:“家主,您都看到了吧!他说我不过是一个外人。既然如此,今天的事情又何必就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