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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衫虽然平日作风强悍,动不动就跳起来指着人鼻子骂,却在提到慕容静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品 书 网 ( . . )
还有秋菊,她不过是司徒流轩当初派到慕容静儿身边保护她,教她武功的。可是如今知道慕容静儿不在了,她却没有离开毛毯作坊,而是把它打理得井井有条。
秋菊跟定饶说,“只要静儿姐姐有一丝活着的希望,我们就会守着这手工坊,等她回来。”
感叹一声,定饶都有些羡慕慕容静儿,她有那么多的人追随。
比如紫衫紫晓,比如碧琼碧落,比如秋菊,比如暖晴,比如阿二,比如无双哥哥,比如林十一,比如军队里万万千千的士兵……
当然,最重要的是司徒流轩。
她竟然能在这种时代,让一个男人爱上她,想要为她从一而终。
定饶都想不到,为什么慕容静儿能有那么大的魅力。
不过,就连她自己也忍不住成为她众多的粉丝中的一员呢。
也许,是慕容静儿对人都太好了吧,所以每个人都才会与她一心,即便是为了她送了命,他们也心甘。
看到天机道人要出去,定饶急忙去送,把他送走,定饶就关了门。
“皇帝哥哥,”定饶神密的靠到司徒流轩身边,“你说,天机道人什么时候来的啊,他一个人吗?”
司徒流轩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还是答道,“他当然是一个人,不然他还能带什么人来?”
被问得一噎,定饶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他要在宫里呆几天?”定饶心里般算着,她该怎么做呢?
司徒流轩却一耸肩,“他已经在宫里呆了几天了,说是他徒弟那边有事,已经走了,刚才还是你亲自把人送走的啊。”
“他徒弟有事……”定饶轻念,突然明白过来天机道人已经走了,她跳起来,飞奔过去打开门四处张望,却哪里还有天机道人的影子?
“司徒流轩你……”定饶手指着司徒流轩气愤的喊着他的名字。
司徒流轩一瞪眼,“没大没小,让外人听了去,小心你的脑袋。”
“我不要这脑袋又怎么样!你,你太过份了!”定饶嚷着,眼睛里泪水打着转。
一转身,定饶飞跑出去。
迎面一个小太监撞了过来,把快速跑动的定饶撞翻在地。
定饶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吓得那小太监跪在地上面白如纸。
听到定饶的哭声,司徒流轩从御书房里走出来,“这是怎么了?”
看到定饶坐在地上,旁边跪着一个小太监不住的嗑头,那地上已经有了斑斑血迹。
“好了,你先起来。”司徒流轩一抬手,让那小太监别再嗑了,不然他非脑浆破裂而死不可。
定饶也不理司徒流轩惩不惩罚那小太监,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怎么回事?”司徒流轩问那小太监。
看那小太监忍不住又要跪,司徒流轩烦燥的抬手,“你只管说。”
“是。”小太监声音颤抖着,小声的把他撞了定饶的事说了一遍。
司徒流轩皱着眉听完,鄙视的看了定饶一眼,平时乍乍呼呼的,怎么这会儿被撞了一下就哇哇哭个不停?
定饶哭了很久,听上去嗓子都哑了,却还是一直哭个不停。
“定饶?”司徒流轩屈尊降贵的蹲下身轻喊定饶一声,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小脸,只看到定饶红肿的双眼跟咧得大大的嘴。
那小脸上梨花带雨的,看得司徒流轩一阵阵心疼。
“定饶这是怎么了?被撞坏了?要不朕给你宣太医?”
“你就知道开我玩笑。”定饶一拳垂在司徒流轩身上。
司徒流轩嘿嘿笑,“看来你没事。”
“哼,”定饶冷哼一声,“你这样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不,一点也不好玩,看你这样哭,哥哥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好了不要哭了,告诉朕发生了什么事?”司徒流轩拿出帕子轻轻替定饶擦去眼泪。
定饶抽抽咽咽的半天才止住哭声。
“皇帝哥哥,你说,那天机道人什么时候还会来啊。”
“天机道人?”司徒流轩不解,这关天机道人什么事?
这时,那小太监又急急忙忙的跪在定饶身边,“公主,天机道人要奴才把这交给公主。”
那小太监手上托着的,是一个十分精美的锦盒。
定饶一看,喜上眉梢,“你个死奴才,怎么不早拿出来。”
“呃……”那小太监愣住,明明是公主你一直哭个不停,我还以为自己要掉脑袋了呢。
定饶一把从那小太监手上抢过锦盒,背过身去要打开。
可又觉得不安全,转头,果然看到司徒流轩伸长的脖子。
“你干嘛偷看!”定饶愤怒。
司徒流轩郁闷,“谁偷看了,你说,你藏了什么,天机道人有什么好给你的?”
“哼,这是天机道人给我的,凭什么要告诉你!”定饶冷哼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其实这地面那么干净,有什么好拍的?
看着定饶蹦蹦跳跳离开的身影,司徒流轩还中不明白,定饶究竟是怎么了?
-
定饶看看司徒流轩并没有跟过来,附近也似乎无人。
她悄悄把藏在怀里天机道人给的那个锦盒打开。
这个盒子定饶认得,那是那个人走的时候她悄悄的送给他的。
天机道人此刻送来,是想跟她说那个人现在还记得她?
定饶痴痴的笑着,手在那盒子上摸了又摸。
小心翼翼的打开,定饶看着静静的躺在那盒子里的那枚簪子。
那簪子通体碧绿,触手生温,乃是上好的翠玉所制。
那是她小时候就看上的。可是皇上却说她太小了,不适合戴这翠玉的簪子。
定饶不依,大闹着非要,皇上无奈,只能给了她。
拿回去,定饶戴在头上,去跟那个人炫耀,他却说,她戴上真的是丑死了。
定饶生气,当场拔下簪子摔在地上,簪子立刻成了两半。
那个人当时就愣了。
后来的一天,定饶正在御花园里荡秋千,他却红着一张小脸磨磨蹭蹭的走到定饶面前。
“你来做什么!”定饶气愤的推了他一把。
他向后一抑,倒在地上,手擦在地上,破了皮,火辣辣的痛。
定饶看到,他虽然倒地,手撑在地上,手却紧紧的纂着,似是在保护什么东西。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定饶眼睛一眯,有些霸道的问。
那个人小脸更红得要滴血了。
“那个……我……我……”他吞吞吐吐的,却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
定饶那性子哪里等得?她冲过去,上去就掰开了他的小手。
看到他手指上沁出的丝丝鲜血跟那支通体碧绿的簪子,定饶咧开小嘴甜甜的笑起来。
他竟然……把那支簪子重新修好了,虽然中间折断的地方还有一条不仔细看就看不到的痕迹。
“定饶你站好。”他轻声说,然后站起来,小心的把簪子插在发髻上。
定饶看着阳光下,他为她戴上发簪的影子,心里蜜一般的甜。
眼睛有些模糊了,定饶抚摸着那只簪子,想要努力看清它。
手一抖,定饶竟然发现那簪子上没有了那条裂痕。
这……不是她的那支簪子!
簪子明明有了裂痕了,不可能修得完好如初。
手里紧握着那簪子,盒子滑落到地上,定饶有些无力,然后看到盒子的夹层里有一张小纸条。
这是什么?定饶好奇。
她拣起来,那字……十分的熟悉。
“定饶,小时候的我不懂事,弄坏了你的簪子。虽然我把它修好了,可是,裂痕却在,不可能修复如新的一般。所以,我找到了一块同样的翠玉,做了同样的一根簪子,希望我们还能如初。你的那个簪子就留给我吧。我……永远保存着。”
定饶脸上带着泪,嘴巴却一咧,笑了起来。
破镜不能重圆,他却还是有办法让它恢复如新。
“天泽……”定饶轻念着那个名字,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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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静儿在那小山谷里呆了差不多一个月了,她的脖子早就好了,身上之前受的伤也都已经好了。
轻轻的在山谷里慢步,她的身边跟着一只巨形的狮子。
慕容静儿体形娇小,更衬得那狮子庞大。
它全身的毛都是金黄色的,散发着太阳一般的光辉。
轻抚一下那狮子的皮毛,慕容静儿轻喊一声,“流轩。”
“喂,都已经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喊它流轩。”天泽冲出来,有些所愤的说道。
慕容静儿大笑,“知道了,那是你先祖嘛。”
“呃,他其实……不是我的先祖。”天泽白了慕容静儿一眼。
慕容静儿皱眉,“不是你说的他是你先祖吗?”
“那个……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天泽有些烦燥。
明明他家世代流传着那个传说,要他去找寻拥有那块玉佩的有缘人,可是,他找到慕容静儿之后竟然慕容明其妙的穿越到这个地方来了,而且还在这里过了十年。
竟然在他在这里过了十年之后又遇到了再次穿越回来的慕容静儿。
看来,对于穿越者来说,时间真的已经完全成了问题了。
按说他应该比慕容静儿晚穿越过来的,却比慕容静儿多在这里生活了十年。
而且,还每一日都跟着师父学习修炼什么的。
用他师父的话来说,他有着他的使命,他前世的使命是找到慕容静儿。他完成了,所以又来这里完成这一世的使命。
天泽垂墙,难道他就是用来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使命而要穿越来穿越去的吗?
他可是忘不了,穿越过来的这十年。
开始的时候受尽欺压,后来终于解脱了又跟着师父勤学苦练,没有一天消停过。
现在可好了,终于因为要救慕容静儿而得了清闲了,慕容静儿竟然一口一个流轩的叫着那头狮子,在他的心中,那可是他的先祖啊。
“喂,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可是想回去了?”天泽忍不住问。
瞧慕容静儿那样子,一天的对着一头狮子都能流轩流轩的喊。
慕容静儿却摇了摇头,“我……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天泽不解,明明她那么想他。
慕容静儿却轻笑,“那里……我又不受欢迎,还回去做什么。”
“什么你不受欢迎,你是说良太后跟那些妃子吗?你应该在意的是司徒……呃,我是说先祖,你在意别人那么多做什么。”天泽不得不劝她。
如果她真的不回去,司徒流轩再找不到她,那他们还能生出后代吗?还能世代流传吗?还能有他凌天泽吗?
咽了咽吐沫,凌天泽还想再劝一劝慕容静儿,慕容静儿却骑上了那头狮子。
走了两步,慕容静儿回头,“天泽,我能明白你的意思,爱情确实只是两个人的事。当是,当它牵涉到婚姻,就不只是两个人的事那么简单了。”
转过头,慕容静儿骑着狮子一步步往前走,嘴里喃喃的说着,“当他身边的人都不能接受你,尤其是他挚爱的亲人,你的日子会有多不好过?而他,也一定会夹在中间为难。”
越走越远,天泽已经看不到慕容静儿了,只剩下那只狮子的满身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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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姐姐,你看,我又猎到了什么。”小麻雀兴奋的跑了回来,身后跟着一头黑惺惺。
慕容静儿翻了个白眼,“小麻雀,你要猎也猎个好看点的回来吧?”
无语,慕容静儿摸了一下她的金毛狮子,还是她的宠物好看一点。
听到她们的对话,天泽冷哼,“教你们这些,就是让你们比赛猎宠物的?”
“那又有什么不行呢?”慕容静儿反问。
“行,你说什么都行。”天泽好脾气的回答。
有什么不行的,慕容静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喽,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慕容静儿也是他的先祖呢。
“师父,”小麻雀蹦了过来,拉住天泽的衣袖晃啊晃,“师父你教我们再多一点好不好。”
天泽冷哼,教她们如何控制动物,她们就拿来比赛看谁猎到的动物好看。
那如果他再教她们控制植物呢?她们能不能比看谁能把远方的花招唤过来然后比一比谁的花最美?
听到天泽说到控制植物,小麻雀来了兴致,“师父,好师父,你就教我们这个吧,我想学。”
“呃,”天泽一愣,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这还当真了?
看到天泽那脸色,慕容静儿就明白,他哪里会控制植物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