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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没有跟去。
张清刚一走,李道金微笑对孙老板。
“有句话这样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与孙老板素不相识,孙老板又是富贵之人,奸盗肯定轮不上,有什么事尽管说。”
孙老板伸出右手,并指弯在桌子上,这是代表跪谢,是个江湖礼节。
李道金点点头,算是接受。
这两年孙老板很不顺,可以说关门夹手走路踩钉子,有时候走在林荫大道,那么多人来来往往,鸟儿都不拉屎,偏偏他路过,一坨很顺利很奇准落在头上。
去年想搞饭店,装修到了尾声,俩个电焊工在里面焊钢架,弄出个火灾。不光几百万的装修烧个干净,俩个电焊工死在里面,赔了一百多万。
今年开个酒吧没什么生意,天天亏本。
上个月,身怀六甲的老婆,突然从台阶上滚下来,造成流产。
他也是个迷信的人,隐约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在某个方面出现问题。
今天遇上李道金,也恰好听到他对丁少说的话,孙老板知道自己遇上高人,惶急之下向他求救。
李道金认为孙老板是有缘人。
自己那么一说,恰巧被他听到,又这么聪慧领悟过来,于是决定帮帮他。
面相相处时早看好,没什么问题。李道金帮孙老板看手相,也没啥异样。接着又摸骨相,同样无大碍。黑し岩し阁最新章节已更新
八字五行属相什么的就不看了。
李道金是瞳眼,只能看二十年,前后相加也就四十年,这几种先天算命道法,超过瞳眼测算能力范围。
剩下就是看风水,看看后天有什么不测。
在酒吧的时候,出于职业习惯,李道金目视了酒吧里整个风水布局,发现有个极大的错误。
酒吧整栋楼的方位是坐南朝北,财神位应在东北角。他看了看酒吧的东北角,那里非常杂乱,堆放着空酒瓶及各种饮料瓶,满是混杂的污秽气
从风水的角度,赶跑了财神爷。从卫生的角度,赶跑了财神爷的粉丝——客人。
还有酒吧的收银吧台位置很差,左边对着消防栓,右边对着卫生间。被火神与屎神夹着,财神坐在里面心里铁定不是滋味,能尽量不呆就不呆。
走出酒吧大门时,李道金发现大门前面就是直冲马路,犯了风水上的冲煞。不光财气被冲得七零八落,血光事件应该也是时有发生。
孙老板听着头点得如啄米鸡,连忙请教化解方法。
李道金给出如下方法。
东北角不能再堆放杂物,好好装饰一下,要有长明灯,每天上班前好好打扫,做到一尘不染。
将收银吧台移走,避开火神与屎神。
在大门前做个艺术屏障,既挡住煞气,又能拓展形象。
至于个人运气,李道金说明天去孙老板家里,看看那里风水,再做定论。
这边孙老板听得满心欢喜,那边玲玲满脸顿悟,举起酒杯敬李道金酒,眼里很妩媚很诱惑道。
“李老板,我是h城艺校学生,今年刚毕业。在酒吧暂且委身,从来不出台,孙老板可以作证。李老板如不嫌弃,我今晚可以做你的红颜知己,以报指点之恩。”
孙老板清楚玲玲的意思,连忙予以证明。
这就是所谓‘小女子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李道金饮完酒,站起身望着孙老板道。
“孙老板,劳你驾,送这位美女回去。我初到贵地,想走走路,欣赏下这里的城市夜色风光。”
然后自顾走了。
身后传来孙老板的啧啧称赞。
“真乃世外高人,得见三生有幸。”
夜宵摊在h城护城河旁,沿着护城河向南走三里路,便是下榻的宾馆。
已是初夏季节,天气微有燥热,河边有微凉徐风拂过,落在身上很是舒服。现在的城市俱讲究城市印象,河边各种景观灯都有,迷虹闪烁,璀璨靓丽,为这喧哗落定的夜晚,凭添诱人的色彩。
李道金漫不经心徐徐前行,饶有兴致观看着河边的华光异彩,然而在某个时间点,心里猛然一惊,似乎感觉到华彩下的某个阴暗处,有逼人的阴森,向自己笼罩过来。
那里是棵大树,河边上仅有几棵没有披盖满天星的大树之一。
大树下有一高一矮的两条人影,高的有一米七左右,矮的不足一米五。
在四周华彩的映照下,那里显得越发阴暗深沉,看不出两条人影的本来面目,但那里有怨恨阴毒漫过来,令李道金身上有些发冷。
正在揣测之际,两条人影动了,向前移动数步,走进华彩里。
看清两条人影本来面目的李道金心悸不已。
身高的是个女人,穿着连衣裙开口很低,里面充满女人的骄傲。长发飘飘,代表着女人柔情蔓蔓。
朝那张脸望去,李道金长吸一口冷气,心里气血翻滚,眼角膜如同被针刺般痛起来。
只见上面伤痕盘根交织,皮肉外翻现出原来鲜红色,好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鼻子的位置,展现着两个空洞,令人心惊肉跳。嘴巴少了一半多,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睛倒是比较完整,大而明亮,发出怨毒的目光,在整个面目的衬托下,诡异而恐怖。
整个如同刚才地狱里冒出的厉鬼,站在华彩下,身上冒出更为让人窒息的鬼魅气息。
矮个子是男人,胖胖墩墩,络腮胡有半尺长,脸上纹理纵横交错,零部件倒是一个不少,可看上去,怎么都不让人舒服。
鼻子太大了,犹如癞蛤蟆盘踞在上面。
男人的打扮很奇特,头上盘着白巾,身上是布扣子黑褂,下身穿着短裙。
脖子上戴着一条项圈,上面穿着各种制作的猛兽头颅饰品。
“这趟浑水你就不要过来掺和,避免惹祸上身。”
女人开口说话,音质有如金属碎裂,与露在外面白牙蠕动情景结合在一起,令李道金听着很难受。
李道金强打起精神,眼睛眯起来。
“你是在说我吗?”
“这里难道还有别人吗?”
女人如此回答,李道金可以确定,她的目标就是自己,好奇问。
“我应该不认识你,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问是这样问,心里还是隐约联想到一些情况,只是不很确定。
女人哼哼两声。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贸然掺和进来,可见很幼稚。”
她口里‘幼稚'说法,有些激怒李道金,傲然道。
“我就是想幼稚一把,又怎么样?”
女人不再理会李道金,与男人交谈起来,说的语言李道金完全听不懂。不过从动作上可以判定,女人提出个什么建议,男人似乎并不赞成,俩人正在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