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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没有内鬼,一切都是外人所为。品 书 网 . . ”安安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漩涡。
“你都知道。”仇承昊紧抓着安安的手。眼神中有不少的惊奇。安安本来就很聪明,只是仇承昊没有想到安安聪明到这个地步。
“别这么看着我。”安安若无其事的抽回手,抱着眼前的杯子。搅动着吸管。“我不是神,这当然不是我查到的,只是觉得你这么久还没有处理,任由他发展,不得不说,你很出乎我的意料。”安安斜倚在椅子上。手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眼前的杯子。没有看仇承昊。
“怎么,我这样的男人,不配站在你的身边。”仇承昊看着安安,不可置信的说。
“你觉得呢。”安安眼皮微微一颤。是,你没有资格,安安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最近跟白龙好像走得很近。”仇承昊手一拍桌子,安安手里的杯子都差一点掉了。也只是眉头一战,没有过多的言语。
“不是。”安安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饮料。继续拿着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的果汁。“不是好像,我就是跟他走得很近。”安安慢慢的抬起眼睛,眼神里充满了不熟悉的傲慢。安安早就应该有的傲慢。
“就是因为他,你才打掉孩子是不是。”仇承昊趴在安安的上空,逼人的气势也没有给安安丝毫的压力,仇承昊你只是一个纸老虎,在安安这里没有一点的作用。一点都不会有。
“不是,孩子是生在我的身体里,我有权利决定一个还没有生存能力的东西。”安安微微一瘪嘴,果汁底下太甜了,搅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搅得太匀称。
“东西,我仇承昊的孩子,你竟然说是一个东西,安安,谁给你的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给我的孩子下定义的。”仇承昊伸出的手终究还是停留在半空中,没有下得去手,安安扬起脸毫不退缩的样子仇承昊确实是心痛了,只是,安安现在想要的不是仇承昊的心软,安安也不会心软。
“白龙不喜欢的东西,我不会留着。”安安不以为意的说。
“安安,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你难道就是这么评价我为你的付出吗。”仇承昊的手只是碰到了安安的脖子,之间传来就连仇承昊都忍受不了的冰冷,仇承昊一愣。安安都不会给他发愣的时间。安安一会头别过仇承昊。手上的冰冷消失,就跟是幻觉一样,引文安安的表情让人无法相信。脸上红润有光泽,这也不是化妆技巧可以打得到的,所以,刚钢的幻觉一定是安安一直抱着冷饮。
“哼,付出,你为我付出了什么,就是因为我身上所谓的股份,值得你们挣得头破血流嘛。”安安毫不畏惧的瞪着仇承昊,若是眼中有感情的话,那也是愤怒。
“安安,难道我为你做的,你就一点都诶有感觉,白龙做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为什么对于我就是这么的无动于衷,你不觉得你这样太残忍了嘛。”仇承昊的语气从缓和变得生冷,也不过一句话的时间。
“是,你为我什么都没做,我也是么都没有记得,你我,以后再无瓜葛。”安安站起,身上的袍子应声而落,安安转身踩在衣服上,所有人的心都随着痛了起来,却没有人愿意伸手去阻止。
仇承昊紧攥着拳头站在原地,就在安安将要走出去这个小店的时候。
“不许走。”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仇承昊是怎样到了安安的身后,紧紧地抓住安安的手,安安的手腕握的生疼,手上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就像刚刚打开的冰箱的门。
“你。”仇承昊惊愕的看着安安红润的脸蛋浮起一丝的微笑。里面没有一丝的悲伤。那发自内心的微笑,就像一个新娘。一个待嫁的新娘的娇羞。
“怎么,你以为我是为了躲你,才穿成这股模样吗。”安安毫不费力的在仇承昊的手里挣脱掉、揉了揉自己红肿的不像话的手腕,现在怎么会这么的敏感。“对了,你沿海地区的事情,我接手了,既然你不愿意管,我总不能看着我自己的财产受到损失。”安安精明的眼睛看着仇承昊,里面尽是精打细算。满是铜臭。
“难道你的眼泪也会是假的吗。”仇承昊看着安安的额眼睛,即使依旧的澄澈,里面却没有了仇承昊的影子,看不见仇承昊的位置。
“你也看见了,起的好闺蜜,奇奇,现在可是不盼着我的好呢,我,很伤心。”安安笑的灿烂的捂着自己的心口。脸上的表情确实是开心,可是在仇承昊的眼中,可是很伤心,心,无比的冷。
若是世界上可以随意的折磨我却不会得到任何的反抗的话,安安,那个人,非你莫属。
“我这次可是很清醒的呢,绝不会在白白的放你走的。”仇承昊看着安安的眼睛,坚定地看着安安。眼神却很是心疼的看着安安手腕的伤口,那块红肿的地方,好像是自己不小心弄伤她的。
“你在看这个吗。”安安举起手腕。举在仇承昊的眼前,笑嘻嘻的。“很痛的,所以,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要总是摆出那一副倒霉的表情,在意可不是只是靠说说的。”
“不行。你不能走。”仇承昊像一个刚刚开始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直接用自己结实的臂膀挡在了安安的面前,安安很想躺进去呢。真温暖。
只是安安不能久待,在外面呆的太久了,身上出奇的冷。手都有些开始发抖了。
安安故作镇静的把手插进兜里。眼含笑意看着仇承昊。很是欣赏的样子,“呦,仇总,这了不是你你的一贯作风呢。”安安语气里带着讽刺。带着嘲讽看着仇承昊。
“安安,你不要逼我。”仇承昊咬着牙看着安安,不知道为什么对安安的一点的怜悯,此刻只觉得心头窝着一把火。
“逼你,仇承昊,你有没有搞错,是你在当着我的路。”安安也不甘示弱。仇承昊一点也不意外安安会这么说。现在的安安已经不同以往,身后有一座大靠山确实腰板挺得直了。
“你跟不跟我走。”仇承昊眼神就像一把刀子,架在安安的脖子前。你不走也得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
“怎么,你还想让我感激你的怜悯,仇承昊,我告诉你,一直以来你总是试图让我感激你,让所有人臣服于你,不过有一点你错了,就是我,安安,不是依附于你的寄生虫,我有自己的主体,也有自己的追求,你,永远都是孤家寡人,永远都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可怜虫,算是我还你的,今天,我把你抛弃在这里。这就是你应该承受的。”安安语气平淡,听不出忧伤听不出抱怨,却让听的人心头一颤。
安安本意并不是与任何人为敌,只是世事无常,安安需要的只是一份安心而已。
“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就会乖乖地就擒吗。”安安径直的往外走,与此同时,一直低头在桌子上的人也开始行动,不再是悠闲地散落在一边,而是行动有序的跟随者安安,看得出来,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人。
仇承昊跟在后面,自知理亏,却还是紧紧地跟在后面。
安安面前驶来一辆白色的车,虽是通体白色,给人的感觉却是很温润,就像整个人一样的感觉,不扎眼,不焦躁。跟里面走出来的人相得益彰。
一件粉红色的披风披在安安的身上。在侧边,看见安安欢乐的笑颜。是啊,安安一直都那么的喜欢粉红色,跟安安那么相配的一个颜色。安安笑的那么的甜。白龙俯身贴心的听着安安的细语,大马路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别人才是多余的,就连仇承昊内心里都觉得,白龙跟安安才是天生的一对。
“你怎么来了。”看见白龙在车里走出来。安安眼神一丝的黯淡,但只是转瞬即逝,即使是这样,白龙也捕捉到了,安安希望车里走出来的人不是白龙。安安,你终究还是放不下他。
“你出门的太久了,我不放心。”白龙拿着手上的衣服,细心地为安安披上,因为白领指导,这一次,仇承昊就在身后,这一次,安安是不会躲得。白龙温润的眼神与以往别无二致的让人莫名的心安。
“你这样,不怕嫂子吃醋啊。”安安坏坏的笑着。身上慢慢的飘散出安安最喜欢的玫瑰的味道。白龙还是最贴心。
“今天出来玩的开心吗。”白龙小心的像在呵护一个洋娃娃,小心的为安安打开车门,小心的护住安安的头,小心的扶着安安进了车门。不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让身后的那个人看到,怎样去在乎一个自己口口声声在乎的人。
“嗯,遇见了一个老同学。聊得挺开心的。”安安低着头摆弄衣服上的一个硕大的球球,这件衣服还真的是符合安安搞怪的风格,安安心里盘算着,要是把这件衣服拿来当做睡衣穿,就连枕头都省了吧。再加上白龙的口味挑的香水,一定会是一种享受。
“安安,你是不会说谎的。”白龙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杯冷饮。安安闻到那个味道就很不舒服的皱起眉头。警告是的看着白龙。
“我不高兴了。”安安知道,以往安安自己还没有说话,单单是做出这个动作,白龙就会很自觉地停下手上让安安很不爽的动作,但是这次,安安虽然知道这招没有用,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抗议,还是要表示一下的。
“安安,你知道的。这件事情上,我不会依你。”白龙把手里调好的药水递给安安。
安安任命似的接过来,交接的时候白龙恩润的手接触到安安的手,那是吓人的冰冷,就连白龙都为之一振,安安,你到底要自己忍受多少的事情才肯真真实实的摘个依靠。
安安一直憋着嘴,明显没有意识到白龙眼神中一刹那的变换,确实白龙想要掩饰的东西,不会有人观察的到的。
安安不喜欢吃药丸,白龙只得把自己关在药房里研究了两个通宵才给安安调处一种安安喜欢的口味。
安安此时身体的温度已经不会对外界的触感产生反映了。白龙可以感受得到安安的冰冷安安却感受不到白龙日渐温暖的身体,换句话说,安安此时身上一件过冬的披风,除了外貌,根本就毫无用处。
“喝了它。”明明是一句命令的语气,听在耳里,却是无限的柔情。白龙从不会避讳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想要的就要去自己争取,自己内心的苛求,一定是对的。
安安乖乖地一仰脖子灌了下去,还不忘咂咂嘴。“有时可乐的味道,我都说了我喜欢柠檬汁。”安安瘪瘪嘴。但是随即嘴里被塞进了一颗蜜饯,甜的安安嘴列到了后耳根。“好甜。”
“嗯。”白龙看着安安笑的越是开心,心里就越是不是滋味。
药就是药,无论怎么调和,都不会减少他身为药的苦性。白龙每次都是自己亲口尝的,味蕾的感觉越是清香,在最后留在嘴里的药汁发回的苦性就越是大。这样的苦,就连白龙品尝了都会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白龙见不得安安受这样的苦,只能在安安每次喝药之后塞上一个甜的发腻的蜜饯。仅此而已。若是剔除了苦味,安安就不会记得这次所受的痛苦,就会回到那个让她千疮百孔的地方,然后带着一身的伤回来。窝在床头自己****伤口、
白龙可以明白安安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的兴奋,安安一直都很孤独,终于有一次知道自己可以有一个自己终身的伙伴,若不然,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留下这个孩子,终究是天不遂人愿。
“白龙,答应我一件事情,若保不住我,也不必抱住这个孩子,我宁愿他永远留在我的身体里化为尘土,也不愿意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承受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