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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宁约会未婚妻理由是什么?
咳咳,因为他要暂时离京,一时不放心,所以要叫人出来嘱咐两句。
哎哟,未婚小夫妻见个面联络下感情再正常不过了,何况还是这样情况?
孙氏一听,立即就放行了,临出门还嘱咐了两句要注意安全。
大概也是叫代璇事故体质给弄得小心脏有些脆弱。
代璇干脆应了声,便开开心心出门了,毕竟是家里憋得久了,难受。
两人约得地点真不是什么风花雪月地方,什么这个园那个园,统统不是,而是多宝阁!
代璇当时看到地址时候,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话说,约会一个珠宝铺子里……真心不太浪漫吧?
这要是搁现代,保不齐未婚夫是打算大手笔给媳妇买珠宝首饰呢,可是搁代璇和赵长宁身上,那就不成立了。
因为啥,两人都不缺钱啊,代璇也不是一套首饰就能收买了。
没见多宝阁女掌事每季都要捧着盒子往伯府里跑?这都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了,稀罕了。
代璇没有得瑟,老老实实乘坐马车到了多宝阁后门——话说上次车祸之后,赵长宁为表歉意,送了一辆超级结实马车过来,内饰还很豪华,当然,并不逾制。
多宝阁后门早有机灵小厮等候,直接就将马车引领进了院子,代璇才从车上下来。然后就看见了依旧面瘫木槿。
赵长宁仍旧二人初次面对面相识那处房间,代璇打眼望去,竟是发现连摆设都不曾改变分毫,脚步绒毯之外停住。代璇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踩上去了。
其实那个时候,代璇其实还算是个不识货土鳖,当然。她现仍旧是,只不过略有进化,这些绒毯价值已经刷了她预估值,于是现,真心舍不得糟蹋。
只是与上次不同是,这回窗帘已经不再遮挡阳光,窗户大开。有阵阵微风从窗外吹入,吹脸上,温柔而缱绻。
赵长宁还是席地而坐,正支楞着胳膊托着腮,一头黑发并未挽髻。而是梳成了长马尾,柔柔垂了身侧,一身箭袖衫清爽利落,除去手上把玩黑色手串之外再无一丝装饰,然而越是如此,却越发凸显他好身材。
代璇目不转睛看了半晌,才抬手摸了摸下巴,朝着赵长宁笑道:“你今日怎……”
“如何?”赵长宁直起身子,接着又松垮垮抱着双臂往身后一倚。脸上无表情,眼中却有笑意。
代璇哼笑一声,略有些不好意思道:“打扮不像是贵公子,倒像是……”代璇说着说着,突然咳嗽了一下。
“是否有几分游侠儿味道?”赵长宁懒懒道。
坦白说,他这副模样。确实不大像是世家公子,贵气什么看不见,倒是有些游戏人间感觉,尤其是那与平日示人冷漠嗓音不同慵懒腔调。
代璇仿佛是第一回见到这样赵长宁一般,面上露出稀奇表情看着他道:“哎呀,哪里有这样英俊游侠儿?”
说着便也忘记了先前犹豫,一脚就踩上了绒毯,走到赵长宁跟前绕着转了转,又道:“真是越看越好看呐。”
赵长宁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直接拖住了代璇手腕,使了使劲儿道:“真是顽皮,连本王也敢调戏,嗯?”
代璇一昂下巴,给了赵长宁一个切气音,随后便将自己手腕拯救出来,距离赵长宁约一尺地方跪坐了下来,随手将自己带小吃打开放两人中间,正色道:“你不会真要离京吧?”
不该呀,要说赵长宁如今入了朝堂,哪里好擅离职守?不要皇帝那里给自己减分呀。
赵长宁哼笑一声,伸手捻起一块核桃仁眯着眼儿吃了,才淡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代璇一撇嘴,如今跟赵长宁认识久了,就发现其实这人也有些隐藏恶趣味,不过是平时不轻易显现罢了,当下也不搭理他话茬,只顾自己说道:“你可真是不厚道,我家二姐要及笄了呢,本是要我帮忙。”
“你家二姐……哦,是你大伯父女儿?”赵长宁略一沉吟,便将代瑛从李家姐妹中间给拎了出来,疑道:“她及笄,自有长辈操心,要你帮忙作甚?”说完又歪眼瞧了代璇一回,眼里是忍不住笑意:“你自己还未及笄呢,可别帮倒忙才是。”
代璇被噎了一下,只得龇牙假笑了一声,随后便鼓着腮帮子道:“万事都有个章程,又不是要创,照着办不就是了,小瞧人可不是好习惯哟。”
赵长宁笑了笑没说话,只管又捻起一块核桃仁来吃,然后好玩似从代璇手下抢了一块蜂蜜莲子百合糕,然后啊呜一口给吞进了嘴里。
代璇气结,这真是那个能止小儿夜啼阎罗王么?要是叫西梁人看见,保管什么畏惧感都没了。
一念及此,代璇便是一挑眉,我带来东西,你抢这么欢那怎么行?于是下手便越来越,到后二人几乎是抢着分食完一大包吃食,全都忍不住起身找水喝。
两人不经意间对视,彼此都从双方视线中发现了一个大大囧字。
不过笑闹过后,赵长宁便沉静下来,将手中茶碗翻了个个,才悠然道:“我确实要暂离京城,至于归期……却是不定。”说问你,便一眨不眨看向代璇。
代璇心里一沉,这种语焉不详差使,恐怕是牵涉不小而且难搞,而归期不定话,却是连赵长宁自己,都并无完全把握么?
“是否去哪儿做什么同谁一起都不能说?”代璇轻声道。
赵长宁将茶碗放下,开始一颗一颗数起腕上珠串珠子来,说话倒是颇有几分云淡风轻味道:“国事无大小,于我亦如之。”
区区十个字,代璇突然想起上次从龙泉寺回来时,赵长宁曾经说起家国天下时样子。
虽然并不承认自己会爱上这个青年,不过……代璇垂下头,确实是有好感吧?确实是有些不舍得吧?确实……很是担忧,让她不能安心,就是归期不定四个字,意外也许就代表了危险。
代璇也默默抚摸着腕上翠玉镯子,心里种种情绪一一造访之后,却是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猜测赵长宁差使到底是什么了。西梁自年末被削了一回后就老实了许多,而北地,如今正值夏季,也并非蛮子南下扣边时节,若非边事,又何须赵长宁亲至?
然而代璇却是不能哭着说什么你留下来不要走之类蠢话,只能勉强一笑道:“我不问,左右……我等你平安归来就是了。”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包含意义却不那么简单。赵长宁眨了眨眼睛,突然侧过头去笑了一声道:“你这口气,倒像是殷切嘱咐远行夫君妻子一般。”
代璇也立马就回过味儿来了,顿时就闹了个红脸,心里很是不忿,自从认识这厮以来,貌似自己脸皮某方面真是越来越薄了,这可真不是好现象。
“臆想了吗,英王殿下?”代璇抬手往赵长宁眼前招了招,待他回过脸来,才又抿了抿唇,笑道:“有皇上圣旨呢,早晚都要是你人,我就不跟你计较那么多啦,总之,你记得我话就好,不然,我可是不放过你,嗯?”
看着眼前人微微勾起嘴角,和弯成月牙儿似眼睛,赵长宁不由得伸手,像安慰小孩子似揉了揉代璇头发。代璇今日梳了宽松发髻,这一揉,几乎要散了架。
赵长宁眼疾手就给固定住了,代璇脑袋也不敢动,只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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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璇也默默抚摸着腕上翠玉镯子,心里种种情绪一一造访之后,却是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猜测赵长宁差使到底是什么了。西梁自年末被削了一回后就老实了许多,而北地,如今正值夏季,也并非蛮子南下扣边时节,若非边事,又何须赵长宁亲至?
然而代璇却是不能哭着说什么你留下来不要走之类蠢话,只能勉强一笑道:“我不问,左右……我等你平安归来就是了。”
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包含意义却不那么简单。赵长宁眨了眨眼睛,突然侧过头去笑了一声道:“你这口气,倒像是殷切嘱咐远行夫君妻子一般。”
代璇也立马就回过味儿来了,顿时就闹了个红脸,心里很是不忿,自从认识这厮以来,貌似自己脸皮某方面真是越来越薄了,这可真不是好现象。
“臆想了吗,英王殿下?”代璇抬手往赵长宁眼前招了招,待他回过脸来,才又抿了抿唇,笑道:“有皇上圣旨呢,早晚都要是你人,我就不跟你计较那么多啦,总之,你记得我话就好,不然,我可是不放过你,嗯?”
看着眼前人微微勾起嘴角,和弯成月牙儿似眼睛,赵长宁不由得伸手,像安慰小孩子似揉了揉代璇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