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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开屏纵然美丽,却也露出了丑陋的屁股。
婪卜大叔和右护法看着那个隔着大铁门高傲的看着他们的女人,眉梢动了动,看向对方,却见对方皆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起来对这个女人实在是一无所知,不知道是谁。
林悠此时完全一副她是他们女主人的模样,挑剔的目光,仿佛要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姿态,理所当然的态度,“开门。”
右护法惊奇的瞪大了眼,看向婪卜,“她说什么?”这是什么腔调的伊比利亚语?是伊比利亚语没错吧?
“......也许是叫你放狗出去吧。”婪卜大叔很不负责的看着林悠那副模样,有些嫌弃的道,这个女人脑残吧?竟然跑到这里来撒野,看看那什么表情,好像他们是她家的狗似的。
“喂,开门!”知道自己外语很烂,此时看着婪卜和右护法嫌弃鄙视的眼神,林悠脸色变了变,用通用语大喊。
这下右护法听懂了,只是正因为听懂了,所以眸中的探究和鄙视嫌弃越发的重了起来,“你是谁?”
到别人家门口大喊大叫,又连大陆上应用广泛的语言都没办法说得至少让人家听得懂,这女人要气质没气质,要学识没学识,她这样嚣张的态度是从哪里来的?
“我是罗生若悠念!”林悠扬起下颚,骄傲的仰起头,如同女王一般的鄙睨着他们,她似乎已经看到闪亮的如同女王一般的前途在朝她招手了,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这女人知道越是高位的人说出去的话越不能轻易反悔,更加不会轻易的说出口,所以他既然说要娶她,那么就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会娶,就算是娶回去放在家里,为了面子,他也会做!
她已经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了,这个所谓的世界艺术委员会会长,位于金字塔最顶端,想必更是如此吧!
所以她才急着抢先蓝影一步来到这里,她要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十八环佩在她手上,她又是真正的罗生若悠念,她要他为了他的金口玉言,为了他的面子,为了不让别人笑话连自己要娶的女人都会搞错的娶她,即使是逼迫,那又如何?她要比蓝影得到的更多,她要比蓝影更加位高权重,要得到这个比单姜恒拥有更多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女人之所以会渣成这幅德行,其实有一定程度上是被蓝影那个祸水给严重扭曲了,那个女人就是有那种让人忍不住羡慕嫉妒恨的资本和气场,要么与之成为知己,要么只能成为朋友,除非你有足够大的肚量和自制力,否则一旦嫉妒成灾,就会成为注定被虐的渣女!
林悠一句话,顿时叫婪卜和右护法怔了怔,然后眸子齐齐的冷了下来,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你是罗生若悠念?”
“怎么?竟然敢怀疑我的话?”林悠眉头一皱,眸中满是一种类似于装逼的凌厉,她努力想要营造一种不容置疑天生王者的感觉,却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怪异和四不像。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敢说你是罗生若悠念。”右护法扯着嘴角冷笑了下,那个优秀的女人,可不是这种挫到爆的女人冒充得了的,不给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的林悠说太多的机会,右护法眸子骤然冰冷,如同刺骨的寒冰,叫林悠身子一颤,脚步一软,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只警告你一次,现在,立马,离开这个区域,否则你会知道看到这个标志还随便过来乱说话的下场是什么。”右护法指着铁门中心的世界艺术委员会的太阳标志,一股杀气隐约的,竟比罗生若家族的人还要强,血腥味还要浓。
你以为,世界上的法则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凌驾于全世界大小皇室贵族领导层黑道白道组织,并且无人敢侵犯的委员会又是如何做到这一点,这般割据世界一方的?那都是踩着几乎淹掉一个海洋的尸骨建立上去的空中阁楼。
“你......”林悠被吓到了,开了屏的高傲一瞬间如同缩进壳里的乌龟,瑟瑟的不敢伸出来,然而下一秒她猛然想起自己背上的保命符,一股脑的把包扯过来,拉开拉链就想把十八环佩都倒出来,只是还未等她把步骤做完,一只苍白骨节分明的手便拿走了她手上的东西,动作是那般轻,速度也是那般的慢,然而林悠却仿佛被下了咒般的怔怔的任由他将包取走。
“当家?!”右护法看到来人,惊讶的出声,“您怎么出来了?”而且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出去走走。”松松垮垮的披着米色风衣的男人淡淡的应了声,眼角都没有给一个看着他呆住的女人,金色如同太阳耀眼,又如同月亮清冷的眸子看着包,看着包里被粗鲁的放在一起,不断的碰撞摩擦的环佩,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沉淀在眸中,也叫人不由得跟着沉了沉。
“当家。”找人来接了班的穆一峰从庄园副楼内走出来,按开了把他们当家和林悠挡在外面的镂空铁门,目光冷冷的扫过林悠,“刚刚清理掉了网络上一些不该存在的脏东西。”
男人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然后迈着步伐走了进去,林悠的目光直挺挺的跟着男人,几乎黏在了他身上,甚至连脚步都跟被勾了魂似的不自觉的跟着迈了进去,这个男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如同大理石一般苍白却俊美容貌并不如单姜恒他们那般精致细腻,却带着一种叫人忍不住被吸引的英俊的阳刚味,如同太阳一般的耀眼而蕴含着强大的足以毁灭世界一般的力量,仿佛拥有他就可以拥有全世界!好想得到,好想拥有......
穆一峰他们并没有阻止,只是看着林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血腥的笑容。又是一个被他们当家表面给迷倒了的蠢货,似乎从以前到现在,唯一一个没有被他们当家的外表所迷惑的,只有蓝影了。
男人走到了低调奢华的大厅,偌大的大厅装修成了古代朝堂一般,大红色的地毯扑到了每一个阶梯,高高在上的主位上是暗红色繁复金纹的大椅,男人一步步的踏上阶梯,坐在上面,犹如帝王一般俯视着下面的臣民,金色的眸子如同耀眼的太阳,却藏着比月亮还要冷上几分的森寒,藏着暴风般的残酷与无情。
林悠却是怔怔的看着他大理石般苍白俊美的面容,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迷恋和一种近乎梦幻的向往期待,没错,她已经开始在幻想拥有这个男人她将会被多少女人羡慕和嫉妒,她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高高在上俯视蓝影,俯视整个罗生若家族,俯视单姜恒单韵熙,甚至整个给过她屈辱的布迪斯乃至瑞比斯时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畅快感了!
没错,这才是她真正要的,比单姜恒更让她想要拥有的感觉!
沉浸与自己的幻想世界的女人,没有看到整个大厅之上,她一个人犹如犯人一般的站在红色地毯之中,而两旁的椅子上,右护法歪歪斜斜的坐在上面,身旁是被他邀请进来看戏的婪卜,穆一峰坐在另一边,一边敲打电脑,一边又啃起了红苹果。
“你说......你是罗生若悠念?”男人极其低沉的声线轻轻的响起,却莫名的仿佛在整个大厅内回荡,叫人一字不漏的听得清清楚楚,想装傻充愣的机会也没有。
林悠顿时心神一荡,骤然回神,听到男人的应话,连忙点头,眼角眉梢带着一种难以自抑的激动,“是,是的,没错,我是罗生若悠念,真正的罗生若悠念!你的求亲对象!罗生若悠念。”
“所以你就来了?”男人低低的声线,叫人不易听出他的情绪,看起来就像只是在问‘吃饭了吗’这么简单的问题。
林悠点点头,“我是罗生若悠念,所以我来了。”她一再强调罗生若悠念,仿佛在不断暗示他要娶的只能是她,而不是那个叫蓝影的女人。
金色的眼眸似乎一瞬间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男人屈起撑着脑袋的手背下,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摩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个细微的动作一旦动了的后果。
“可是我想娶的人不是你,或许我该给你个机会回到罗生若家族去?”男人漫不经心的道,连那细微的动作做起来都是那般君临天下的尊贵和优雅,叫林悠看直了眼。
“不!”林悠那颗被对蓝影的羡慕嫉妒恨扭曲得一碰到关于蓝影的事和话题就激动无比的心,顿时因为那男人的一句话而被泼上了一桶油一般,烧得她不舒服,“我是罗生若悠念!你求亲的对象也是罗生若悠念,没有错!哪里错了?没错!”
“一峰,他们到哪里了?”男人对于林悠的激动毫不在意,目光瞟向咬着苹果敲电脑的穆一峰淡淡的问道。
“已经到加比勒海峡了,还有三个小时就到了。”老大发话,穆一峰哪里还敢偷懒,赶紧调出航空地图应道。
林悠脸色微微一变,他们?是指蓝影和霆戌吗?这个男人终于还是知道了蓝影曾经是罗生若悠念的事,但是那样的话,不是应该也知道她和凉礼的事吗?为什么......
林悠想到了什么,脸色蓦地一变,难以置信又惊恐的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你......难道你即使知道蓝影和大哥的事,也依旧坚持要娶她?!”
男人闻言,金色的眸子仿佛放缓了的慢动作看向了林悠,有那么一瞬间,林悠恍惚的觉得眼前仿佛出现了可怕残忍的野兽,无情的伸出利爪将她撕成碎片!
“把她送回去。”男人站起身,苍白的脸色让他显出一分羸弱感,却并不妨碍他君临天下的气场。
“不!”林悠看着男人大吼,“我是罗生若悠念,你说过要娶我,不能出尔反尔,你这样不怕被全世界笑话吗?!”
男人神色依旧,金色的眸子深处,肆虐的残暴无情只有林悠没看到,“被你这样一说,倒是确实有点问题了......”
林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没错,就是这样,她刚刚下飞机的时候就在网上发了条帖子,以现今网络的速度,和对世界艺术委员会关注的人之多,根本不需要多久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罗生若悠念和委员会会长联姻,足够让所有人吃上一大惊。
然而,林悠却没有看到穆一峰嘴角那丝嘲讽意味浓重的笑。
男人淡淡的看了一脸笃定他会娶她的林悠,略显苍白的薄唇轻扬,“把她剁碎了喂狗。”
“什么?!”林悠嘴角的笑骤然僵在脸上。
穆一峰却已经站起身,嘴角带着笑,却是那般的嗜血残忍,“罗生若悠念死了的话,我们当家的不就不仅名誉不会受损,也不用娶你了吗?呐,是吧?”
林悠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你、你胡说什么?我是罗生若悠念!我是罗生若家族的人!我是世界贵族!你敢碰我?!”
“哦呀哦呀,世界贵族啊,我好怕怕哦~”穆一峰夸张的一边拍着小心肝一边朝林悠走去,吓得林悠不住的往后退,“连世界艺术委员会的真正性质都没搞懂就敢来这里,不得不说你还真是非一般的愚蠢,把你送到狗圈去,还真是污了我的手又浪费我的时间呢。”穆一峰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如同修罗一般,叫林悠脸色煞白的拔腿往外跑。
好可怕,她后悔了,她不要嫁给这个男人了,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世界艺术委员会的人都是沉迷于艺术,却拥有无与伦比的权利和地位的白痴和傻瓜,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也有这样比罗生若家族还要血腥恐怖的一面,他们是真的要杀她!
即使是婪卜,也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幕,好似还觉得有些无聊,穆一峰动作真慢,狗圈里的狗都要饿死了。
仿佛知道了婪卜的不耐烦,穆一峰耸耸肩,脚步轻移,却在一瞬间出现在了快要跑出大门的林悠身后,伸手揪住她的头发,顿时叫林悠吃痛的停了下来,被一把丢回了厅内地上,从身体四面八方传来的疼痛,让林悠一瞬间泪眼汪汪了起来。
只可惜在场的人都不是怜香惜玉的货,他们的法则,就是与这个世界最为贴近的法则,强者为尊。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林悠惊恐的看着朝她走来的穆一峰,挪着腿和臀部不住的往后退,很快靠到了男子脚下的阶梯,林悠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那苍白俊美的如同大理石的面容,太阳一般金色的眼眸看着这一幕,眉梢都没有动弹一下,仿佛在她眼中,她如蝼蚁一般如草菅。
“求求你,我错了,放我回罗生若家族吧,我错了,求求你......”林悠惊慌失措的跪在下面,对着男人磕头,用力之大竟然将铺着地毯的台阶都给染上了点点血迹,比起心里的害怕,这些痛感仿佛都已经不存在了。
男人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脏了我的地毯。一峰。”
穆一峰嘴角一抽,无奈又嫌弃的上前一把扯住林悠的长发,拖着走,“抱歉抱歉,都怪我速度太慢,不过这女人全身上下连头发都那么脏,我一不小心考虑抓她哪里的时间太长了......”
“啊啊啊啊啊——”一路上,林悠的哭喊尖叫声不断,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她的死路是她自己一头撞进来的!
......
夕阳渐渐西下,染红了天空,蓝影他们乘坐的飞往伊比利亚王国的班机渐渐的下降,在听机场的跑道上留下两道机轮划痕。
此时的伊比利亚王国因为国王的病重和尚未立下的王位继承人的缘故,将伊比利亚皇位争夺战推向了最高潮。
火红色与白色相间的皇宫内,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暗涌着。
暗藏在公主殿下的一个隐秘不为人知的地下石室内,一个白色的玉石台上,一个人影被呈大字型的捆绑住手脚,金灿灿的如同阳光组织起来的发,每一根都是那样的细如蚕丝美丽耀眼,半点杂色枯黄都没有,偏向东方人的细腻精致的面容,眼睛是极其魅惑神秘的紫色,此时他的红色的薄唇紧抿,紫色的眸子因为暗含的怒火而变得幽深,却叫人越发的着迷。
一个妖娆纤细的身影走了过来,艳红色的丝质睡裙有着层层叠叠的皱褶,每走一步便让裙摆仿佛盛开了的牡丹花,异常的漂亮妖娆,露出了大半性感白皙的酥胸,和若隐若现白皙的大腿,几乎到达根部,金色的大波浪卷发,碧绿优雅的凤眸,这个女人......
不正是端木惑同父异母的姐姐,端木寂雅吗?!
却见她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一边,绿眸带着盈盈柔意看着明显不悦的端木惑,仿佛要滴出水来,却见她伸出手,隔着他的衣服覆在了他的胸前,弯下身子,把脸颊贴在了他的心口处,“惑......”
“姐姐最爱你了,就这样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端木惑双拳紧攥,紫眸滑过一抹厌恶,“疯子,滚开!”
“惑,你这样说姐姐会伤心的。”端木寂雅那柔得滴水的眸中暗藏涌动的疯狂,“惑,不要再想那个已经是别人的的女人了,姐姐最爱你了,全世界只有姐姐是真正爱你的,你想要什么姐姐都给你好不好?”
端木惑胃部翻涌的厉害,脸色也渐渐的难看了起来,“既然这样,你知道我要皇位,为何还要跟我抢,还用计把我抓来?!”
“因为如果惑成了王,你会不要姐姐,你会像那个女人求婚,你会给那个女人她想要的一切,甚至,也许你会有很多女人,很多人会给你送女人,你也许会从中挑出王妃,甚至王后......可是姐姐不会,姐姐只要你,懂么?惑......”
端木寂雅趴在他的胸口,每一个字都包含着一种疯狂的味道,她自己都已经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追逐这一段她一厢情愿的不伦之恋了,也许是在看着这个男人因为一双紫眸而注定被舍弃,却用那惊人的智慧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他站在高台之上那自信飞扬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他那不经意的一瞥,紫色的光芒折射进她心脏的时候......
她知道端木惑不会接受她,她一直在等待,等待她坐上王位,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那个女人出现了,端木惑会给她他爱不释手没有与任何人分享过的他自己做的棒棒糖,他开始不再流连花丛,甚至开始对以往不甚在意王位和权利追逐起来,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端木寂雅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打不过那个女人,斗不过那个女人,那么她只能从端木惑那边下手,她为了他付出那么多,甚至用计让从小宠爱着自己的父王生病,逼迫端木惑无奈的离开那个女人回来伊比利亚,回到她身边,即使是站在对立方!
她想慢慢耗,等那个女人嫁给凉礼再好好跟端木惑说,可是事情总是不按着她想要的一面走,那个女人竟然到伊比利亚来了!
她不能等了,等不了了,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跑去见她,然后简简单单的被那个女人一句话给带走身心魂魄!不允许,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你想干什么?!”端木惑看着女人突然伸手解他衣服扣子的手,紫眸一瞬间布满暴风。
“那个女人......好像不要不干净的男人对不对?”端木寂雅一边解着端木惑的扣子,一边掀开一旁的盒子里,只见上面,一支注射器被郑重的放置于海绵之中,“这是我费了好大的劲从奥国买回来的东西,姐姐,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