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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童小姐何必这么着急,咱们先放松一下,我承诺了要和‘龙腾’合作,难道还能跑了不成?”唐渊笑眯眯的说,一双手已经悄悄地爬上了童欣的腰肢。
“童小姐的腰真是又细又软,身材维持的真不错。”唐渊邪笑着说。
“呵呵!唐总抬举了。”童欣身子一僵,身子挪了挪,摆脱腰间的手。
她能忍受冷云司的碰触,可是别的男人,她还是会紧张。
唐渊还要欺上,这时包房的门被打开,安妮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酒。
见有外人在,唐渊暂时止住了动作,安妮目光一闪,将实现已经放入药片的杯子放在童欣的面前,药片藏在杯子里的冰块中间,正好借由房间内昏暗的灯光,藏得很好,让人看不出来。
安妮不敢抬头,不管心中有多恨多嫉妒,她始终是心虚的,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把酒倒进杯子里,看着药片在酒中融化,化作细小的气泡往酒面上窜,就像是烟花一样细细的朝上喷洒。
当气泡消失了,平静了,似乎也预示着童欣末日的到来,想着她躺在别人身.下呻.吟的模样,安妮的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拘她把酒分给他们,很郑重的将特别加料的酒放在童欣面前,那么小心,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
她要看着,亲眼看着童欣喝下,然后一点点的改变,一点点的向身边的男人求助。
如果那两个男人满足不了她,安妮不介意再去找几个龌龊的来伺候她。
埤嘴角的冷笑,愈发的抑制不住。
唐渊不耐烦地看着安妮,这女人有病,嘴角的笑那么怪异,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显得有些阴森。
他不悦的挥手驱赶:“出去等着,有事再叫你。”
安妮咬咬牙,却不能拒绝,闷不吭声的退了出去,只是临走时的那一眼,让童欣捕捉到了,没来由的颤了一下。
安妮刚刚关上门,一直粗壮的胳膊就伸了过来,原地,哪里还有安妮的人影。
碍眼的人不见,这里都是他的人,唐渊拿起童欣的酒杯硬塞到她手里。
“童小姐,咱们今晚第一次见面,说什么都得喝一杯,来。”唐渊笑眯眯地说道,眼中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
童欣躲避着他的碰触,手紧紧地握着冰凉的就被,指尖都握白了。
她不明白,她以为她好了,她可以忍受顾涛的拥抱,甚至可以让冷云司碰触,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她真的抵触,发自真心的厌恶。
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她突然放下酒杯,没控制好力道,里面的酒水溅了出来,带着冰块的晃动。
看着唐渊陡然阴沉下来的脸色,童欣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唐总,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间,抱歉,真是急了没办法,我憋不住。”
她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已经尽力的说得粗俗,希望唐渊会忍受不住而厌恶她。
果见唐渊嘴角抽了一下,勉强的笑了声:“那是当然,不过童小姐可要快去快回。”
童欣笑笑,迫不及待的离开。
她不管自己逃跑的身影是不是看着很急切,可是那里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待。
童欣离开后,唐渊当然不会让自己寂寞,往靳思瑗的位置挪了挪,顺道拿起面前的酒杯,却正是童欣刚刚放下的。
将酒塞进靳思瑗的手里:“靳小姐,童小姐走了,这酒可不能不喝,说什么她也是你带过来的,你可得给我这个面子啊!”
靳思瑗笑笑,端着酒杯,她很自信,童欣自己一个人跑不了,帮她喝一杯酒又怎么样?
“当然,这杯就算是向唐总道歉了,一会儿童欣回来,我再让她好好‘招待’你。”靳思瑗笑道,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好!靳小姐果真是爽快人!”唐渊眉开眼笑的说道。
……
……
出了房间,闻着外面的空气,不算新鲜,却比里面要好多了。
她并不想去洗手间,就想去看看丽丽,在这里时,丽丽是唯一一个真心待她好的。
她没忘记有多少次陷入危险的时候,都是丽丽在一旁求情,去找经理,前后忙活的想要帮她。
朝着休息室走,路过一间虚掩着门的房间,本来不甚在意,可是一个人名却让她不知不觉的顿住脚步。
“安妮,你到底是要给谁下药?我刚问经理了,你服务的是相字五号房,是靳思瑗和童欣的房间,你到底是把药给谁吃了?”大强紧张的问。
“你紧张什么?”安妮无所谓的说。
“你还问紧张什么?里面的人是你能得罪的吗?靳思瑗可是靳家的人,你别乱来!”大强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谁说我给靳思瑗下药了,我没那么傻。”安妮说道。
“不是靳思瑗,那是童欣?安妮你疯了!童欣是冷云司的人,你敢打她的主意!”大强怒道。“你死不要紧,别拖上我!”
这药可是他给的,要是让冷云司查出来,他死多少次都不够。
“那又怎么样,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你不说我不说,冷云司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又能查出什么来?”安妮也加重了语气,声音变得尖锐。
“再说了,冷云司对女人洁癖,整个T市的人都知道,如果童欣被别人碰了,你觉得冷云司还会要她吗?”安妮冷笑,“一只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用过的破鞋,你说冷云司还会为了她做什么?恐怕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了吧!”
安妮扬扬手里的手机:“一会儿我偷偷进去,趁他们不注意,把童欣在别的男人身下快活的荡.样录下来,你说,你说,冷云司还会要她吗?”
“你真不怕冷云司查出来?”大强皱眉。
“我把它传网上,冷云司能看出什么来?哈哈哈,到时候全国的人都能看到,多刺激!”安妮脸带疯狂,童欣,我就要毁了你!
童欣脸上血色尽褪,不自觉的倒退,直到堵上了冰冷的墙,再也无法后退,这才止住了脚步。
她抬起手,上面还有刚才洒到她手上的酒残留的味道,就是那杯酒,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