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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上的疼痛已经不足以让她感觉难受了,那滴滴落下的血,仿佛不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此刻,她唇边荡漾的是欣慰的浅笑,围观的人个个都以为她被撞傻了。
御风源大跨步地回到车子旁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后座,然后扯过纸巾捂在膝盖处,面色严肃道:“用手捂好,别让伤口流血。”
“妈咪,我来帮你。”昕昕一边拭着泪水一边弯腰钻进后座,坐在简云雪的身边,体贴地接过御风源的工作。人小鬼大地安慰道:“妈咪,你要忍忍,爸爸要带妈咪去看医生呢。”
御风源启动车子,豪华轿车迅速地滑入车流,他并没有将简云雪往医院载,而是往御家大宅的方向飞驰。因为这里最近的医院都比御家大宅远,御家里面就有医生。
他在后视镜里看简云雪一眼,发现她的脸色发白,一直用贝齿咬着唇。显然是伤口疼痛引起的,而她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呻吟出声。
她很坚强,那种坚强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可以做到的,头一次,他的心里对她涌起一丝赏识。如果她不是用非常手段成为他的妻,也许他会对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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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回御家大宅,哲哲和昕昕下了车子,简云雪艰难地动了动身体,昕昕立刻制止道:“妈咪,你不要动啦,让爸爸来抱你进屋。”
哲哲一下车子就躲到张妈的怀里去了,脸上仍然有惊恐,把张妈整得心焦不已地打量他问:“小祖宗,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在奶奶家玩得不开心么?”
“张妈,带他回房休息。”御风源跨出车子,对张妈吩咐完后又对另一名女佣道:“去把刘医生叫过来,要快!”然后走到后座拉开车门。
车厢内,简云雪已经奄奄一息,米白色的座椅上染满着鲜花的血水,触目惊心。
见多了大风大浪的御风源既也眉头一皱,说:“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简云雪用手挡住他打算关上车门,虚弱道:“我没事,只是伤了皮肉而已,让刘医生帮我清洗一下伤口就行了,麻烦你了。”
当务之急,御风源也不强迫她去医院,俯身将她从车厢里面抱了出来。当浑身沾满血迹的简云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帮下人们同时倒吸口气,错愕万分。
御风源没有理会她们诧异的目光,抱着简云雪大跨步地往二楼卧房走,搞挑掀长的一个大人,抱在怀里既然是这样轻盈。御风源头一次感觉她的体重过于轻盈,轻盈得有些过份!
很多头一次都是在这一天里感觉到的,也许是因为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地正眼瞧了她的缘故。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将这些震撼表现出来,他一直都很懂得掩饰自己!
御风源抱着简云雪穿过一楼客厅,在跳上旋梯的时候,突觉眼前一片暗影笼罩,抬头,看到安少刚好从楼上下来。
看到浑身是血的简云雪时,脚步本能地一滞,停在两人面前。深邃的目光打量着简云雪,语气难掩心焦:“风源,云雪她怎么了?”
听到安少关切的声音,简云雪轻轻地将脸转入御风源的怀里,她害怕看到安少,害怕看到他的怒火,更怕他那冰冷中带着关切的眼神。
想恨不能恨的感觉她懂,就如同她想恨御风源一样,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狠狠地恨他一辈子。
可是只要一想过他就是她日等夜盼的欢欢,是那个从小只对自己好,只喜欢粘着自己的小男孩,她心里的恨就会慢慢地发酵成痛苦的情绪,再也恨不起来了!
“不小心被车子撞了一下,皮外伤而已。”御风源抬着头对安少一笑,绕过他继续快步往楼上走去,在安少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越走越远。
御风源将简云雪放在床上的时候,刘医生就赶过来了,一看简云雪伤成这样,立刻从药箱里面拿出消毒水,药棉之类的东西开始蹲在床边开始帮她清理伤口。
清洁药水抹在伤口上,痛彻心悱,简云雪忍于忍不住地倒吸口气,手臂帮乱地一捞,也不管抓住的是什么东西。就死命地用手指死掐,仿佛要让痛楚由指尖发泄出去。
而她抓住的,正是御风源宽厚的手掌,那几颗月牙型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背,掐出一道道白色的月牙湾来。而他只是皱着眉,居然没有甩开她,仿佛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头人。
“少夫人,伤口有点深,会比较痛一点,您忍着点。”刘医生歉意地说道,虽然他已经尽量在放柔手势了,但简云雪还是痛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
过了足有半个钟后,终于,刘医生上好了药,伤口也包扎好了。药水正在一点一滴地发挥着它的作用,总算不那么疼得蚀骨了,简云雪轻轻地松了口气。
这才感觉到自己此刻握在掌间的不是床单,也不是被子,而是一个男人白皙而修长的手掌!.
.简云雪怔了一怔,慌忙将爪子缩了回来,御风源的手背是赫然出现四个血色的月牙弯。正一点点地渗出血痕,他抬起手掌,睨了一眼后淡漠的目光落在简云雪不安的脸上。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被她抓出了血痕,怪不得那么疼。他奇怪的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笨到任由她虐,都是被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欺骗了!
简云雪也看到了他手背上的指甲印子,顿时心疼极了,用没有受伤的手抓过他的手掌,歉意中带着责备:“傻瓜!你怎么那么笨,不会甩开我的吗?”
她骂他傻瓜!没错,她真的这么骂了!
御风源感觉自己的自尊心严重受创,睨着她没好气道:“你这样死死地抓着我,我要是用和甩了,不血肉模糊才怪了!”
是这样的吗?事实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刚刚分明是被她那痛苦的表情降服了,他不忍心放开她,这该死的同情心情!真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