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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算不能用蓝静依威胁墨玄珲什么,但是要威胁慕朝烟,还是可以的。
“你以为朕没想过,可你也别忘了,出嫁从夫,北帝的小公主现在可是老五的媳妇,朕的儿媳妇。就算朕是一国之君,也没有扣押儿媳妇的说法。”
何止是扣押,在得到慕朝烟已经离开帝都的消息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恨不得把所有跟慕朝烟有关系的人全部都抓起来,严刑拷打了。
甚至都动过,趁着墨玄珲跟慕朝烟都不在,干脆攻破炎王府,把兰婷公主一起抓来的心思。
可那也仅仅只是动了心思而已,他还没傻到脑袋一热,就付诸行动。
“陛下,何必说什么扣押呢,要知道,咱们宫里除了您,还有位五皇子的至亲在呢。虽然现在五皇子跟五皇子妃已经在外单独立府,可落贵妃作为五皇子的生母,想儿子,也是正常的……”
剩下的话已经不用再说,东华帝自然明白。
自从跟落贵妃离了心,或者说,在挑明了话之后,他就彻底不在去落贵妃的宫里了。
跟以前不一样,以前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落贵妃还会带着虚假的面具,对他虚以为蛇,但是现在,儿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本事,不需要她的保护了,她自然也不需要在去做什么。
甚至连演戏,都没了心思。
后宫之中,特别是作为皇帝的东华帝,更不可能缺女人,落贵妃不乐意伺候,有的是人往上扑,恨不得能赶紧取代落贵妃的地位。
渐渐的,东华帝甚至都已经快要忘了,后宫当中,还有一个地位仅次于皇后的贵妃……
东华帝没有立刻说话,似乎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真要说借口,这个借口的确可以,可是,就算真的是打着落贵妃的旗号,也不可能让人一直住在皇宫当中。
不管是蓝静依还是墨元辰,按照年纪来看,都已经到了需要避嫌的时候。
一天两天还好说,时间久了,他的面上也不会好看。
更何况,这个时候南苑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墨玄珲正在迎敌。
他想墨玄珲死是事实,不想自己的领土被侵占也是事实。
即使是按照他原来的打算,也是要等墨玄珲退兵之后,在最后一役的关键时刻,把他杀掉。
这样,南苑就算是有野心,也未必有那个实力,在做什么了。
毕竟,墨玄珲的本事即使他在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句佩服的存在。
“你派人去传旨,就说落贵妃身体不适,让五皇子跟五皇子妃进宫侍疾。”
所以,他现在并不打算立刻采取什么强制措施,撕破脸现在也还不到时候,也只能算是试探一下而已。
他哪里知道,这边他的命令刚发下去不久,在圣旨到达之前,就已经有人,把他的话传到了墨元辰的耳朵里。
所以,在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他一点也不意外,打发了传旨太监先回去,并且承诺换下衣服,随后就到。
至于蓝静依去不去,他可没有多做保证。
“你干嘛呢,还不快点。”
看着墨元辰坐在那里拿着圣旨不动,蓝静依的眉头皱了皱。
“病的是你母妃,你怎么不知道着急呢?”
虽说对落贵妃蓝静依没有什么太多印象,就刚成亲的第二天进宫谢恩的时候见过那么一次,话都没说上几句。
不过,自家姐姐对那位贵妃的印象似乎还不错,总说自己嫁给墨元辰不会吃亏,才让她对这位不才见过一次,还太熟悉的婆婆就有了好感。
不管自己跟墨元辰是因为什么成了亲,感情怎么样,好歹那现在也算是自己的长辈了,现在她病了,自己这个儿媳妇怎么说也不能不去。
哪怕这个媳妇只是表面上的,她也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可在看墨元辰的样子,她又突然有些摸不准了。
怎么自己这个哪怕只是表面文章的媳妇都赶紧换衣服,他却像没事人似的,傻坐着?
“哼,有什么可着急的。”
看着手里的圣旨,墨元辰笑的满脸讽刺。
如果说,这些年四皇子的势力因为他总是被外派的原因而分布在外的话,那么作为眼瞎的皇子,这皇宫里大大小小的地方,就全都是他的眼线了。
不止是他的培养,更是落贵妃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苦心的经营。
可以说,那些暗线早就在他接手的时候,就已经死死的渗透进去,更别说他后来又花的那些心思了。
就算今天没有人来通报,单看这道圣旨,他也能明白,这其中的不简单。
偏偏是赶上炎王府没人的时候来了这道圣旨,这里面的意图,要不要这么明显?
“喂,你什么意思啊?”
蓝静依这下是真的不懂了,如果真的按自己姐姐说的,落贵妃人不错,那按她看到的来说,这个墨元辰似乎也不是那种会置亲生母亲于不顾的人啊。
那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出问题?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我应该给自己找个后爹。”
墨元辰说着,站起身,直接走过去开始换衣服。
因为只需要换外面的一身,蓝静依也无需回避,嘴巴里回味着他的话,蓝静依越想越觉得奇怪。
“你说的我更晕了,要知道,你父皇可还活着呢,就算他死了,你母妃贵为一朝的贵妃,也不能随意改嫁吧……”
况且,皇子给自己的母妃找男人,这个说法,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离谱。
不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好像最近总发生在她的周围。
难不成,都是被她姐姐传染的?
全都不按套路出牌是怎么回事?
墨元辰随手把自己的衣服扔在一边,拿起外衫套上,似乎他们根本不是进宫,而是去逛街。
“她是我娘,其次才是贵妃。”
对他来说,贵妃只是个虚衔,同样也是扣在他母亲身上的枷锁。
如果可以,作为儿子,他只希望自己的母亲晚年可以过的更好一点。
“如果她愿意,贵妃什么的,她随时都可以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