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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许总两字,沈母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她径直开口冲上去问:“你们许总怎么不亲自来,要是能亲自来,我们肯定会很高兴的。”
站在面前的几个男子皆是一脸懵,反应过来笑着迎合:“我们许总她比较忙,所以就让我们过来看看沈小姐。”
知母若过女,沈芯把沈母支开:“妈,你先出去一会,我跟 他们说点事。”
瞬间,沈母好大的不乐意,凭什么自己女儿说话她这个当妈的还不能听了。
但她考虑到自己的荣华富贵,便只好顺从的乖乖出门去。
等人走后关上门,穿着保镖装的男人方才开口说:“沈小姐,我就不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了。”
“你们说吧!许睁她又想让我干什么?”
首先男子从自己西装的夹层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上面的零头她没看清楚,不过应该也不少。
“这是许总的意思,还请沈小姐收下。”
沈芯对这个东西有着深深的厌恶感,她爱钱可也知道良心二字,差点白白害死宋相思的命,而自己还要去受行凶人的钱。
恕她拿不下手:“你们把钱收回去吧,我是不会接的。”
男子非但没将钱拿走,反而是递到她跟前去:“还请沈小姐收下,这些都是你应该得的,况且在事情之前,我们许总也对你承诺过。”
“你们真当我是傻子吗?”
沈芯不是没脑子的女人,这些钱是用来干什么的,她太清楚了,倘若她真接受,那便是跟许睁这些人捆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想逃都逃不掉。
“那沈小姐为什么不肯收这些钱?据我所知,好像沈小姐的父亲刚欠下一大笔的赌债,你就不考虑一下年迈的父母,背着那一身的债务四处躲难吗?”
沈芯不得心里感叹,这还真是一个极好的借口,现在在这谈判的若不是她,要是她妈估计分分钟被说动,不仅可以把她爸的赌债还清,还可以去美美的享受一阵子。
“我要是接了这些钱,可就是帮凶了,你们会放过我?”
男子脸上有浅浅的刀疤,看上去几分骇人,尤其是 他笑起来的时候更为明显。
“沈小姐说笑了,我们许总怎么会是那种人,她只是在兑现自己事前的承诺而已。”
许睁是说过要给钱,可她哪知道对方真的要害死人:“没错,钱是她答应我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她要害死人,要是这样我打死都不会答应,更别说让她许下这笔钱。”
男子不由分说,将支票摁在病床边的桌子上,怕北风吹走,还得意将旁边的水杯放在上边盖住。
“东西请你们拿走,我是不会跟你们这些人同流合污的。”
对方刚转过身,听到这句话,领头的刀疤男转身:“沈小姐,我劝你还是把东西收好,许总说了不会找你麻烦你就不需要担心,这仅仅只是交易。”
沈芯呵呵两声笑,她可没见过这样的交易:“我不稀罕,哪怕我饿死在这座城市,也不需要你们的钱救命,东西拿走。”
她情绪太过激动,导致眼眶里的泪水都要涌出来般,嘶声力竭的:“还有,请你们转告所谓的许总,叫她以后没事别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跟她比不得,算是绕过别人也给自己积点德。”
不得不说,这些话把面前的几个男人说急眼了,甚至有一个都想走过去动手,被旁边的拉住。
“这些话我一定替沈小姐带到,既然东西你不愿意收,我也不勉强。”
这是医院,对方倒也还懂得一些分寸,没有威逼利诱,又或者说是许睁来前跟几个保镖提过醒。
前脚送走人,后脚程家清进来。
沈芯还以为是她妈,听到开门声,没耐烦的说了声:“妈,你现在让我安静会儿,先出去吧!”
程家清站在门口,面上没多大表情,他率先将自己提来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还没等对方说话,她已经听清了脚步声,那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根本不是她妈。
沈芯以为是之前那帮人折返回来跟自己死耗着,刚要转身吼人,映入眼帘的是程家清那张俊脸。
“程家清,怎么是你?”
他倒是自来熟,人家也没喊他坐,自顾自找了个凳子坐下。
“怎么不能是我了?”
沈芯跟眼前这个公子哥,二世祖说实在话真不熟,要说有点儿关系也是靠着宋相思,之前她搬家各种大小事见过几次,根本没有所谓的交情。
他来看自己,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不是想要兴师问罪的?”
程家清不耐的在沈芯脸上打量:“我刚才看到许睁的人出去了,怎么着,你这是还想着跟人家合作到底?”
她没说话,也不打算给自己辩解开脱。
“有什么你就说,我听着,而且我保证自己不会冲动打人,这点你可以大可放心。”
沈芯呵呵笑起来:“程少,我要是怕你打我,早在你进门的时候就按了铃了,怎么会等到你把这些话说完?”
程家清说不出的气恼,因为他觉得沈芯这是在对他智商的极度侮辱,气不打一处来。
“你……”
“你别那么激动,我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面对这个女人,不能强取,唯一能走的便是智夺。
冷静下来:“沈芯,你说平时相思怎么对你的,你是怎么狠下心去伤害她的?”
这是一个伤感的问题,她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上来,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自己心里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病房里忽地安静下来,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尤为明显的是程家清,他脸红脖子粗,连眼珠子都是血红的。
“你可以不说话,但是沉默不能抹去你做过的亏心事。”
沈芯这才将自己的头抬起,她说:“你们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谴责我,我没你们想象得那么好过。”
程家清的手狠狠拍在病床的床架上,把她整个人都摇晃了几下,吊瓶杆跟瓶子,针管都在动。
“你以为自己这样说,别人就会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过吗?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多考虑考虑人家的生死。”他怒吼:“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当时可是亲自扶着她去结婚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感到痛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