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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到一半就被男子旁边一个光头汉子打断:“大哥,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带走得了,剁手跺脚的总得让他付出点代价,不然还真拿我们不是道儿上混的。”
听到这话,再加之对方那脸色也是动了真格的,林政南有些把握不住情形,他使眼色给站旁边纹丝不动的程家清,轻声问:“你好歹吱个声,乔言怎么说也是少臣堂弟,总不能这么看着被别人把人带走不是。”
程家清内心真是懒得闲骚去管这事,再者说这个乔言在陆家地位也不高,跟陆少臣打小还是死对头,也是碍于陆少臣的面份儿才正经说道:“人你带走可以,剁手跺脚的你哪样好使哪样上,但是事后这账我们可还得找你算。”他伸手指了指乔言:“陆家你不会不知道吧!他堂哥可是陆家二少,还有……我差点忘了,你们应该知道陆少臣是个什么样的人。”
光是陆少臣就足够让几人心颤的,再捆绑上陆家那何止是如虎添翼那么回事,简直就是吓死人,登时只见之前还一脸横气的男人都怂了。
其中一个说道:“大哥,我看咱们就算了吧!这事儿也没发生,他人也被打了,别说是陆家,就是面前其中一个我们也惹不起啊!”
领头的彪悍男子吞了下口水,几分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人松了手,在经过程家清身边时,在他耳边轻语了声:“不是我们怕,陆家来了大不了我跟他鱼死网破,陆二少曾经帮过我,算是给他一个面子。”
林政南是学医出身,他叫人拿了医药用品给乔言包扎好伤口,程家清那人没多大耐性,在门口抽烟候着陆少臣。
包扎好后,他给乔言叫了醒酒汤,喝到一半的时候,对方突然开口道了句谢谢,语气说不上是冷漠多还是嘲笑多:“我这条命早该当年跟着我妈一起走,活着干嘛?”
林政南在他面前算是长兄的立场,他带着几分劝味的沉声道:“你也知道你哥,他什么性格,做到现在也挺难的,你跟陆家过不去,何必为难他呢?”
这会儿的乔言已经醒得差不多,他先是呵呵傻笑了两声,紧随着是那种斥责到骨子里的声音:“他很难?那我就不难?我每天都生活在那场噩梦中,如果不是陆家当年故意,我妈他会死吗?如果不是陆家放纵成性,我会失去自己最亲爱的人吗?”
他心里太压抑,以至于说着说着眼泪夺眶而出,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角一个劲的往下滑,嘴里吐着绝望的词:“不会,一切都不会,我恨陆家的每一个,我有什么错?”
林政南向来性情温和,对待人大多的方式莫过好言相劝:“乔言,当年的事情不能全怪陆家,他们也不是故意导致的那场意外,是刚好你妈妈遇上事。”
乔言大半个身子瘫坐在地上,他面对着林政南,脸上尽是苦笑,像是一个被抽干力气跟灵魂的人,他蠕动着唇瓣说:“那我爱的女人呢?若不是陆家插足,我会失去她吗?凭什么他们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
林政南也是敞开了天窗说亮话:“但是这仍然改变不了你是陆家人的事实,你是陆家人就必须回去。”
乔言突然就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开,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更像是鄙夷。
陆少臣刚下车,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话,程家清丢开烟头凑过去,张口就说:“你可算来了,乔言这小子太混账了。”
“发生了什么事?”
陆少臣显然很是疲惫,揉着 太阳穴不轻不重的问了句,在来的路上他一边想着乔言这边的情况,一边不停的给宋相思去电话,怕她自己回去在路上遇上什么事情。
两人一边往里走,程家清跟他重复了遍情况:“我这不是好久没来世纪了,跟着政南过来玩儿,本来还没注意你家那小崽子,就一漂亮的小美妞从我旁边过去,说厕所那边打架了。本来我还没想着凑热闹呢!刚好政南从洗手间出来,说看到人被人打了,我当时还好奇,他以前不是三好学生吗?一不喝酒二不抽烟三不泡吧的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少臣心里烦躁,加上程家清在旁边叨叨叨的,他没好气的怼了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给我装糊涂?”
“得,我就这么一说,瞧你脸色臭得。”反正不是他的事儿,程家清心眼肚大得能撑船:“你也别那么没自信,这可一点不像你陆少臣的风格,我干爹他们都答应的婚事,谁还敢说个不字,这婚你结定了,把心放肚子里,谁也阻止不了你,你也不会变成第二个乔言。”
当初陆家怎么对乔言的,大家都看得清楚,只是不愿意提起罢了。
陆少臣没理会他,径直迈步往里走,他担心的可不是孟伟那边,而是他妈这边和整个陆家。
林政南见到两人进来,想要伸手去拽拉乔言起来,毕竟来来往往都是人,瞅着也怪丢人现眼的。
他手刚伸出去,还没挨着对方的手臂子,乔言余光扫到陆少臣进门的身影,突然间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甩开林政南的手,连带着林政南差点给他撂倒在地。
陆少臣至打那双脚踏进这个俱乐部的大门起,那双眼珠子就定住在了乔言身上,他几步走过来,也是心里那团火聚集了许久,一时间爆发,走到人面前,直接伸手给他拽起来大半个身子。
“怎么?你不服气是吧?不服气你来打啊!”他一手拽着乔言的脖领子,双眼瞪着人:“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要死要活,你乔言就这点儿出息……”
乔言现如今也是只炸毛狮子,加上喝了酒更是脑子稀里糊涂不知事儿,手拐子一撑直接扯住陆少臣的衣领:“别他么说得自己多清心,你不是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你出息大,你把她丢了啊?你敢么?”
他的话前面说得都比较重,唯独那一句你敢么说得甚是轻,可陆少臣听来就像是一根格外长的刺,深深扎进他的皮肉之中,一边亲情,一面爱情,有那么一刻他都不知道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