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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驿程被裴子赫堵在门外,虽然裴子赫和他交情不错,但是在甄蓉面前,裴子赫还是要演戏的。何况,姐姐这次受伤,他也觉得跟莫驿程多少有点关系。
他的身材高于裴子赫,视线可以清楚地看到病房里的母女,她躺在病*~上,穿着大衣的甄蓉站在*边,俯着上身,与她面对面。甄蓉好像在哭,画面看起来挺伤感……
病房里,裴素素看着老妈脸上担心、难过的样子,一股愧疚感从心底涌上。
想想她一个快三十的人了,还没嫁出去,而且还常常让她担惊受怕,真的很过意不去。
“妈,我真没事……你别担心了!”,说着,声音异常地哽咽,眼里噙着泪花,而甄蓉的眼泪掉得更凶哭,实在是心疼这个女儿!
“妈!”,老妈向来在她面前很强势,很少这样哭过,上次是在她出国留学前吧……她真有点招架不住。
“裴素素!你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你受罪就是我受罪!这次,妈由不得你了!不许你再跟莫驿程好,不许你再做法~医!”,甄蓉抑制住眼泪,跺着脚,气愤且坚定地说。
当初她学医是想做名普通的医生,后来出国学法~医学,完全是为了乔慕年!甄蓉越想越憋屈,为女儿不值!
在她看来,莫驿程伤的是她的心,法~医这份工作伤的是她的身!
门外的莫驿程清楚地听到了甄蓉的话,他一动不动,裴素素也有片刻的怔忪,“妈,你别说气话好不好?我饿了,好想吃你做的饭,你先回家给我做饭,好不好?想吃饺子,昨晚还没吃到呢……”,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相信她是在气头上。所以,只能厚脸皮地对妈妈撒娇,这也是儿女们“对付”父母的最好杀手锏。
看*~上虚弱的,半个头包着纱布的瘦弱女儿,甄蓉心疼地哪里还好说狠话?
“昨晚我跟你爸亲自包的水饺,还留一半在冰箱里冷冻着呢!我这就回去,给你煮!”,刚来得太着急,还以为她伤得很重,根本没想起弄吃的来。还是气愤地说,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口!
这一吻,让她倍感温暖,也意识到自己这几年实在是不孝。
“嗯!”,她哽咽着答应,甄蓉擦了擦眼泪,然后出去了。
到病房门口看到莫驿程,甄蓉的脸色并不好看,目露凶光,莫驿程并没躲闪,甄蓉走了几步,他跟着,“裴婶……”
“莫驿程!我刚在病房里对素素说的,都是真的!你给我离我们家素素远点!子赫!你看在这!不许他进去!”,甄蓉声音很响亮,说完,踩着皮靴强势离开。
“程哥,我这次不想帮你啊,在我姐要调走时,我就对你劝过,别——”,裴子赫正说着,莫驿程已经从他身边擦过,大步流星地进病房,徒留下“嗖”的冷风。
裴子赫哪拦得住他!
他强势进了病房,进去之后,收敛了气场,将门轻轻关上,然后缓缓转身。
她双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想拿纸巾擦眼泪也不得,见他进来,更觉狼狈。莫驿程走到*边时,她脸上还挂着泪痕,想到昨晚的惊心动魄,心还在颤,他蹲下了身,与她的视线平行。拿着面纸,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拭去她的眼泪。
两人视线相对,他落拓的俊脸上,表情柔和,双眼里是藏不住的柔情。
“你回去休息吧,我这有我妈他们。”,看得出他很憔悴,应该*没睡。
“我不累。”,他哪舍得离开,手僵硬地抚上她的脸颊,“你例假来了,昨晚下~身在流血,我还以为是小产……”,莫驿程轻声地说,嘴角染着苦涩的浅笑。
肚子是隐隐地有点胀痛,下~身也有潮~湿感,“不是吃过避~孕药了嘛,这次经~期乱了,可能惊吓过度就来了。”,还好,不是怀~孕,还好没那么巧。不然,就是一条人命了。
即便没有怀~孕,他也是愧疚的。
她是他的女人,他怎么就一时糊涂地放手,放任她不管呢?
见他不说话,感觉他又愧疚了。
“别生我妈的气,这次的事根本不怪你,昨晚也幸好有你。”,她轻声地说,是心里话,昨晚他要是没及时出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这样的话在他听来就见外了,“那是我份内的事!”,沉着声反驳,握紧了她的一只手。
份内的事。
很感人的一句话,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素素,我错了。”,卸下骄傲和自尊,他认真而忏悔地说。
“你别说这个,你先回去休息,我妈一会回来看到你又该发火了。”
“我不回去!”,他有些激动地说,起身在*沿坐下,“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
她沉默,表情没任何变化,这点让莫驿程心慌,“素素,你是不是还在犹豫?”
“要去领证那天早上,在你说,那就分开吧时,我暗暗对自己发誓,以后绝不会再回头……莫驿程,我爱你,就算不跟你在一起,我都不会爱上别人。我不畏世俗,不畏闲言碎语,不怕单身一辈子。我最怕的是,你把我捧在手心里,突然有天就松手。”,她平静地说,闭着眼,吸吮他手上的味道,那温柔的抚摸,让她安心。
“我就是怕把你摔碎,才狠心放下——”,他心酸地说,双眼里满是悲戚之色。
“摔碎?你当我裴素素是什么?玻璃瓶吗?一不小心就摔碎了?我不是玻璃瓶,这么多年,我已经百炼成钢了!再说了,你要是捧得紧,又怎么会不小心伤到我?只有你主动放手,我才会被摔着!”,她睁眼,越说越激动。
莫驿程无言以对。
裴素素也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眨了眨眼,吃力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你再好好想想吧……我们在一起到底合不合适……”
“没什么好想的!”,他说完,将她上身抱起,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双~唇吻住了她的。
这是在她刚醒来时就想做的事,仿佛只有狠狠地吻她,吸吮她的气息,心里才是满足的,才是安心的!只有把她牢牢抱在怀里,才是踏实的。
她自然而然地闭上眼,接受他的吻,心悸着,也疼着。甚至怯怯地反吻他,这个男人,她到底要如何去爱?!
两人松开时,已经气喘吁吁,她双眼迷蒙,眼角挂着泪,原本苍白的脸泛起了一点红晕。
轻轻地将她放下,她羸弱地躺了回去。
他想起什么,正要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从门口传来声音,原来是乔冉和董京梦来了,乔冉依旧一副女神范,董京梦挺着大肚子,人比以前要丰腴了些,看到她们,她欣喜。
“哥!你可以出去了!”,乔冉不客气地对莫驿程说道,她昨天一早就特意打电话劝他,去把裴素素接回来一起过年,结果,他死活不肯……
“我为什么要走?”,莫驿程反驳,看向董京梦,她柔和地笑着,“表哥,你可真怂!这么多天了,还没把素素娶进门!太让我失望了!还算爷们吗?!”,董京梦虽然看似温柔,说话却夹枪带棍。
其实姐妹俩商量好了,在裴素素面前必须得欺负莫驿程,这样,那傻丫头肯定更心疼他。
莫驿程自然无言以对,董京梦教训的也是。
“冉冉、梦姐,你们来啦——”,她挣扎着要起身,莫驿程连忙上前,将她扶起,将病*升起了一点,让她靠坐着。
看着裴素素头上罩着纱布,瘦削的面容苍白憔悴,乔冉和董京梦皆心疼,她看着董京梦的大肚子微笑,比之前大了好多,一两个月不见呢。
莫驿程拉了两把椅子过来,让她们坐下,乔冉很嫌弃地白眼他,董京梦也是,裴素素看在眼里:“你们怎么都说他啊,他没做错什么。”
“素素!就你还护着他!”,乔冉说道,起身去倒了杯水,在*边坐下,拿着勺子给裴素素喂着喝,莫驿程要自己来,被乔冉推开。
“你先出去吧——”,裴素素对他小声说道。
莫驿程觉得自己在这也插不上话,还被两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挤兑,索性出了病房,他也得去换身衣服。
莫驿程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三个姐妹,裴素素摸上了董京梦的肚子。
“素素,表哥他就是犯浑,比起冯唐,他真不够爷们!”
“梦姐,你别这么说,人和人是不能比的,冯唐固然好,可是我不爱啊——”,裴素素笑着说,目光清明,心也如明镜。
董京梦看向乔冉,姐妹俩眼神会意,都太心疼她了。
“那你打算跟我哥复合吗?我哥呢,他其实也是太在乎你了,还有就是还自卑吧,觉得配不上你,又没能像冯唐那样保护你,看你对冯唐又那么上心,所以退缩了。”,乔冉算是这次事件的当事人,那时候看裴素素对冯唐的关心,也还以为冯唐在她心里是特别的。
不过,她不是当事人,哪能明白裴素素和冯唐之间的情谊。
“我也不知道,就怕分分合合,经受不起考验,最后大家都精疲力竭,连爱都被磨灭了……”,裴素素感慨道。
“素素,我们都是过来人,不比你们经历得少,感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不是一句你爱我,我爱你就完事了的。”,董京梦坐在*边,作为过来人,好心地说道。
裴素素似懂非懂,“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好像真的太少,有时候很忙,忙得顾不上他……”
“这就是了,男人和女人一样,也需要哄,需要女人的关心!”
裴素素点头,三个女人不停地聊着,一个多小时后,甄蓉又来了,给她带了水饺,她吃了很多,吃饱后,胃又反酸。
“臭丫头!好日子不过非得作着过!你说你,干嘛要调走?!饭吃不好,把胃都给折腾坏了!”,甄蓉手里拿着水杯和胃药,对病*~上的女儿斥责。
裴素素撒娇地扁着嘴,红着眼眶,厚着脸皮在妈妈面前装可怜。
“裴婶,素素是有理想的人,她主动调去基层工作,多伟大啊,您该佩服她的!”,乔冉这时帮腔道。
“伟大?她当自己是救世祖呢?自己都照顾不好,还管别人!就是逞能!这法~医不要再做了!”,甄蓉可没那么高的思想境界,一向就很反对她的工作。
“吃药!”
“不吃——你让我辞职,我就不吃药——”
“你——!”
莫驿程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玻璃,看着里头,听裴子赫说裴素素胃不舒服,他焦急,想进去却被裴子赫拦住,因为甄蓉在里头,他不能硬闯。
一个下午,他都被拦在病房外,到了晚上,裴元绍亲自送来了女儿的晚饭,在病房外看到莫驿程,也没给好脸色。
本来裴家就不想同意这桩婚事,这小子居然又一次和女儿分手,这次哪那么容易?!
裴素素一下午没 见到莫驿程,心里有点想念,在病房门被推开时,她看到了外头的他,原来,他是在的。
“这大年初一的,你就住院!你可真孝顺啊,我的好闺女!”,裴元绍瞪着女儿,气愤地说,却是心疼。可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啊,看她羸弱的样儿,哪能不心疼。
她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要吃饭。
乔冉和董京梦被陆寂琛和梁仲霆接走了,裴元绍和甄蓉一直在病房里,莫驿程一直被裴子赫拦在外面。病房里电视机开着,播的是热热闹闹的春节晚会,她的心思不在电视上,在外头。
“妈,爸,你们回去吧——”
“我回去,你~妈留在这照顾你!”
“不用!我这又没大病,就头疼,能蹦能跳的,不需要人照顾!”,裴素素连忙说。
这时,甄蓉去了外头,走道里不见莫驿程的身影,连儿子都不见了,不知是不是去吃饭了,甄蓉给裴素素请了护工,然后被裴元绍拉着离开了。
她下了*,活动了筋骨,然后去卫生间。
小腹有点坠胀,经量挺多的。
“素素?”,在她坐在马桶上时,听到他的叫声,“我在这!”,大声叫了句,隔着半透明的玻璃拉门,看到了他的身影。
“你别进来!”,他正要开门,被她拦住。
她麻利地换了卫生棉,才出去。
终于见到她,莫驿程弯腰就把她抱起,走去病*边。
“胃还难受吗?”,她像个小孩被他抱~坐在大~腿上,脸颊被他一只手捧着,他柔声问。
“不了!没多大事,别大惊小怪。”,她回答,莫驿程在她唇上吻了下,“我弟呢?”
“被我赶走了!”
“你有没有吃饭?”
“吃了!跟你子赫吃的!你呢?想不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要,晚上吃得很饱了!”,她笑着说,“我要去洗澡了,你回去吧,我这不需要人——唔——”
说着说着,就被他强吻了,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覆,她闭着眼,任他吻着,也弱弱地回应。
“我不走!你怎么总赶我走?”,他受伤地问,“是不是这次,对我有隔阂了?”
“有点吧……分开很久,有点生疏了……”,她低着头,小声地说。
生疏?
“那我帮你找找感觉!”,他挺生气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只,她惊呼,“怎么小了?”,莫驿程低声地说,她一脸躁红,他已经揉~捏了起来,她感觉经~血往外涌了出来,“不要……”
“素素宝贝……我这些天,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真的……想着心就疼……常常有冲动跑去找你,又拉不下脸,这些天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也试着找别的女人,但她们已入不了我的眼……”,莫驿程抱着她,低声地说。
“你说得好听……”,她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自己又何尝不是。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旦分开了,心里就好像少了什么,工作一停下来,就想他,想得心慌。
“信不信由你!”,莫驿程亲吻她的脸颊说道,抱起她去浴~室,“你干嘛?”
“帮你洗澡!你的头不能沾水!对了,昨晚的歹徒被抓了,是住山洞里的流浪汉!”
“住山洞里?对了,我的车呢!还有相机和检验箱!”
“都没丢,在区公安局。不准想公事了!”,莫驿程沉声说,将淋浴打开,将花洒放在一只盆里,虽然是高档的单人病房,但是没浴缸。
他站在她面前,要解她病服扣子,她捉住他的手拦住,莫驿程神情笃定,她只好放手,低着头,由他解扣子。
白~皙的肌肤,缓缓地露出,泛着金属光泽的k金链子也露出,两枚指环刚好在锁骨的位置……
她胸前的扣子也被解开,里头还穿着白色的胸衣,呼吸变得沉重,她的也是。
很多天不见了,他甚是想念,手指在饱~满的嫩~肉上轻轻抚触,她全身僵硬,“不要……”,她低着头,低声地反抗。
莫驿程莞尔,强忍着下~身的骚~动,将她病服脱掉,然后是胸衣,她双手护着胸前,他弯下~身,将她病服裤子褪~下,露出里头白色的底~裤和卫生棉的耳朵……
底~裤也被他脱下,她抬起脚,从底~裤里出来,然后被他抱着,到了淋浴边,全身赤~裸的她,站在他面前,他拿着花洒,小心地淋着她的肌肤,不一会儿,衣服就被打湿,索性脱掉,就剩下一条黑色平角底~裤。
男人健硕赤~裸的身子,让她脸红心跳,甚至不敢睁眼看他,好多天没这么亲密接触了,有些腼腆。
莫驿程却不然,身子不停地往她身上贴,恨不得立即把她吃了!
但他到底不是*,她还病着呢,而且,例假在身!
“我自己洗——”,天,他要帮她洗那个地方,她拦着,气喘吁吁地说,然而,他的手已经……每一下触碰,都让人心慌意乱,心脏如小鹿,在心口乱碰乱跳。
身子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莫驿程将她拥住,用花洒淋着她的身子。
最后,她有气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被他包住毛巾,抱出了浴~室。
“这个,要怎么垫?”,不一会儿,莫驿程一手拿着一条干净的她的内~裤,一手拿着一只卫生棉,站在*沿,对裹在被子里的她问。
“把外包装打开,把胶纸撕掉,贴在里面就好了,就跟,跟贴纸尿片一样!”
“我又没换过纸尿片。”,莫驿程说道,将她的内~裤放在*~上,笨拙地扯着卫生棉小包装,她看着,也是,他女儿虽然都六岁了,但是从没照顾过小婴儿。
“素素……我们结婚后,要孩子吧?小雨也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莫驿程突然很认真地说,只是个建议,她要不要生,他还是尊重她的。
“谁说要结婚了……谁说跟你和好了?”,她反驳,闭上眼,不敢看他黑沉的吓人的表情。
莫驿程揭开被子,帮她穿上底~裤,穿上病服裤子,然后上~*,将她抱怀里。
“你不该睡陪护*吗?”
“我就睡这!”,他笃定地说,“头还疼不疼?”
“疼,怎么能不疼?那么长的口子呢。”,她轻声地说,埋在他的胸口,“皮肉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莫驿程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链子,摘下那枚钻戒,捉住她的左手,悄悄地将那枚钻戒套上了她的无名指,裴素素愣了下,自己的左手被他托着,在半空中,她看到了自己那只修长的素手上,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造型优雅别致,那枚钻石折射~出闪烁的光芒。
她心颤,看向身侧的他,“我去美国出差时就拿回来了,钻石是我在南非亲自挑选的顶级裸钻,一克拉,不大不小,一心一意。设计是出自名师之手,独一无二。”,他语气缓缓地说。
这曾是她无数次幻想过的时刻,能够戴上他的求婚戒指。
“本来打算拿到戒指就跟你求婚的,回来后,看到你对冯唐那么关心,对我视而不见……”,他低喃,“最伤人的是,要去领证的那晚,你睡觉时喊了冯唐的名字……我*无眠,反反复复想了很久,究竟要不要跟你结婚……”
“你混蛋!你凭什么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这次是冯唐,下次,再出来第二个冯唐,你是不是也会这样?!莫驿程!我受不起这戒指!”,她气愤地说,将戒指摘下,丢给他,转了身,背对着他。
“你把我裴素素想成什么女人了?是不是把我想得跟苏巧一样了,占着你,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她苦笑着说,他以为,她梦里喊着冯唐的名字,是因为爱冯唐吧?
“素素——我——”
他从她背后,将她圈紧,欲言又止。
“别说了,也许是我爱你爱得不够,让你没全然地信任我。”
莫驿程的唇埋在她的后颈窝,轻柔地吻,将她抱地死紧,那无声无息的样子,竟也教她心疼,转过身,抱住了他的身躯,拍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抚。
不过第二天,甄蓉来的时候,他又被赶出去了,第三天,裴素素出院了,甄蓉接她回家里,也帮她请了假。
莫驿程每天都去裴家别墅门口,就是不得进去看她,裴家父母这次像铁了心似的。
大年初五,又下雪了,莫驿程如期出现在裴家别墅门口,给裴素素打电话,裴素素立即跑去了阳台,隔着全封闭的落地窗,看着大门口的他。
“你回去吧,雪下大了,别冻着了!”
“素素,我要爬你家大门了!”,莫驿程握着手机,笃定地说。
“不要!我家一楼还有亲戚呢!”,裴素素连忙劝,莫驿程已经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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