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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外面的学生还得交学费，这怎么看，都是没把三零二班那帮人当成真正的学生看待。乔寒烟这番话要是让菁英学院的其他人听到肯定非常不妙，她几乎是在抨击学校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了。可现在站在乔寒烟对面的是秦乱山，秦乱山听到乔寒烟的话，笑了
。
“前段时间，我发现一件事情。”
秦乱山之所以要留在这个学校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而不是只是因为乔燃，况且现在乔燃也不需要他了。
乔寒烟没有说话，和刚才的秦乱山一样，挑眉示意他继续。
秦乱山喝了一口茶，断断续续地告诉乔寒烟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乔寒烟的眼睛微微睁大，半晌才不可思议的说道。
“……人体试验……这是真的吗？”
“怎么不会是真的，不是每个人都有资质修炼，但是想要长生不老的有权有势的人却很多。他们不在乎这种实验会死多少无辜的人，只在乎实验结果。”
“人体实验是违法的！”
乔寒烟猛地站起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
“你……”
乔寒烟声音都变得小了许多，有些不敢置信的猜测着。秦乱山的眼神却没有乔寒烟那么失态，他冷静的让乔寒烟发抖。乔寒烟不敢相信学校会有人做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这种实验，要成千上万个实验
数据！
这个外校，根本就是为了实验素材所开设的吧！
乔寒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体有些摇摇欲坠。
不敢相信自己最爱的学校，竟然这么肮脏不堪。
怪不得……
虽然她一直觉得学校可能别有用心，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线索，也猜不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当然没有找到线索了，秦乱山来的太巧，人还没被劝退消失呢，秦乱山就来了。
“那……”乔寒烟很快镇定了下来，对秦乱山说道，“这样下去不行，三零二班会被劝退的。”
乔寒烟用力握紧了拳头，坚定的眼眸看向了秦乱山。
“这是我的学校，我不能让他们毁了这里。”
乔寒烟说道，秦乱山有些意外。
说白了，秦乱山没有把这件事说给任何一个人听，哪怕是外面那群人听的原因就是。
不是每个人，对待自己的学校都是这个态度的。
如果有人说自己的学校不好，有些人第一时间是想要让你闭嘴。
第二时间是护短，哪怕是事实，也不要让这个事实宣扬开来。
像乔寒烟这样的，很少见。
乔寒烟应该是早就有所猜测，她根本也不需要秦乱山说太多的内容就能直接命中红心。
说实话，秦乱山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秦乱山笑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节省力气。
这就是他要留下来看期末考试的原因，乔寒烟也是想到了期末考试。
“他们外面的校舍，老师都是普通人，教导的内容也很差。”乔寒烟眸光微微有些暗淡，就是因为这个，她一直觉得不公平。
她觉得自己的学校不公平，真是奇怪，很少有利益既得者要求和其他人一样公平的。
“我很强。”乔寒烟似乎是看穿了秦乱山在想什么，挺了挺胸膛，眼神焕发着自信的光彩，“不靠这种阶级差，我依然在阶级的最顶峰。”
秦乱山笑了一声，乔寒烟说的没有错。
自我认知也很清晰，根本就不好骗。
乔燃的姑姑居然还想要从乔寒烟的手里头夺权，简直是太天真。
乔燃是有点小聪明，可跟乔寒烟比起来，差的太多。
“你还知道什么，之后不需要隐瞒我。”乔寒烟说道，“利益互换，你可以随意利用我。”
秦乱山看了一眼乔寒烟的身材，随意利用？
乔寒烟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脸庞飞起了红晕，瞪了一眼秦乱山。
“我不是说这个！”
秦乱山哦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几日后就是期末考试，期末考试他们考不上来的，一定会被刷下去。”
乔寒烟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非常痛苦。她知道外面校舍的环境艰难，跟他们的没办法比，所以超越他们是不可能的，一定会被刷下去。可即便是刷下去，学校说是实力不够，外面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从谈
起追责的事情。
再然后让他们消失，这帮人都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
他们消失就像是雨点落入大海，没有人在乎也没有人会发现。
就算有人发现了，也很好处理。
说过了，因为他们无权无势，如垃圾一样，可以随便镇压。
乔寒烟因为发现这种无情残忍的推断而浑身颤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呆着的学校和敬仰的老师们竟然一直想着这种事情。
到底学校在为什么人服务？
他们还需要多少个人体素材？
乔寒烟眼神发冷，几天的时间，她能做什么？
“不。”
秦乱山躺在沙发上，觉得这个沙发很不错。毕竟是有钱人的沙发，他们的家长估计为了自己孩子在学校里呆着舒服。而且这里面基本上就是一个小社会，就算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从小和更高阶级的人一起长大，也
会把血本都扔进来的。
乔寒烟抬头，看着秦乱山。
不？
亲乱上扬起了一抹笑容，笃定的很。
“不会。因为他们，不会考砸。”
“……”
秦乱山伸出了手指，指向了自己。
“我是他们的老师，所以不会。”
乔寒烟眼里异彩连连，闻言收起了焦虑的心情，坐下来笑了一声。
“你还想要红茶吗？”
“不要了，有酒吗？”
“未成年人不准饮酒。”
“所以没有？”秦乱山还以为这帮贵族小鬼什么都能整到呢，这么大一个私人空间就算了，这哪里像是个学校啊。
乔寒烟美目转了一圈，却说道：“有的。”
虽然不能饮酒，但是有的。这个学校里的学生是不是太厉害了一点？还是说厉害的只是乔寒烟？
“老师们有，以前收走了一些。”
“……”
乔寒烟真的了不起。秦乱山有些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