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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竟然是许叙，他还未离开。
是不是他突然之间良心发现，是来救自己的。
而下一秒，他的话却把她打进地狱。
他面容冷峻，五官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的深刻，湛黑的双眸更是透着让人绝望的冰冷的光：“程灵漾，进去”
她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身子甚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到在地。
足足过了好几秒。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用尽全身的力气愤怒的质问他：“许叙，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帮助丈夫事业更上一层楼，是你的义务”他却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你公司根本不需要”程灵漾根本不相信，他那么大的公司，怎么会需要这么肮脏的交易还换取什么。
能想到的就是他要侮辱自己。
“谁说不用，再精明的商人和庞大的集团，都需要有求于人的时候”
“为什么是我？”她口气艰涩，嗓音有些颤抖。
“如果你肯签字离婚的话，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她苦笑了一声，他还真是为了离婚，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但是她还是不会离婚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就进去，好好伺候好”许叙的脸暗沉得可怕，眸底波涛暗涌。
绝望了。心死了。
歇斯底里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她只能认命了。
“恩，我一定会好好的伺候好的，那你就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事情做完后，我自己会回去的”她的语气平淡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知道进去就意味着了什么，对，是她自愿的，只要他不离婚。既然这是他想要，她就成全他。
话落，她转身就往包厢里去，背影决然。
对于她的去而复返，杨秘书也有些吃惊。
虽然他爱玩，但是也要双方愿意。
他可不想因为玩女人丢了工作。
“宝贝，我还以为你离开了呢？”杨秘书见她进来，立马就搂住了她。
程灵漾心如死灰，不在挣扎，就算挣扎了又有什么用，
反正也没有人会在乎的。
竟然自己的残破的身子能换来她的不离婚，她就无所谓了。
“怎么会，我只是去上个洗手间”
接下来，她更是主动，对于杨秘书的问题，她都回答，甚至还主动的和他交谈。
还自己倒起酒，一杯一杯的敬他。
伺候得杨秘书高兴得合不拢嘴。年轻是他的最爱。
虽然这个女人的脸色不好，但是皮肤超棒的，都能掐出水了。
想想今晚一定是一个美妙之夜。
而在包间门外。
许叙还未离去，就刚好碰到在这里应酬的姜茵。
姜茵把刚刚的那一幕全都看在了眼底，心里有些不忍。“你会不会太残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