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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窝挪得多了,傅清雨也就不信看日子那套了。赶在初十上班之前,傅清雨指使着宁熙晨将自己的东西搬去了澜江庭院。
还是那栋单元楼,十楼,1001。
斜对面的1002没人住,傅清雨丢了几套衣服放里面,又买了套洗漱用具丢过去,用来应付那些想要参观她新房子的人。例如妹妹傅烟雨。
两套房子都记在宁熙晨名下,原本宁熙晨让记傅清雨的,但一般不会有人去查这个,所以傅清雨没让记自己的名字。
如果是宁熙晨付了钱的,她收的心安理得,问题是房子是宁熙晨兄弟给的,她自然没有占为己有的道理。虽然确实贵,可她又不是买不起。
宁熙晨帮傅清雨把行李拿过来就有事出去了,傅清雨自己一个人留在屋子里,打开自己和宁熙晨的箱子,将里面的衣服拿出来一一挂在衣柜里。
看着逐渐被填满的衣柜,傅清雨才终于意识到,她要跟自己男人同居了。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可同居和偶尔在一起不同,住在一起后,他们要开始适应对方的生活方式,要去配合要去宽容。
傅清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宁熙晨,反正宁熙晨会适应她是一定的。
晚上等宁熙晨下班回来,两人一起吃完宁熙晨带回来的外卖后,傅清雨直白的告诉他,“我不喜欢做家务。”
宁熙晨收拾垃圾的动作一顿,没等他开口,又听傅清雨继续说,“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打扫卫生,交物业水电天然气费用,你会哪个?”
宁熙晨很诚实的交代,“洗衣服会,洗衣机不能洗的我可以帮你手洗。做饭会一点,但厨艺不好,可能不合你胃口。至于其他的,很简单。”
“很好。”傅清雨拍了拍宁熙晨的肩膀,“我明天要上班了,你下了班回来给你自己买件围裙,以后这个家交给你了。”
宁熙晨:“……”
以前住大院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再伺候多一个小祖宗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只是听到她的话,觉得有些好笑罢了。
可小祖宗是自己找的,跪着也得宠下去。
而且她口中的“这个家”,取悦了他,他宠得心甘情愿。
宁熙晨点了点头,笑着问:“还有什么吗?”
傅清雨轻挑了下眉,食指指着他的胸膛,“你说说你还有什么用处。”
“暖床算不算?”
“我有空调。”
“空调不能在床上伺候你。”
“也对。不过我亲戚没走,改日再议。”
宁熙晨低笑出声,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他的小祖宗,连颐气指使他都那么可爱。
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宁熙晨松开傅清雨,低头看着她,轻声问:“我手机上那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十八岁的时候。”傅清雨顿了顿,问,“好看吗?”
宁熙晨嗯了声,抬起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撩至耳后,“好看。”
先不说确实很好看,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她丑到见不得人,在他心里,眼里她都是最好看的。
傅清雨很享受宁熙晨的夸奖。
尤其是他摆出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夸她。
那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傅清雨亲戚没走,两人洗完澡后相拥着躺下,什么都没做。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傅清雨去公司上班,宁熙晨要回政府,两个不同的方向,在地下停车场取了车,开着车子各自朝不同的出口离开。
这次调回A市总公司,傅清雨还是在原来的部门工作,而原来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被云晴玉调去C市的新公司去了。
部门里人事调动不大,除了一两个生面孔之外,大多数人傅清雨都认识,工作流程也熟悉,简单的和大家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便去工作了。
另一边,宁熙晨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吃饭时间,饭都还没吃两口,就接到了宁纪臣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通,宁纪臣废话不多说,直接问:“你和傅家那姑娘又在一起了?”
宁熙晨没有隐瞒,“是。”
宁纪臣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下周三席涛忌日,我这边有任务抽不开身,你带席老和他孙女去墓地祭拜。”
席涛忌日后第十七天,就是他的妻子的忌日。
也就是说,在同一个月里,宁熙晨要见席家那爷孙俩两次。
宁熙晨皱了皱眉,沉默片刻,拒绝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但也没有立即答应下来,“晚上回去我问问她。”
“问她?”宁纪臣冷笑,“人没娶回家就妻管严了?”
宁熙晨淡定自若的开口,“你有那个闲空管我,不如哄哄云晴轻给你生个女儿。哦,忘了,你连她的床都上不了……”
“嘟,嘟——”宁纪臣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兄弟是什么,兄弟就是有难的时候可以舍命出手相帮,没难的时候就给你制造点儿不痛快。总而言之就是:我不痛快,我就让你更加不痛快。
很显然,宁纪臣被戳到痛处了。
宁熙晨嗤了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如果可以,他并不愿意去见席如巧,老死不相往来再好不过。
席如巧对他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过,可感情也讲究缘分,他和席如巧相识在先都没能生出半点儿别的感情来,反而和傅清雨认识不久就看上眼了,这就说明他不是不喜欢女人,不是不想结婚,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晚上下班回去,宁熙晨和傅清雨说起了这件事,并询问她的意见。
“啪——”
傅清雨冷着脸,重重的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你要和别的女人出去?”
以前没在一起她管不住,现在在一起了她就得管着!
“去公墓祭拜她父亲,不是去约会。”宁熙晨无奈补充。
“祭拜完呢?”
“送他们回去。”
“好,你去吧。”
“……”
宁熙晨愣了愣,没想到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傅清雨一下子变得这么好说话了,狐疑的看了她两眼,没看出半点儿异样,只好作罢。
到了那一天,宁熙晨才终于知道,傅清雨为什么那么好说话。
那天早上,他亲眼看见她坐在梳妆台前,用一管口红对着嘴巴涂了又吐,涂了个超级大红唇,然后揪住他,往他白衬衫的衣领印了下去。
看着衣领上鲜红的唇印,宁熙晨哭笑不得。
虽然看着别扭,可他连推开她都不敢,更别说去换衣服了。
最后,宁熙晨在傅清雨的威胁下,穿着带个口红印子的衬衫出了门。
下到停车场,坐进车里,终于逃离了傅清雨的视线,宁熙晨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从车后镜里看了眼自己的衬衫领口,轻呼了口气。
幸好外面还穿着风衣,刻意遮挡一下的话不至于一眼就看到那个红色唇印。不然被席老看到了,很有可能会被他训不尊重死者。
……
往宁熙晨衣服上印唇印的方法,是傅清雨从度娘那里学来的。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可有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也好让那小姑娘看看,宁熙晨盖了她的章,是她的男人,少惦记他。
只是虽然盖了章,一想到宁熙晨要丢下她去见别的女人,傅清雨还是不太高兴,可人是自己放走的,总不能突然反悔把人喊回来。
今天一整天,傅清雨工作都不太上心,再加上宁熙晨没有打过电话发过信息过来,时间在她忧心宁熙晨被占便宜的担忧中一点点的过去。
下午五点左右,傅清雨终于接到宁熙晨打来的电话,却不是说要过来接她下班,而是告诉她,席老留他吃晚饭,他吃完饭再回去。
还席老留呢,十有八九是那个小姑娘要留他。
傅清雨什么都没说,冷着脸挂断电话,一转身,去找手底下的人,很强势的揽了她们的工作,亲自去谈合作。
出去吃饭谁不会,搞的跟谁没约似的。
这次约出来谈合作的人,是傅清雨大学的学长,因为是同一个系的,也因为某些原因见过几次面有过交集,傅清雨跟他还算得上是熟悉。
学长看到傅清雨冷着脸,就猜到她今天心情不好,没敢给她点酒,和服务员要了杯果汁给她,等服务员下去后才问:“心情不好?”
傅清雨看了他一眼,“我男人跟别的女人去约会了,你觉得我心情能好?”
虽然是去墓地祭拜死者,虽然还有席老在,可在傅清雨眼里,她男人跟一个肖想了他好几年的女人在一起,就是约会。
偏偏她还不能不让他去,真是糟心至极。
“你男人?”学长挑了挑眉,“男朋友吗?”
傅清雨眼皮都没抬,“是。”
学长点点头,没有再过问傅清雨的私事,语气带着抱歉的说:“我知道你们公司的人喊我过来是因为那个单子,不过很抱歉,你们晚了一步。”
如果不是突然得知今晚过来的人换成傅清雨,他根本不会来这一趟。
“晚了?”傅清雨有些失望,但也很看得开,“期待下次合作。”
商场上竞争大,有输有赢,有得有失,没什么好纠结的。
“好,期待下次合作。”学长拿起面前的茶杯,朝着傅清雨举了举,正要喝下,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