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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林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气息有点太冷了,迅速抽身离开,去了浴室洗了一个热水澡。
莫冬寒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女人还没有睡,正坐在梳妆台亲啪啪的给自己弄晚妆,他过去把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莫冬寒,不准把我放在梳妆台上。”
奚浅很有先见之明的提前说了一句,上几次,她的化妆品都重买了,这男人发情的时候特讨厌,感觉哪儿都能成为战场似的。
“我只是抱你去睡觉,你在想什么?”莫冬寒瞧着她的脸,晚妆的香味很淡,有点醉人。
男人不自觉的眼眸加深了许多。
奚浅凉凉的看着他,“大晚上的你跟沈东林聊什么聊这么晚?”
“女人过问这些事情做什么,你做好你的太太就可以了。”莫冬寒把她放到了床上,女人一骨碌钻进了被子里,躺了下来。
莫冬寒也没想碰她,医生都说了一定要节制,不然真的会很克制。
“你现在忽然之间的不那么讨厌安北了,我忽然之间的也不是那么讨厌你了。”
莫冬寒捏了捏她的脸,“你干嘛要给自己找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就那么难?”
奚浅冷哼一声,这男人有些时候根本不是人,她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心理变态的人,她又不是有问题。
她轻轻别过了脸,“莫先生,很晚了,我要睡觉了,女人熬夜会衰老的很快。”
莫冬寒,扣住了她的手腕,俯身贴近了她的脸,“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你会担心我吗?”
他忽然之间这么说,奚浅蓦地一愣,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说这种假设。
“你们最近的状况很糟糕?”奚浅眉头皱了起来,很认真的而看着莫冬寒。
男人觉得不应该让她知道这些,但也不能让她完全不知道。
修长的手轻轻将她的眉头抚平,“没有很糟糕,但是很糟糕的那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我们很后悔让那个徐家成逃走了,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那你要小心。”
“担心我?”
“你要是死了,你们莫家的人会欺负死我,然后你所有的财产都会被你那些个兄弟姐妹瓜分然后把我赶出莫家,我会沦落街头……”
奚浅的话还没说完,男人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我知道了,你放心,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活着,你的荣华富贵少不了。”
奚浅顿了顿,她的主旨也不是这个,大概是自己真的太喜欢着荣华富贵了吧。
……
徐家成在英国带了很长一段时间,巴德才算是正式的跟他见了一面,之前一直都是电话联系,而巴德表现的并不是那么想见他。
斯文英俊的男人坐在高档咖啡厅的包间里,今天外面天气阴沉,英国冬天从来都很冷,只是没有国内蓉城冷的那样干脆,不知道她还在留恋什么。
“巴德先生,我们总算是见到了。”徐家成来的时候,笑的有点谄媚。
难得找到一个跟自己同一个敌人又十分强大的人,这种心情,旁人是无法理解的。
“你好歹也求了我那么久了,我跟你说的那些还不够?非得来亲自见我?”巴德抬眸看了一眼在自己面前坐下的男人。
长的好算是有一副皮相,只是骨子里没有优雅和修养这个东西,整个人看着只是空有一副皮囊而已,猥琐至极。
巴德都不屑于再看第二眼。
“巴德先生是真的挺有远见的,那些个毒枭现在就盯着北方那个利益集团呢,啧啧啧,沈东林这下是把商场上得罪了一半。”
巴德倾身端着咖啡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这样腹背受敌,你只需要等他们发起进攻就可以了。”
“我听说巴德先生一直再找一个人的下落,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帮帮您?”徐家成也没有把握,在蓉城,沈东林已然还有这只手遮天的本事。
巴德没说话,更没有看他,他就很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我要找什么?”
“这个女人,沈东林的太太,如果早知道巴德先生对她如此上心,上一次,我就应该将她献给你,她又何须会遇到那种意外,不过孩子没了也好,那毕竟事沈东林的野种。”
徐家成幸灾乐祸的说完,巴德徒然脸色大变的将咖啡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徐家成顿时就收了声,看着巴德的脸色。
“孩子?”
“是啊,应该是流产了,流了很多血。”徐家成不敢再嬉皮笑脸,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巴德这样的身份地位,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压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
然而他现在却没你有底气了,巴德对这个女人是真的上心。
巴德可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现在神东农林把关于她的消息封锁的密不透风,他任何一点消息都没办法得到。
这就能理解为什么安北也一直没有联系他了,流产之后估计是没办法把戏演下去了,而沈东林也不愿意放人。
现在的安北应该不相信他了,一旦不相信他,也就不再信任于他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她是我最优秀的一枚棋子,徐家成,你竟然让她流产了。”巴德的语气不轻不重,甚至是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徐家成心里却一阵阵的发毛,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安北就是一个利用完了就能不要的棋子,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生气?
“巴德先生,我开始不知道……”徐家成的脸色微微一变,大气也不敢出。
巴德似笑非笑的注视着眼前这个男人,“徐家成,我们之间合作是一回事,你动我的人是另外一回事,你今天想要求得的东西,我怕是不能给你了。”
他起身就走,一刻也没有停下,徐家成着急忙慌的追了上去,抓住了他的衣袖。
“巴德先生,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那是你自然流产,本来就是保不住的孩子,我说的千真万确,希望您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