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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夫人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她突然仰起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双目陡然变得满是恨意。
她恨风父,恨到极点,这么多年一直努力压制隐藏着,如今一张离婚协议把她心中的恨意全部逼出来了。
风夫人满脸讥讽的看着他:“毒蛇?是啊,我是毒蛇,那也好过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你婚内出轨找小三,生私生子,这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以为你找的那个贱/人是个什么好东西吗?跟着你的时候,同时还跟了好几个男人上chuang,她就是个婊/子,你去问问你现在的顶头上司,问问你身边要好的老朋友,看看他们认不认识他,问问他们跟那个女人上chuang的滋味好不好,你找我算账的时候,最好先弄清楚,那个小杂种是不是你的种。”
风夫人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以温婉的形象示人,她素来给人的感觉都是柔弱的,楚楚可怜的。
但是,此刻,她好像一个发了疯的女人,身上的温婉娇弱全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刻薄,尖锐……
昔日恩爱的模范夫妻,此刻终于脱/掉了,蒙蔽世人的伪装,反目成仇,‘刀剑相向’!
风夫人的话着实狠狠刺激到了风父:“你……你……胡说……我不准你侮辱她。”
风夫人鄙夷道:“不准我侮辱?我偏要说,那个贱/女人就是个骚/货,婊/子……早就被男人玩烂的妓/女,也就只有你拿她当宝……”
风父站起来一巴掌甩到风夫人脸上。
风夫人捂着脸,大笑几声:“夏跃进,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根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
“你如果是个有种的男人,你就拿着你的那些证据去问你上司,看看他怎么回答你。”
“签字是吗?我签,我就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我已经这样了,你以为我还怕什么。”风夫人抓起笔唰唰签下自己的大名。
她外表看起来柔弱,但内心可一点都不弱,她习惯用自己的外表来帮助自己完成很多事,她也非常清楚,当风父拿着这份离婚协议到她面前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将她抛弃了,既然如此,她签于不签都没什么不同了。
她现在能依靠的,也就只剩下娘家了。
风夫人站起来:“有能耐,你就把我杀人的事暴出去,我不好过,你也别想继续顺风顺水的过下去。”
看这夫妻反目,其实,挺好玩的吧!
夫妻俩这一次正式决裂,风夫人的那些话有一次打击到来了风父脆弱的心脏,走出看守所之后,他便昏了过去。
当风离痕接到自己父亲秘书打来的电话时,他正坐在车上,车子在被国人称之为‘天路’的公路上艰难的往上行驶,他们要去考察的地方是更高,更艰苦,更寒冷的边防驻地,而那时窗外正飘着雪花。
“少爷,您还是回来一趟吧,先生和夫人……离婚了,先生现在躺在医院里,医生说,情况……很不好,您还是回来主持大局吧!”
风离痕听见这样的话,脸上也没有什么变化,他淡然的看着外面的雪花。
当年埋下的祸根,终于在而多年后爆发了!
这是他父母早晚都要面对的,命运使然,谁又能阻止呢!
良久,风离痕才淡淡一句:“我知道了。”
“少爷,那您回来吗?”
“我还有很多事要,就这样吧。”
手机挂断之后,原本行驶的就很慢的车队停了下来。
前面开路的司机,顶着风雪跑下来,“风书记,前面的路面结冰严重,咱们不能走了,这样的路况台危险,闹不好翻车下去,人就没命了。”
风离痕点头:“停车,原地休息,这种天气能搭建帐篷吗?这种天气什么时候会停?”
“这种风雪天谁也不好说,如果一直这样咱们就没办法走了,只能向部队驻军求救。”
“去招呼大家下车吧,给车轮弄上防滑链。”
风离痕伸手一片雪花落在掌心,很快融化。
他的唇角慢慢仰起,有个女孩曾对他说过,最喜欢这样的雪天了,她总说站在茫茫大雪中,她会感觉自己浑身都被荡涤干净,有一种天使的错觉。
这一刻,他才明白。
有个天使,化身成少女,曾来到过他的世界。
可惜,待他发觉时,她已走的很远,再也回不来。
慕容家,当慕容黎夜把风离痕父母离婚的事告诉冷情后。
她凝眉思索了好一会,才非常感慨地道:“离婚了?啧啧,真是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慕容黎夜:“.......”
“你放心好了,就算有一天大难降临到咱们俩头上,我也会咬着你一块飞的。”
冷情好像没听见他说什么:“几十年的夫妻啊,说离就离,风离痕他老子还真是……”
“那是他们夫妻俩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同床异梦。”
冷情问他:“那我们俩呢?”
慕容黎夜连半秒钟的思考都没有:“我们俩,夫妻合力,其利断金。”
冷情笑起来,“那风家这次全完了吧?”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挣扎?上面已经开始在考虑顶替风父的人选了,至于他自己,辞呈应该让秘书准备好了,他现在已经这样了,与其等到丑闻被公开之后,被免职,倒不如借着身体不好,赶紧辞职,这样好歹还能保个名声。”
冷情突然抱住慕容黎夜:“老公,你没和风离痕一样跑去混政坛,真好。”
慕容黎夜捏捏她的鼻子:“瞎想什么呢,咱们慕容家永远不会有人去走那条路。”
走上那条路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开始算计,为了使自己的利益最大最大化,他们会控制不住算计人心,算计人情,算计一切,包括把自己都算进去。
那条路是一把双刃剑,在与人与己都有利的同时,也是在对自己精神上的另一种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