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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我想去首都。”良久,路宇哑声开口。
“我也赞同你去。”言商商放下刀叉真诚说。
路宇:“……”
“你知道我去代表什么对吗?”
言商商沉吟了会儿,点头。
路宇有些伤心,面上却忽然笑了。
“有缘无份,原来是这么写的。”他的声音低哑却清晰,原以为摆设用的红酒有了用武之地,他给自己倒了杯,朝言商商遥遥一敬。
言商商倒了一杯,仰头喝干净。
“吃饱了吗?”
言商商说吃饱了。
“我送你回家。”
路宇起身,像往常一样两人并肩离开,他先去结账,言商商就在外面等,然后路宇送她到小区楼下,两人挥手再见,言商商望着后车窗,车子启动后,转身上楼,路宇透过后视镜看后面。
车子的速度极慢,直到离开小区门口,一骑绝尘消失于街道转角。
“就这么分手了?”
言商商坐在桌前,手里把玩一支笔,嘴里嗯了一声。
沈花灼沉默,心里唏嘘。
她前两天还觉得言商商的追求者要打败路宇还挺困难的,人上能哄言家父母满意,下能让言商商开心,可转眼间,他就因为要去首都上班,两人不想坚持异地恋而分手。
“我这个年纪,玩不起异地恋。”言商商说。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想也知道言父言母不会同意的。
“……”沈花灼无言以对,只怪这个世界太现实。
沈花灼让她讲讲路宇分手时说的那些话,竟然运气这么好,去了趟首都刚好就被合作公司大老板看重,而且应该是许了职位,不然也不会让他那么动心。
言商商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有缘无份,概括的很精辟,唉,要唱K吗?”
言商商:“……不要。”
“那吃一顿大餐?想去哪吃我请。”沈花灼说。
“……不用啦,我其实也没多伤心,本来感情也没很深,我和他更像朋友来着,散了就散了吧。”
一张团起来的纸巾被扔进垃圾桶。
“哦,也没很伤心,就忍不住悲催是吧,垃圾桶里放了几张纸巾了。”
言商商:“……四张。”她看了眼垃圾桶,把手里的纸巾放在眼睛下方。
“手里还拿了一张对吧,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想哭就哭,压抑着干嘛。”沈花灼哼了一声。
“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找了两个男朋友没一个能坚持到最后,我看起来很花心还是面上写着姻缘不顺,干嘛要这么对我。”言商商哽咽着不忘吐槽,心里怨念深深。
她从路宇离开而失落中走出来后就一直思考这个问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她眼光不好吗?可是陆以河花心她认了,那时候道行太浅,可路宇明明哪都好。
也许真应了那句,有缘无份吧。
“别哭别哭,唉你一哭我就没法子了,你在家等着,我去找你。”沈花灼哪还顾得上晚上和林南风的游戏之约,离开酒店打车往言家去。
言商商吓了一跳,言父言母还不知道她分手的事,要是沈花灼来了肯定要问为什么,那她是拦着还是坦诚?
她原本是想等过几天心情平复了再告诉两老的。
可是沈花灼现在已经出发了。
言商商忙擦干眼泪,赤脚跑到楼下。
言父言母正在看电视,看到她赤脚,皱了皱眉。
“什么事这么慌张,把鞋穿上别感冒了。”
“爸,妈,我想跟你们说件事。”言商商一边从玄关拿了双拖鞋穿上一边开口。
言母问什么事。
“我、我和路宇分手了。”
“分手?!他丫的欺负你了!”还不等言母发表震惊感言,言父就一扔遥控器,双目圆睁,看起来想要和路宇打架。
“不是不是,爸,你坐下,别闪到腰了。”言商商心惊胆战,连忙扶路父坐下。
“那是你欺负他了?”路父皱着眉坐下。
“也不是,就……他在首都找了份新工作,大公司,全年只有几天年假那种,问我跟不跟他去,我……”
“那不行!”路父又暴躁了起来。
他一个女儿远嫁,本以为另一个找的本地的可以放心,结果要去首都工作,听听,全年只有几天,说不定就要在那安居定下了,路父非常不同意。
路母也一脸不赞同。
“所以我跟他分手了。”
言父、言母:“.…..”
这扯淡又真实的理由,竟让人无言以对。
言母比较细心,注意到言商商眼珠子湿漉漉的,心想难怪一回来就回房间了,是去房间哭了吧。
“分了就分了吧,妈再给你找个。”可是这种得到首都工作机会的偶然情况,遇到了又有谁会拒绝。
言母还没开始找人就已经操心上了。
言商商汗颜,想说自己还不想那么快再找一个,然而看言母忧心忡忡的模样,即便自己说了她也就听个两三天四五天的,不出一个星期就得开始操心。
随她去吧。
言商商心累。
沈花灼过了一会儿到的,言父言母看到她进门后第一个视线落在言商商身上,眼中带着关切,就知道她是来干嘛的,沈花灼和言父言母打了个招呼,和言商商一起到她房间。
“跟你爸妈说了?”沈花灼了然。
“嗯,本来想隐瞒躲个清静日子的,后来想想算了。”言商商回答。
两人坐一块说了会话,言商商不怎么需要劝解,她自己想得很开,主要是沈花灼很不放心,话题到后面基本就围绕沈花灼和林南风一起打游戏上了。
“他上课的时候我只要有空都会去蹭课,然后下课就跟在他身边,现在他们系的人都知道林教授名草有主了。”沈花灼骄傲的抬头挺胸。
“嗯,那你呢,有告诉你爸妈你有新男朋友吗?”
沈花灼一下子变得沮丧:“没有,我就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回国了,但没告诉他们我在哪,我感觉他们还没消气呢,特别是我妈,骂我骂的可狠了。”
她现在连朋友圈都不发,怕暴露自己的位置。
言商商同情的摸摸她的脑袋。
“咦,你没戴镯子了?”沈花灼抓住她的左手拉起袖子。
言商商不自在的嗯了声,收回手。
“是送回去了还是收起来了?”要是送回去,说明言商商已经和那个人划清界限了。
“收起来了,找个机会还给他吧,当初是他硬塞给我,我也没想到里面竟然暗藏玄坤,唉。”想到这个遭心事,言商商就忍不住叹气。
没戴镯子的第一天她就被谭厉抓到了,问她为什么不戴着。
言商商就说自己不想戴。
结果谭厉就问是不是因为他夸她戴着好看才摘掉的。
言商商简直觉得莫名其妙,差点就想告诉他镯子的秘密,幸好忍住了,要不谭总恼羞成怒她估计就要丢工作了,最后她只好强调说自己不喜欢手上脖子上戴东西。
谭厉扫了眼她的手腕脖子,又和记忆中对照了一番,才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