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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穆芣苡停下脚步看他,看他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以为他在忙就没想打扰他。
“要出去?”
楚逸看着眼前的女孩,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一头长发过了腰,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整张脸也明媚动人,许是修炼的缘故,一身气韵淡雅出尘。
“嗯,今晚是毕业舞会。”
“舞会?”楚逸微微拧眉,难怪她这一身裙子与平日里不大相同,瞧着更偏礼服。
舞会,岂非要跳舞?目光落在她的纤腰上,眉头深皱,若是跳舞,岂不是要让那些小男生揽着她的腰?
“嗯,毕业生舞会,就在学校举办,班主任亲自打的电话,不好不去。”
这三年,穆芣苡在华清一中这种顶级学府都一直稳占第一名,又是这样的容貌气质,别说学生,就是老师们都极其喜欢她。
她虽是学些好,次次第一,还被封了个校花的名头,却和男生女生,好学生坏学生都处得极好,人气很高。
这些楚逸都是知道的,追求穆芣苡的人也很多,楚逸每次知道有人给她递情书或是表白,心口都会郁闷一阵,又不断提醒着自己莫要贪恋,他给不了她未来,便生生将怒意压下。
好在每次穆芣苡都不搭理那些人。
那些追她的人,她拒绝得烦了,就会说她喜欢比她长得好,比她成绩好,比她有能耐的。
长相上想要和她比,尤其是一个男生,很少有能占到优势的。成绩,谁能考得过永远第一?至于她说的比她有能耐,他们就顾自归于成绩这方面。
其实楚逸知道,她是指修为和事业。容貌,能耐他都不差,至于成绩,他纵是没去过学校,也自觉以他的见识这些都难不倒他。
这才让他放心不少。
只是她到底已说喜欢他多年,却一直未得到他的回应,难保她不会觉得累了想要放弃。
她穿衣一向随意,基本是他给她备了哪些,她便穿哪些,也从不化妆。可今天她穿的这件却不是他备的,她的唇上还抹了唇彩,这对于从来不化妆的人来说已是十分不寻常。
她甚至要出门都不准备与他打招呼,越想,楚逸的心就越慌乱。
“一定要去?”
穆芣苡见此,不着痕迹的挑挑眉,心生一计,“嗯,师兄在家忙吧,我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才回来,不必等我,累了就先睡。”
十二点?
他在家时她从未这么晚归,即便晚上有课也会在十点半之前到家。
“师兄觉得我这身裙子好看吗?人都说毕业季分离时,但我那些同学多是能考进华清大学的,以后估计也是校友,不会有分离。前段时间我还听我们班好些同学说会趁着今天的毕业舞会表白。高中毕业,也不算早恋。”
“我同桌还告诉我,我们学校学习仅次于我,又长得极好的校草要在今晚给我表白呢。让我穿漂亮些过去,不然被人比下去也丢面。为此还特地送我一只她妈妈出差给她带的唇彩,这身裙子也是她陪我去买的。”
楚逸眉头越皱越深,若不是控制好力道,他手上的笔记本都要被捏碎。
表白?校草?还特地打扮过?
其实穆芣苡说了假话,唇彩确实是同桌送她的,不过是毕业礼物,还说今天一定要看到她用。至于裙子,则是子衿给她做的,尽管她不知子衿何时在服装设计上这么有天赋。
这是子衿第一次设计的礼服,说是让她在毕业舞会上穿,也算是帮她的品牌做点宣传。
她未想到楚逸会这么反常,此番发现,倒正好给她机会。
“师兄,你说待会儿他表白,我要不要答应?”说着还做出一副羞怯的模样。
楚逸才发现她今晚一直喊他师兄而不是阿逸。
心情更烦闷。
“你可知他是哪里人?家中又有哪些成员?身边的朋友都有哪些?可有做过什么坏事?在感情上与人可有牵扯……这些都是问题,不知根知底自然不能答应。你将他的名字告知我,我去给你查过后再看是否可靠。”
穆芣苡险些失笑,等你查到人,人家还有命活?再说这本来就是她瞎编的,尽管今晚定是少不了与她告白的人。
“师兄,这样去查人家不太好吧?”
还没怎么样就这么护着?“你不是说要长相成绩能耐都比得过你的?”
穆芣苡并不惊异于他会知道她拒绝那些人时说的话,毕竟这在学校里都传开了。
“我也不能一直要求这么高,我的成绩他肯定是比不得,长相嘛,能被称作校草的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至于能耐,毕竟年纪还小,不过我听说他们家的公司在华夏能排上前十,又只有他一个继承人,将来成就也不会差……”
“碰”的一声,是楚逸将手上的笔记本电脑重重往茶几上放发出的声音,此时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穆芣苡站在原地没动,嘴上还不忘再补刀,“师兄,没什么事我先去了,不然待会儿赶不上,他若与别人告白了,我岂不是要错过一个好对象?”
依照楚逸的智商,若是细细想一下便能知道她是故意的,偏生他听到她这么说实在愤怒,也懒得去深想。
下一秒,人便快速闪到她跟前,伸手一揽就扣在她腰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肩,将她揽着贴近他。
“你当真如此欣赏他?不知根不知底也无所谓?”
穆芣苡毫不避讳的对上他的目光,“反正我也不吃亏,到时候大家都是要到华清大学去的,也就谈个恋爱,不合适再分开就是,又不是结婚。不然到时侯同学都去约会,我一个人多尴尬。”
“不合适就分开?你就是这么对待感情的?若谈恋爱你以为那些人不会占你便宜?到时候吃亏的不一样是你?分手后对你的名声也会有影响,这些你难道没想过?”
“谈恋爱占便宜有什么,再有半年多我就成年了,现在成年人谈恋爱还能有几个没睡过的……唔……”
楚逸眸中全是怒意,直接一口就咬在她唇上,没错,是咬!
咬得极狠,穆芣苡疼得眼泪都险些出来了。
这三年她一直在给他治疗,他失控的病症已治得差不多,就算发作也不会神志不清,所以她很确定他现在不是病症发作。
犹疑一下,穆芣苡虽然不舍得,还是抬手去推开他。她的力道不小,猝不及防的,楚逸被他推得后退两步。
“师兄,以后我是要谈男朋友的,现在我们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别总这样亲近,我不想我以后的男朋友看到了误会。”
楚逸瞳孔一缩,所以,他成了外人?
这个认知让他全身怒意更甚,直接上前抬手就将她抱起,快步走向沙发,将她往沙发上重重一扔。
“师兄,你要干什么?”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排斥,楚逸哪里忍受得了她这么对他,直接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垂头就吻上她的唇。
吻得十分狠,半点怜惜的意味也没有,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的怒意,穆芣苡抬手去推他,便被他直接将双手抓在手里反扣到头顶,一手擒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贝齿,滚烫的舌便侵入。
开始还是惩罚般的啃咬,到后来就渐渐成了气息的纠缠,她还在挣扎着。她越是挣扎,他就吻得越深,纠缠得越狠。
当他滚烫唇从她的唇顺着她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颈啃咬时,他没瞧见,一直在挣扎的人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
“师兄,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我还要去参加毕业舞会,你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你把我的唇咬成这样,待会儿我们同学看到误会怎么办?我还要去找个男朋友呢……”
他一口咬在她脖颈上时,穆芣苡突然觉得她这样有点作。只是没办法,不刺激刺激他,他怕是永远过不了他心里那一关。
“撕拉”一声,身前一凉,穆芣苡突然有点心疼这条裙子,是子衿送她的礼物……不过,换得这样一个姐夫,这裙子倒也是值的,子衿还是功臣。
他滚烫的唇咬上她的锁骨,他一只手握住一边时,穆芣苡觉察到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于是她又开始奋力的挣扎,“师兄,你放开我!这种事是我和男朋友做的,你不能……”
后面的话都化作一阵惊呼。
十七岁的女孩,身材已经发育得很好,二十二岁的青年,正是血气方刚。
穆芣苡能感觉到她身前是凉的,不着一物,而那遮蔽物已被他扯着扔出去。
揉捏啃咬。
这样的刺激两人都是头一次,耳边传来她阵阵低吟声,楚逸的眸光更加深邃。此时他其实已经清醒了些,只是这样柔软蚀骨的滋味,他只要一想到会属于别人就嫉妒得发疯。
唇舌点点扫过,手上力道不减半分,那刚恢复一点的理智又消散。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久到穆芣苡身子都是酸软的,身前传来点点刺痛,他才停下动作。
动作停下的时候,楚逸的身子狠狠一僵,其实他是在抬手又撕开她裙子致使她下半身的裙摆都遮不住多少时才猛然惊醒的。
快速松开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
站在沙发旁,看着上半身不着一物,咬痕掐痕一片,下半身裙摆被撕得差不多,将露不露,面色潮红,眼眶布满水雾柔软躺在沙发上的少女。
楚逸面色大变。
少女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时,他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浓浓的委屈,早在之前那样亲昵时,他对她就有了反应,甚至险些……
这是他养大的姑娘,怎么能……
明知是错,可现在看着她这副样子,他体内的渴望竟越来越强烈。
“师兄……”
这一声险些让楚逸又失控,抬手一挥便飞出一件暗紫色长袍盖在她身上,“对……对不起。”
语落人便闪身消失在客厅。
穆芣苡调整一番情绪,稍一感知,他已不在四合院。
坐起身,身上的长袍也随之滑落,垂头便看到身上的印记,青紫一片。回想起刚才的刺激,脸不由一红。
想是因为是他的缘故,她竟是半分都未压抑声音,还真是……
不过看样子这次是将他逼得急了,三年前一个吻让他躲了两个月,现在到这一步,还是他主动,真不知他要躲多久。
不过有这样的突破总是好的,他可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尤其对象还是她。
扯掉身上被撕碎的礼服,直接把那件宽大的暗紫色长袍穿在身上,就这么松松垮垮的靠在沙发上,感觉身上都是他的气息,唇角勾起一抹略带邪肆的笑。
拿出电话给班主任打电话,唇上都被咬得破了皮,毕业舞会她是去不成了。好在她高中没少请假,班主任知道她手上有点事业,只是不知道具体的,倒是没追问。
只是她未到场怕是要叫许多人失望了。
*
时间一晃,穆芣苡大一第一半学期结束。
这一次,楚逸一消失就是半年多。穆芣苡找过他一次,问的何呈欢,他只说楚逸回了楚家,穆芣苡就没再追问。她没给楚逸打电话,楚逸也没给她打,她就每天给他发一条信息,整整半年他硬是一条都不曾回过,好像铁了心不再和她联系一样。
这若换作别人,怕是早就灰心丧气。然穆芣苡不是别人,相处这么久,她自觉还是了解他的。两人之间,忍得最辛苦的那个人定然不是她。
这半年多以来,除却偶尔待在学校,她几乎满世界的跑。
黑白灰三道中多了个有名的神医,名声之大。华夏地下王国穆夜会正式对上Y国老牌势力武光社,多番交手之下,穆芣苡的身份被武重夕知道。
武光社当家人武重夕,做事向来随行所欲,手段狠辣得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即便是这样的人,在得知与自己敌对这么久且棋逢对手的人居然是个十八岁的少女时都惊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兴致更浓。
穆华集团已跃居华夏前三,隐隐有奔世界前二十的势头。
与此同时穆芣苡在大学的名声也大响,即便是人才济济的华清大学,她的名气也不小,这不止是她的样貌气质和成绩,还有她身为中医学院大一新生,破格和医学院的尖子学长学姐们参加几个国家联合举办的医学讨论会,还在讨论会上大放异彩。
总之,她在华清市已经出名。
其实她本不打算出头,无奈医学院的院长是玄医门的弟子,她还要算人家的师叔,她的实力院长自然知道。讨论会上,她没打算多出彩,哪承想对方侮辱中医,讨论会演变类似辩论赛,华清大学渐渐显弱势,最终撑不住,她只好站出来……
这半年来,楚逸虽然一直没有消息,她在华清住时,每天都会有人上门给她送饭,是保温餐盒装好的她熟悉的味道。
她之后晚上很少会进空间修炼,而是坐在房间里,经常在修炼到夜半三更时便会被人挥晕过去。其实晕过去她的意识也是清醒的,当感觉到被人揽着抱在怀里时,她才会沉沉睡去。
他分明知他晚上过来陪她已被她察觉,两人却谁也没说破。
穆芣苡已经算计好,这种事就差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已到来。
大一上半学放假的第三天早上,她早早就去机场,准备从华清市去海市。
穆夜会总部建在海市,胡澜冷少若和古京都在海市,为她准备十八岁生日宴。
其实她没打算过,所以家里喊她回去时她就说比较忙,事实上她也确实忙。她会赶去海市,也不全是那三人为她准备的生日宴,还因武重夕亲自穆夜会的门拜会。
对于武重夕这种级别的人物,她自然要亲自接待。
四五个小时的飞机,她到海市都已下午两点半,坐上来接她的车去穆夜会总部,半道上却被人拦下。
正是武重夕。
他敢在她的地盘上拦住她的去路,穆芣苡自然是又和他打了一场,这一场一直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棋逢对手。
后来都脱力,武重夕提议止战,穆芣苡同意,见武重夕没有杀意,便将闻讯带人赶来的胡澜打发回去。
下午四点,两人坐在一家甜品店里。
看着服务员端上来的精美蛋糕,穆芣苡不解的看向对面坐着的红发男人,“武帮主这是作何?”
武重夕凤眼一挑,“听闻今天是穆皇的成年礼,自然是陪穆皇一起过生日。”
穆芣苡双眼微眯,想着武重夕这又是在打什么鬼主意,“武帮主不会是想用这蛋糕毒死我吧?”
武重夕看着对面一身白色长裙长发飘飘的女孩,一副见鬼的表情。十八岁的小姑娘不是最喜欢这种浪漫?怎落到她这里就成了下毒?
“不愧是穆皇,本主是对你是愈发着迷了。”
穆芣苡自然不会认为武重夕这是迷恋她,反而愈发警惕,生怕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毕竟他确实是个厉害的对手。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边就多了个人,手腕被抓住拽起来。
楚逸是隐了气息过来的,以他的修为只要不想让人察觉,就是修为同等的人都察觉不到。
彼时他着一件纯黑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西裤,全身散发着浓浓的冷意,直直盯着武重夕。
样貌身份成就,完全满足她当初所提的要求。
天知道在外面车里看到这两人对坐着要一起过生日的模样,他心底有多愤怒有多恐慌。
“武帮主未打招呼便出现在华夏,是否不合规矩?”
武重夕目光落在他扣着穆芣苡手腕的手上,神色有几分莫名,“不承想楚家主与芣苡竟是认识的。”
“还请武帮主注意着称呼。”芣苡?叫得这么亲热!
说着手从她的手腕上滑下,直接与她十指相扣,穆芣苡淡淡挑眉。
武重夕见她竟未甩开,眸光冷了冷。
楚逸不再管武重夕,垂眸看向穆芣苡,语气与刚才就是两个极端,十分温柔,“我做了蛋糕,过去?”
穆芣苡对他一笑,“好。”
这是武重夕从未见过的穆芣苡,是十八岁少女该有的明媚模样。
“还请武帮主尽快离开华夏,莫要让本座亲自动手。”
说完拉着穆芣苡就离开甜品店。
两个样貌绝色的男人争一个长得像仙女一样的女孩,这一幕可谓惊诧了甜品店中的顾客和服务员,只是他们有人拿出手机拍摄后,回去却发现视频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
*
盛世皇朝,朝阳集团旗下的酒店,华夏仅海市和华清市各有一家,是顶级的酒店。
五十三楼,专属楚逸的总统套房。
在这里,厨房餐厅客厅书房卧室阳台一应俱全。
坐在餐桌上,穆芣苡看着楚逸从厨房将蛋糕端出来。人矜贵,蛋糕精美,上面插着一个“1”和一个“8”的蜡烛。
将蜡烛点燃,楚逸用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唱着生日歌,穆芣苡敢说,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生日歌。
“月,生日快乐,成年礼快乐。”
不知道为何,看着他将蛋糕放到她面前说出这几个字,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前世今生,完全不一样的轨迹,前世的成年礼,她还一个人待在G大的寝室里收东西准备第二天坐客车回家。
别说这样认真的过生日,就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人与她说过,她那时没用手机,就是家里人也联系不上她。
看到她挂在眼角的泪珠,楚逸心下一怔,“怎、怎么哭了?”抬手擦干净她眼角的泪。
穆芣苡摇头,“没,我要许个愿。”
她并不贪心,双手合十闭眼,心里默念着一个愿望:与楚逸白头到老幸幸福福一辈子。
楚逸看着许愿的女孩,心脏狠狠一跳,直觉她许的愿定与他有关。
蜡烛吹灭,穆芣苡划开蛋糕,楚逸不喜甜食,仅吃过两口。穆芣苡却吃了一大块,而后看向坐在身边的人,大半年不见,他似乎又更迷人了。
“师兄,你今天来找我,是想通了吗?我成年了,或许真就等不得你了。”
楚逸微微皱着眉,穆芣苡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直接起身跨坐到他腿上,环着他的脖颈就吻上他的唇。
满嘴蛋糕的甜腻味。
楚逸身子微顿,却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吻着,他甚至不再习惯性的抬手环住她的腰,让穆芣苡微微意外,深吻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还是继续着。
穆芣苡今天是打定了主意。
唇舌纠缠到气息紊乱,她的唇一点点往下,手扯着他身上的衬衫,咬上他性感的喉结时,她听到他闷哼一声。
而后他便抓住她作乱的手,“月,不成。”他想了很多才过来找她,自然是舍不得她的,可又害怕连累她。
穆芣苡抬起头来与他对视,彼时她面颊绯红,表情却有些冷,“阿逸,这是最后一次,若你不同意我立刻停下,转身就去找别人,你可是想好了?我看那武重夕就不错,样貌家世才华一样不差……”
他的唇猛地贴上她的唇堵住她的话,没有深入,仅这么轻轻贴着。
眼底有浓浓的伤痛,“月,我会害了你的。”
穆芣苡挣脱他的手,双手捧着他的脸,“阿逸,我不怕的,我根本就不信什么命……”
楚逸一愕,“你……知道?”
浅笑,“嗯,我知道,早在陵江时便已知。我不怕,若没有你,我定也是活不成的……便是我能靠着修炼一年两年三年不睡觉,却不能十年二十年不睡。只有待在你身边我才能安睡,这难道不是命运的安排?”
“你今天若不同意,我便转身去寻旁人,往后也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能够熬得了多久便熬多久,倘若我熬不过去……”
话未说完,便被他将唇堵住。
吻由浅入深,他一手扶在她后背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慢慢回应,渐渐的,她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滑下,一点点扯开他的扣子,纤细的手指抚在他的胸膛上。
觉察到她的动作,他吻得更浓烈。
她的手已滑到他皮带的位置,很快解开,他却还在犹豫,扶在她后背的手甚至不动半分,最后握住她再往下滑的手。
他眼底是浓浓的欲,“月,我……”
穆芣苡却不想给他退路,如果今天不成,他还不知要躲到什么时候,“你若不愿,我立刻便走。”
说着还真从他身上起来转身就要走,刚走两步便被他从身后环住。
“别走。”
唇一点点落在她的耳侧,脖颈,轻轻吮咬。
后背的拉链被拉开,他滚烫的唇一点点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慢慢的,裙子被一点点剥离,扣子被挑开,上身光裸。
随着唇的落下,他手上的动作也未停,就这样一边吻着她的后背,一边轻抚揉捏。
她的裙子完全滑落时被他打横抱起,快步朝卧室走去。
纯白的被褥间,她身上不着一物的躺着,楚逸眸光灼热,扯掉身上的衬衫外裤便附上去。
渐渐的,房间中传来阵阵低吟声,整整持续到天明。
天大明时,两具不着一物的身子紧紧相拥在床上,被子盖着半身,两人长长的墨发散落在纯白的被褥床榻间,更显匪靡。
穆芣苡缓缓睁开眼,全身酸疼得厉害,尤其是腰,要断了一样。
他揽着她,她双手贴着他的胸膛。
刚动一下他就醒了,轻轻将她松开而后坐起身。
穆芣苡看着他这一头长长的墨发,想着昨夜到后面时,本短发的他便化作长发的模样,情意更浓烈。
见他不说话,她便起身,就这要靠过去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亲昵的蹭蹭他的脸,彼时她身上不着一物,柔软直接贴着他的手臂,这样的刺激是个人都受不住,更况是刚开过荤的男人。
可他一直不为所动,甚至不置一言,穆芣苡不由抬起头看他,“阿逸,你在气我逼你?”
楚逸轻叹,转而回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抬手抚着她的脸,“没有,别多想。”他就是担心会连累她。
穆芣苡却将他松开,“阿逸,若你实在觉得为难,或者你不能开心的与我在一起,那昨夜的事便当没发生过。”
说着就要起身,楚逸心下一慌忙拉住她,力道太大,直接将她拉进他怀里,紧紧的扣着,“我很开心。”
手轻轻抚在她的后背,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可是我感觉不到你的开心。”
“你要如何才信?”而后是一声闷哼,竟是她的手顺着滑下……
“阿逸,你说你会一直与我在一起。”
一边吻着他的下巴。
楚逸强忍着这刺激,“我自是会一直与你在一起。”
“不再躲我了?”
“不……不躲……我活着一天,便会陪着你一天。”
“我会让你活到白发苍苍。”说着她便吻上他的唇,跨坐过去……
又是新一轮的纠缠。
(前世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