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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
梵音下意识地回道。
话，说出口以后，才恍然惊觉。
这，分明就是违心之语。
他又犯了佛门清规戒律。
没错。
他是在躲她。
昨夜，那样的梦过后，怎能再直颜面对？
这已经是在她身上，第二次破戒。
梵音心里低叹。
“没有么。”风华自然是不信，勾了勾魅惑红唇，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白衣圣僧微微抿起桃花唇，没有作答。
不过，风华没有生气。
这是好事呀。
向来心中只有佛祖，一双眼睛里只有对红尘众生温柔与慈悲的梵音圣僧，竟然也会……躲她？
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少女转身，手中折扇挑起白衣圣僧弧度精致绝美的下颌，凤眸泠泠，流转着尊贵华光，“如果没有在躲朕，那梵音你为何不敢抬起头，看朕一眼？”
“……”
真是，步步紧逼啊。
梵音纤长浓密的睫羽轻抬，望向她，“所以，陛下又想要做什么呢。”
那温柔包容的目光，仿佛在看着一个任性骄纵的孩子。
这一个月来，女帝每日都亲临神庙。
有时，他诵念佛经，她在一旁竟也能安安静静地翻看古籍书卷。
有时，或只是为了陪他，用一顿素食斋饭。
有时，那日禅室内的香艳上演……
她似乎，在很用心的想要打动他，让他……心甘情愿。
在他眼里，或许她与旁人无异。
但是，在世人眼里，她是红袖国尊贵的女帝，世间闺阁男儿供她挑选，这又是……何必呢。
“朕想要做什么？”风华红唇勾起丝丝魅惑的笑意，就着折扇凑近他，华艳声音低低的：“梵音你会不知道？”
梵音：“……”
她折扇一挑，吻上那片桃花般的唇。
往日，这般的亲近，都是在禅室内。
眼下，虽然四下无人，但是却依旧令梵音心底生出一种隐秘的禁忌之感。
天地万物，漫天神佛，仿佛都在注视着他们。
从来波澜不惊的心，一点一点浮现起名叫‘羞耻’的东西。
梵音第一次反抗起来，微微喘息着：“陛下……”
“乖，别试图反抗朕，否则朕不介意在此处幸了你。”
风华捏起梵音的下颌，一句话，轻轻巧巧让他停止反抗。
然后，任女皇陛下……为所欲为。
白衣圣僧乖乖的让女帝吻着，桃花溪水边，璧人成双。
“圣僧，好像还没有试过在外面吧，对不对？”少女将梵音推到一块山石上，抬手动作轻而慢的欲解他的衣袍，歪头望他，凤眸慵懒。
她口中叫着他‘圣僧’，却分明在做着……亵渎这两个字的事情。
梵音眼睫微垂，只说了一句，“若是陛下恼怒贫僧的屡次拒绝，想要羞辱贫僧，大可不必如此。只要陛下下令，贫僧愿意一死。”
话落。
放在那白色僧袍上的纤手，顿住。
风华微微眯起凤眸，“你这是在以死，威胁朕？”
“是。”梵音回道。
佛祖座下的忠诚信徒，便是连虚与委蛇都不屑。
如此的光明，坦荡。
风华缓缓扬起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