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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方姐口口声声说莎姐对我思想不纯吧,但却没有阻挠我们去省城,就连莎姐提议让她与我们同行,方姐也给拒绝了。
用她的话说,姐是个玩得起的人,既然输给了你,我老公就借你用三天,不过不许把我老公用坏了,不然跟你玩命,莎姐呢就笑说放心,我肯定会把杨过榨干啊。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的,两个女人就把我弄了个面红耳赤外加无地自容。
嘴上互怼了半天之后,莎姐便说今天别走了,就住家里吧,家里有的是房间。
方姐呢说不住了,你这里施展不开,莎姐说你要不要脸啊,方姐说我老公,我要脸干什么,倒是你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留我们啊,是不是急不可耐了,莎姐说滚蛋。
又闲聊了几句之后,我们便起身离开了莎姐家,得知我要走后,毛毛追出来说杨过叔你就住下吧,我说酒店那边还有点东西,等这次出差回来之后我再来住。
毛毛也懂事,没有强求,只说杨过叔再见。
虽然莎姐给开了瓶酒吧,但因为一聊天我们也就没喝,和莎姐毛毛道别后,方姐便拉着我离开了她家小区。
正月的天还是比较冷的,这么冷的天,又加上是别墅区很难看见一个路人。
哪知,我们刚出小区,车子速度还没有提起来,一个身影就突然从一个大树后面蹿出,然后倒在了路中央,并哎吆哎吆的叫唤了起来,说撞人啦,救命啊。
尼玛,方姐一脚踩住了刹车,有些懵逼的看着车灯照亮的一幕,喃喃问我,老公我好像没有撞到他吧,我说离的还有两三米呢,估计是个碰瓷的,你在车里坐着,我下去看看。
解开安全带后,我开门下了车。
“喂,碰瓷的,别装啦,我车距离你还有两米多呢。”我喊道。
我这么一喊好吗,趴在地上的身影就地一阵打滚直接贴在了车的前面。
“卧槽。”碰瓷人这么一往上贴,也把我给整懵逼了,忍不住就爆了一句粗口。
“给钱,一百万。”抓着我车的碰瓷人抬起头道。
他这么一抬头好吗,我算是看清了这家伙的长相,看清对方的容貌之后,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流氓,行啊,不给人看手相了,又开始玩碰瓷了是不是。”
突然冒出来碰瓷的这个老东西不是我上次来封平时遇到的老流氓又是谁。
“小流氓,老子等你好久了。”老流氓一脸得意道。
“等我是吧,行,碰瓷是吧,行,今天我就让你如愿。”说着我就准备返回车里开车撞丫一下,谁让我上次在他手里吃瘪来着。
“小犊子,你他娘的玩真的是不是。”见我要回车里,老流氓当即就一蹦三尺高站了起来跳脚骂道。
“你不是想碰瓷吗,还一百万,老子撞死你也花不了一百万。”
“糙,你这个小犊子,老子等了你快一个月了,要你一百万少吗?”老流氓道。
“你等我?等我干啥?我可不是莎姐,别跟我说那些你会算命之类的废话,老子不信命,就信钱。”我警惕道。
“不信命是吧,行,那老子问你瞪天崖是不是塌了。”小老头一脸得意的看着我道。
“新闻上看的吧。”
“糙,老子从来不看电视,既然你不相信,那老子就再说一件,初四那天晚上。”
一听这老逼说初四那天晚上,我当即脸色一沉,盯着他问道:“你到底是谁,三番两次的纠缠我到底想干什么?”
见我一脸紧张样,老流氓没有再往下说,而是得意的嘿嘿笑了一声说,现在咱们可以聊聊了吧。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不干什么,就是想跟着你混口饭吃,怎么样?”
“跟我混口饭吃?我现在还寄人篱下呢,你跟着我只会喝西北风。”
“西北风好啊,张嘴就能吃。”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以你的身手在这个世道上谋条出路不难吧。”想起那天晚上他的身手之后我眯眼道。
“谋条出路是不难,难的是爷不想伺候那些人,你应该听说过两个词吧。”
“什么词?”
“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
“那你也应该听过一个词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子你很谨慎,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留下老子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也不要问我到底是谁,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老流氓得意道。
听老流氓这么一说,我陷入了沉思,见我低头不语,老流氓也没有再说话,从怀里摸出根烟之后靠着我的车上吞云吐雾了起来。
坐在车里的方姐,见我眉头紧皱,老流氓却仰头抽烟之后,还以为我被老流氓狮子大开口了,当即摇下窗户说,老公,你别理他,咱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他讹不住咱们的。
“嗨,美女,你好啊。”老流氓冲着方姐色眯眯一笑之后道。
“识相的话自己离开,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啊。”方姐威胁道。
“美女,我观你头上有一团黑气缭绕,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可是欠下了一条命债啊。”老流氓捏着下巴道。
老流氓这么一说我也猛地抬头朝着方姐望去,可看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你胡说。”方姐脸色一怒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每一个生命都是上天赐下的福泽,而你却把他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你现在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听老流氓这么一说,方姐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我不仅知道,我还可以告诉,你这段时间之所以平安无事没出意外,并不是没有被孽债缠身,而是这小子身上的阳刚之气极强,帮你压制住了霉运,还有这小子的命运有些特殊,会帮你分担一部分你身上的厄运,不然你现在恐怕在医院里躺着呢。”
“你,你,你到底是谁?”方姐语无伦次道。
“我说了,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知道,我对你们没有恶意。”老流氓说着看了看我。
我呢打量他的同时,脑海中也飞快思索着老流氓刚才所说的事。
我不傻,虽然老流氓没有点明吧,但他所说之事应该是方姐堕胎之事,还有初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从头至尾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若是老流氓跟踪了我,以哮天犬的警觉肯定会发现,然而他却一言说中,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老流氓有点能掐会算的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