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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宝宝抿唇严肃地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难怪我发现最近耳边清静了不少,要知道那个宋秋言总是隔三差五来修文那里对我们婚礼的各种事宜表示不满,说我们没见过世面,拐着弯说我和我老妈很俗,害得我老妈为了我宁愿低着头做乌龟,但是最近她确实没来了,我还很奇怪,宋秋言是不是另有什么阴谋。”
唐玲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她前几天看到宋秋言和一个非常帅气高大的男人在街上走。
唐玲差点就没认出宋秋言来,在她印象里,宋秋言一直是个非常严肃的高傲的不苟言笑的贵妇,穿着华贵庄严得体,虽然说话总是很过分,但是言行举止都非常的庄重。
而那天她居然看到了一个非常反常的宋秋言。
宋秋言戴着墨镜,将一贯盘起来的头散开再扎成一个马尾,因为有点卷,看上去非常洋气又不失高贵。
更令她意外的是,宋秋言居然没穿旗袍,而是一件非常时尚显身材的裙子。
那个样子太过年轻亮眼,让唐玲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像怨妇一样埋怨天下人对不起她的宋秋言!
唐玲之所以不说出这件事,也是顾虑到陆正宸的身份。
因为宋秋言挽着那个男青年的样子,就像是热恋状态,非常的浓烈。
唐玲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陆正宸,但是她始终觉得不说出来比较好,至少现在不能说。
不过,如果宋秋言这样明目张胆和一个年轻男子亲热地走在街上,总有一天会被记者拍到。
就算不是被记者拍到,有哪个路人认出来拍了照放到网上,到时候网友说一些难听的话,也会让她家陆先生心里不舒服。
唐玲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宋秋言。
她叹了口气,为什么偏偏是她发现了这件事,只怕到时候宋秋言会以为她在拿这件事做要挟让她同意婚事,而如果不幸曝光了,宋秋言还会把错怪到自己头上。
“唐玲,我们走了。”阿梅拉了她一下。
唐玲一愣,点点头。
就在她们三人和两个保镖离开了商场。
一个黑衣男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黑衣男子脸色苍白,瘦削,他正是曾经去康康孤儿院拿着唐玲母亲婴儿时的照片问院长的那个男人。
也是唐婷婷联合一群社会青年将唐玲堵在巷子里要制造**门时,因为这个男子突然路过而得以脱险。
而后来黑衣男子查到了唐玲便是他要找的那个孩子的遗孤。
唐玲最后见到这个黑衣男子的那一天,也是和阿梅出来逛街的时候,被黑衣男子跟踪。
黑衣男子捡到了唐玲的十字罗刹项链,而黑衣男子也拥有同样的项链,不仅是样式,还有质地什么都如出一辙,让唐玲大吃一惊。
也正是这个黑衣男子所说的话,让唐玲一直顾虑着不肯公布与陆正宸的恋爱关系,也对两人的婚事一拖再拖。
因为这个黑衣男子告诉唐玲,她的母亲非常幸运去世得太早,还让唐玲好好享受最后的幸福。
这个脸色苍白,身材高瘦,大热的天,仍然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的男人。
像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表情,黑不见底的眸子直直盯着唐玲远处的背影,眼里没有任何的光彩和感情。
他正要迈出脚,就看到一个男人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正直直盯着他,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天气这么热,你穿这么多不会中暑吗?”那个靠墙站着的高大男人正是潜伏在帝都的国际最大犯罪集团X的boss——步朗。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出了商城,来到一个阴暗的巷子里,而身后的步朗一直跟着他。
“你没有必要跟着我。”黑衣男子说道:“唐玲是陆正宸的人,你应该远离她。”
步朗怔了怔,懒洋洋地靠到巷子的墙壁上,“你知道我是谁?”
对方不只知道他的身份,甚至还知道他的目的。
他不由得眯起眼睛。
“你要做的事,和我要做的事,是两码事。”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声音极其阴冷低沉,仿佛来自冰窖一样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
“你是什么来路?”步朗盯着他,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黑衣男子忽然转过身正面对着他:“你要杀我,可以,因为我不是你的对手。”
步朗淡淡地垂眸,他很清楚从这个黑衣男子嘴里是问不出任何东西,而且这个男人恐怕早已经经受过任何残酷的酷刑训练,从他手上一条条伤痕就能看出来,这个黑衣男人不只没有感情,恐怕连痛感都消失了。
黑衣男子见对方没有动手,便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之后。
步朗冷冷地说了声:“出来。”
“呵呵,居然被发现了。”伊桑冷不丁走进巷子。
“boss,好久不见。”
“刚刚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伊桑盯着已经走远的背影问道:“看上去不像是杀手,反倒像某种邪教组织的人。”
步朗怔了怔,若有所思地垂眸。
就如伊桑所说,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的确带有某种神秘宗教的感觉。
恐怕不只是手,那个男人全身上下都应该布满了伤痕,在某些邪教里,酷刑被定为神圣的洗礼,能够清除罪恶死后灵魂得以净化。
而且这个黑衣男人的言行举止,穿衣打扮,的确太像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传教士。
他只是疑惑,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跟踪唐玲那个丫头?
步朗忽然抬眸,锐利的眼睛盯着伊桑,“你在跟踪唐玲?”
伊桑举起手,笑道:“不过是有人收买我去干掉唐玲,我觉得无聊就答应了,反正也只是好玩,不会真的杀人的,这个小姑娘很聪明,反应也很敏捷,我只是想试探她而已。”
步朗挑眉笑道:“那你打算怎么试?”
伊桑轻笑:“boss,我觉得你对那位小姑娘似乎关心过头了。”
步朗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曾经受过一个人的恩惠,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至少可以还恩于那个人的后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