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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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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小米的番外

    我叫小米, 大名童安,我跟哥哥是双胞胎。

    我是在爸爸妈妈的期待中降生,同时也让爸爸失望。听妈妈说, 爸爸最希望的是一个女儿, 说是闺女贴心, 可以做小棉袄。

    但是我出生的时候, 却是个实实在在带把的。

    听说, 爸爸当年可是把所有闺女能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比如梳子,比如衣服,比如小玩具, 但这些都用不到了。所以爸爸很失望。

    对于哥哥,他没那么失望,从知道怀了双胞胎开始, 他就期待着龙凤胎,所以只期望着我是女儿,但是结果让他很失望。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爸爸看到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这和哥哥不一样, 哥哥是长子, 待遇自然也是不一样的。我成了一种陪衬,除非我很优秀。

    所以我也在咬牙坚持着,我知道自己必须要优秀。

    但是妈妈却极疼我, 她没有因为我不是闺女, 就对我另眼相看。相反, 因为平日里我不爱说话,妈妈那也是极疼我的。

    但很多时候,她也喜欢恶作剧,比如给我穿女孩子的衣服,把我打扮成女孩的样子。

    很小的时候,我不懂这些,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子。没有上学之前,我穿着裙子,大家把我当女孩看待。

    知道我性别的,也只觉得好玩,倒也没有人提醒我这是错的。

    妈妈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每天都变着花样一样的打扮我。

    爸爸一开始倒也没有赞成,不过也没有反对。凡是妈妈做的决定,他从来没有不赞成的。

    后来见我穿裙子的样子,倒也觉得稀奇,大大的满足了他没有闺女的心吧?

    直到,我上了幼儿园,一开始大家并不知道我是男孩子,很多男小朋友都爱找我玩儿。什么时候被发现不是女孩子的,那是因为我上卫生间的时候被人发现的,从那之后,很多小朋友说我怪。

    我哭着回家告诉爸爸妈妈,从那之后我再不穿小花裙子,不管妈妈怎么哄都没用。

    我是男孩子,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才不陪妈妈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妈妈,你喜欢闺女,再跟爸爸生一个呗。”我忍不住抗议。

    妈妈说:“妈妈也想啊,但现在国家有规定,不能再生了。”

    不过从那之后,妈妈也没有那再搞那样的恶趣味。

    -

    奶奶总说,我和哥哥是家里的小宝贝。爷爷爱长孙,奶奶却有点儿偏向于我,最疼我这个小孙子。

    奶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牵着我和哥哥的手,然后到处去玩。

    奶奶自从退休后,也没有其他的乐趣,除了跳舞也就是带孙子。

    爸爸妈妈一直忙,特别是越战暴发的时候,他们几乎没有陪伴我们的时间。所以从小,我除了在爷爷奶奶家,那就是在杨爷爷家。外公外婆那,因为太远了,所以也很少去三河村。不过外公外婆也总会过来找我们。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我和哥哥上了小学。

    进实验二小,那是我努力了之后得来的结果,那并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但是,我却通过了考试。

    那天妈妈很高兴,抱着我亲了好几口:“我的儿子就是捧。”

    看到妈妈那高兴的样子,我也开心,是真开心。我喜欢看到妈妈的笑,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笑容,也是最温暖的。

    -

    上了小学,我就彻底成为了一枚青葱小帅哥。

    说小帅哥,虽然自恋了点,但是谁让我们童家的基因好。我的爸爸妈妈,都是一等一的帅哥美女,我的爷爷奶奶那是老帅哥老美女,我外公外婆自然也不差。我几个舅舅们,那也都是一等一的帅哥。有这些多好的基因在,我又怎么可能会丑呢?

    我平日里不爱说话,哪怕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话也极少。不是想说,是不知道说什么。我可没有像哥哥那样的好口才,我喜欢把话藏在心里。

    耍醋,成了我的代名词。其实我不是有意想要耍醋的,只是性格使然而已。

    却因为我这醋醋的性子,惹来了很多女生的尖叫,她们都说我的性格好醋。

    这天,突然一个女生拦住了我。脸儿红红的,看了我一眼,就快速地低下头去,那羞涩的样子,让我不禁蹙起了眉头。

    “童安,我喜欢你。”说完,那个女生就把一封情书塞到了我的手上。

    我在那一刻,怔住了。

    情书?我们才多大?就会写情书了?

    这让我感觉到,是不是我出幻觉了?

    手里拿着情书,我却没有动作,嘴唇抿紧,不发一语。

    “童安,有人给你写情书?”同学起哄。

    我却不发一语地回了教室,随便就把情书扔进了抽屉。

    我以为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件偶尔状况,没想到,之后又有几个女生给我写信。

    这个时候,我才发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情书收得多了,抽屉里全是,我一封都没有看过,最后我只是默默地把这些情书给烧了。

    烧这些情书,只是觉得情书对我没什么用,我们还是学生,还是小学生,谈恋爱真的可以吗?

    后来我才知道,我哥他也收到了很多的情书。自那之后,从我一个人烧情书,变成了我们两个人一起烧。

    看着情书在烟火中燃尽,我和哥哥相视而笑。

    但是我烧情书的一幕,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被一些女生知道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写给你的信,你怎么就烧了?”女生满是指责。

    我有点儿尴尬,这烧情书还被抓个正常,真的是太尴尬了。

    女生气呼呼地说:“我再给你写吧,不许再烧了。”

    我目瞪口呆。

    看着女生气嘟嘟地离开,我小声地问哥哥:“她们怎么想的?我以为她们会生气呢?”

    哥哥说:“女生的心理,我们是不会懂的。爸爸说,女人心,海底针,明白吗?”

    我似懂非懂。

    果真,她们不但不生气,反而变本加厉,情书收到手软。

    我望天,很不理解这些女生。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我终于小学毕业了。这样的事情说不定就能真正杜绝,我终于能松了一口气了。

    哥哥却说:“上了初中后,只怕这样的场景会更多。”

    不会吧?

    -

    毕业那年的暑假,爸爸问我们去不去少年军校的那个训练营,我想了想,不感兴趣。

    我对当兵啊什么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家里有那么多的军人,已经够了,我没必要再去趟这个浑水。

    不过哥哥却很兴奋,答应了要去。

    于是那年夏天,哥哥去了少年军校的训练营,我却决定跟随杨爷爷去行医救世。

    我从小就跟着杨爷爷学医,从三岁我知人事开始,就对医术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我喜欢医术,从骨子里喜欢。可能这一点遗传自妈妈吧?

    哥哥遗传了爸爸的征战沙场,而我遗传了妈妈的行医救世。

    杨爷爷曾经也说过,当年我抓周抓了针盒之后,我就注定了要走上医生这条路,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杨爷爷这么说了,我就认同。

    杨爷爷可是一个权威级别的老专家,他的话就错不了。

    而我也确实喜欢当医生。

    从三岁开始读医书,认穴位,还有打拳练内功。

    杨爷爷说,学医,只靠外功是没有用的,还得结合内功才行。

    我听从了杨爷爷的话,所以我从小就很刻苦。

    在练穴位的时候,杨爷爷给我制作了一个小铜人,先是一个接一个的认,等到熟悉之后,那就是闭上眼睛或是蒙上眼睛,然后用银针刺穿。

    要刺穿小铜人身上的穴位,没有一点真功夫是行不通的。

    至少,十一岁的我,还刺不穿。

    杨爷爷安慰我:“你还小,刺不穿小铜人也正常。等到你长大了,力道大了,就能刺穿小铜人了。

    我虽然挺失望的,但是又生了一番斗志。我一定能够刺穿小铜人,听说妈妈也刺不穿呢,这样一比,我也没那么差。

    杨爷爷告诉我,能刺穿小铜,那是跟内力挂上钩的。

    是啊,妈妈是西医,虽然也跟着杨爷爷学了中医,但毕竟起步晚,无法做到内力深厚。这也是杨爷爷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原因。

    杨爷爷说,要让我继承传承,我记着了。

    也因为如此,我更加的努力,我不能让杨爷爷失望,同时我也希望自己能在医学上有一番作为。

    所以暑假的时候,杨爷爷说要走遍大江南北,行医济世,我同意了。

    我收拾了自己的行囊,跟着杨爷爷出发了。

    出发之前,奶奶曾经来找过我,她说:“你哥哥走了,你也走,你这是不要奶奶了?”

    我急忙安慰她,好不容易把她老人家哄开心了,这才能跟着杨爷爷出发。

    -

    我们先去的,西南边陲。

    那里几个村子,医学很不发达。

    杨爷爷说,就是要让我亲眼感受一下,那种医治不起,却只能在那种痛苦边缘徘徊。让我感受一下,那种情况。

    我深深地感触了。

    从小,我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不知道人世间竟然有这么多的苦,竟然有人没钱治病,竟然有落后到没有好的医生。

    我深深地被刺激了。

    这一天,我们到了一个小山村,那里只有一个赤脚医生,而且还是那种医术很一般的赤脚医生。

    当村民们听说来了一个大夫,给免费看诊时,他们都涌了过来。

    我静静地站在杨爷爷的身边,看着他帮人看诊。

    也从村民们的嘴里听说了,他们这里很少有医生过来免费看诊。他们有病都得忍着,如果爆发了大病,那只能等死。所以这次我们去了他们村,受到了他们热烈的欢迎。

    这次,我没有上手,我在医学上还很浅薄。所以我就在旁看着,只有杨爷爷让我动手帮忙的时候,我才会插手。

    我们在这个村子里呆了三天,哪怕还有很多病人,也该起程了。走之前,杨爷爷把他们留了不少药,都是他自己晒的那些药。也教了一下那个赤脚医生,希望能够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也答应了他们,自己有时间还会过来免费诊治。

    -

    从南方到北方,我们走过了很多路,很多时候,都是步行而走。杨爷爷说,有不少的村子是没有通车的,所以步行能走很多车子到不了的村子。

    我也在用心地学着,我知道这些知识,是平时书本上学不到的。

    实践出真理。

    有时候,杨爷爷也会指着一枚草药,告诉我这是什么草药,有什么功效,应该怎么搭配,又可以治什么病,一一地跟我说明。

    我拿了本小本子,将这些知识记录在案。

    这一天,我们到了北方一个城市。

    这是一个沿海的城市。听杨爷爷说,那里有他的一个朋友。

    那也是一个老中医,是当年打仗的时候认识的,还是一个女大夫。

    当年他参加军队的时候,这个女大夫也在军队里,当年她是个护士,杨爷爷还教过她。

    “她后来转业回到地方,开了一家诊所呢,我们这次过去,就是在她的诊所里坐堂。”

    在那个诊所里,我见到了杨爷爷的那个朋友,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虽然年龄也大了,但依然很美丽,很优雅的一个老太太。

    她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女孩,比我小点,大概五六岁,正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这是福禄。”

    小女孩眼睛大大的,亮亮的,正怯怯地看着我。

    “小米,这是妹妹,你要记得谦让和保护,明白吗?”

    我似懂非懂。

    小女孩从一开始的怯怯到后来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叫着:“安哥哥……”

    我对小女孩没多大的耐心

    但是迫于杨爷爷的警告,所以我对这小女孩也就没敢怎样。

    我自然是不会想到,很多年以后,我会跟这个小女孩结下不解之缘。

    照顾小女孩的经验,我一点也没有,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沉默寡言的。

    但是小女孩她不管这些,一直都会跟在我身后,哪怕我再冷漠对待,依然会怯怯地看着我。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我转身望向她。

    小女孩怯怯地:“安哥哥……”

    我扶额,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就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

    小女孩看着我,突然就哭了。我伸手想要去捂住她的嘴,结束她哭得更大声了。

    引来了两位老人的注意。

    果不其然,我被杨爷爷训了。

    这一刻,我很讨厌这个女孩。

    我和杨爷爷在诊所呆了五天,就又起程了。

    这个时候,暑假已经过去了大半了。

    杨爷爷说,再去一个地方,我们就该回家了。以后再带我出来,每年都出来走诊。

    我记住了杨爷爷的话。

    -

    初中之后,我依然是学校的校草,这已经是老生学谈的事情了,但是这已经拨动不了我的心。

    校草也好,不是也罢,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在于学习,其他的都已经不在我的心里打算之内的事了。

    所以,不管别人怎么想,我都已经不放在心上。

    我的心思全在杨爷爷教我的医术上,跟着杨爷爷学医,是这我毕生的心愿。不但学医,我还制药。

    杨爷爷说,最好的医生,不但行针如云流水,治病不在话下都不算最好的医生,还有制药。好医生都会自己制药。

    我记在了心上。

    不过现在,我的主要任务还是在行针上,也就是按照杨爷爷给出的病症,我把针下在小铜人身上。

    “小米啊,你这不对,不应该这么做。”在我扎下最后一针的时候,杨爷爷阻止了我。

    我抬头迷惑的看向杨爷爷,他已经把着我的手,刺向了另一个穴位:“最后一针,应该扎在这里。”

    “为什么啊,爷爷?”

    “我们中医讲究的是平和,所以最后一针,不是下的猛针,而是平针。”杨爷爷解释。

    我若有所思,看着小铜人发呆。

    中医讲究平和之术,这个杨爷爷一早就告诉我了。但是有时候,也要以毒攻毒。下猛药,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办法。

    但是我毕竟行医时间还少,自然在这一方面,是想不过杨爷爷的。杨爷爷行医那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

    杨爷爷再向我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我听了许多,再看向那个小铜人,又突然明白了杨爷爷的意思。

    这里不应该下猛药的原因是,这个病症是有心脏病,如果下了猛药,病人必死无异。

    这一刻,我才知道,我离出师,还远着呢。

    -

    高中的时候,我已经长成大小伙了,十七八岁的年龄,更是让很多的小女生喜欢。

    但我的性格跟哥哥不一样,我内敛,不喜说话,同时,我也不会轻易心动。

    童家的男人,都是不轻易心动的,但一旦心动了,那么就会很专心。

    三年的高中生涯,让我长了很多的见识。

    每一年的暑假,我和杨爷爷自然还是会出外走诊。

    我也从一开始的只在旁边观望,到后来的下手诊治第一例病人,再到最后的能够很轻松的下针诊治。

    我的成长,是可喜的,也是让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因为每年的走诊,让我认识了很多人,也认识了不少的朋友。

    朋友不在穷富,只在是不是投缘。

    我交的那些朋友,都还不错。

    我也跟着杨爷爷再去了他那个老朋友的诊所,不过在那里我没有再见到那个小女孩,,听说她被她父母接走了。

    没有见到她,我只是诧异了一下,之后就没有再去关注这件事情,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过。

    -

    倒是在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见到了那个小女孩,不是在现实中,而是在电视里。

    她成了明星。

    说是明星,也有点过了,只是不过是在一个选秀节目里,她得了季军。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长大后的她,之所以能认出她来,一个是因为名字,第二个原因也是因为她和小时候有点像,而且我也在杨爷爷朋友那里,见过她长大后的照片。

    女孩青春靓丽,但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再关注。

    美丽的女孩多了,如果我每一个人都要去关注的话,那也忙不过来。

    -

    我考上了魔都的医科大学,这让我如鱼得水。

    我喜欢医术,是真的喜欢,这能让我实现自己的价值。

    大学的四年,让我懂了很多。

    在大二的时候,我创业了。

    我创业的项目,跟医学有关,是有关于药品的。特别是,我在研究癌症方面的药剂,有了突破。

    从小到大的医学熏陶,让我对制药产生了极的兴趣,同时也想把之个回报给社会,所以我创业了。

    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创办了这家医药公司,不但有治病的良方,也有美容方面的产品。

    特别是美容产品,虽然只是医药公司中的小小一个项目,还别说,生意相当的火爆。

    女人钱,是真的好赚,何况是跟美容有关的,女人们那是真的花多少钱都不心疼。

    我致力于开发出更多的美容产品。

    这些美容产品,也得到了明星们的关注。

    明星总是要化妆,以保持在镜头前的完美形象,所以美容必不可少。

    微整形只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我的美容产品,得到了他们的一致好评。

    不光有女明星,男星亦是如此。

    公司越办越大,等到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们的公司已经上市了。

    -

    这一上市,让大人们大吃一惊。

    他们一直以为我就小打小闹,没想到竟然会把公司开得那么大,这是没有想到的。

    特别是我的奶奶,她说:“我的孙子,就是捧,不声不响,就把公司弄上市了。”

    剪彩那天,我并没有让其他的大领导们剪彩,而是请来了自己的亲人,还有杨爷爷他们,为我的公司剪彩。

    只是没想到,其他大领导也来了。

    我还请了一些明星,都是一些当红的明星,至于那些小明星,不认识,也没去关注。

    这些都是秘书办好的,我只签名。

    在这些明星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就是那个福禄,艺名叫福多多。

    因为是张熟面孔,所以不免多看了两眼。

    秘书解释:“这个人是跟着姚影帝过来的。”

    我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就没再去关注这件事情。

    -

    我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没有动心之前,女人在我眼里都是长差不多的。

    之所以对这个女孩关注了会,也是因为杨爷爷那个朋友的关系。

    我的公司也是越做越大,毕业后我也没有去各大医院报道,而是专心地做起了我的生意。

    我喜欢研制医药,我的公司不但有美容产品,还有其他的一系列产品,特别是癌症方面的药剂,更是得到了大家公认的好评。

    等到五年之后,我的产品已经远销很多国家。

    在庆祝会上,大家玩得都很hing。

    我喝了很多酒,但我早就练就出来了,所以很少会喝醉。

    但是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醉了。几杯下肚,我就产生了醉意,被什么人搀扶进了一间房间。

    之后,我就开始产生了幻觉,然后把一个女人给睡了。

    女人那体香,那柔软无骨,让我发狂,我的血液里多了很多的疯狂因子,只想把她狠狠的揉搓。

    那一夜,一直延续到后半夜。

    我和她整整大战了好几回合。

    这一场梦,做得是那么的真实,就连高潮时的那种愉悦都是真实存在的。

    女人的娇喘声,让我更加的发狂。

    头痛欲裂地醒来,房间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我自己。

    我扶着额头,只觉得头疼不已。

    昨天明明有那种幻觉,好像把人给睡了,醒来却什么也没有。难道真的只是幻觉吗?

    什么女人,那都是假的,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可能吗?

    我坐起身,身体上的不一样的感觉,让我坚信,那个幻觉是真实的。

    不可能是一场梦。

    男人是梦里跑马,还是真实的发泄,那是能够感觉得出来的。

    我确实把人给睡了。

    这已经不是幻觉的问题了,我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还不清楚?身体上发泄过的,和没有发泄过,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撩开被子,切切实实地看到了床单上的那抹血红。

    那抹血红,分明就是处女血,是那个被我睡了的女人留下来的。

    还有床单被揉得不成样子,除了这一抹血红,还有属于男人的液体。

    从床单上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昨天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我就只觉得疼都炸了。

    只是,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把人睡了,却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也没找我麻烦,也没以此为目的,就此缠上我。

    她就好像消失了,这让我产生了怀疑的同时,又好奇。

    我让人调出了摄像头,但是却只看到了她的背影,她低着头,似乎也怕被照到一样,所以看不到正脸。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戏耍了我,却让我找不到,也摸不着,就好像泡沫一样的,消失在了现实中。

    “查!给我查!”我懊恼地下了命令。

    不管是我把人睡了,还是我被人睡了,我都要查出这个人。我要问问她,为什么不等我醒来,就跑了?到底是有什么目标?

    而且我的酒量,还不至于喝那么点就醉了,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而那个女人,绝对是有问题的。

    所以我要查出这个人,然后把事情搞明白。

    如果真的是这个女人设计了我,那么我不会放过她。

    我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设计过,而且还这样的不明不白,所以,我一定要找出这个人。

    这一查,就是好几个月,但一直没有查出这么个人。

    她真的就好像突然消息了一样。

    如果不是那个摄像头,如果不是我身体的变化,还有床单的证据,都要怀疑这不太像真的。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真实发生过的。

    找不到她,更让我气愤到了极点。

    直到,我随着杨爷爷去了他朋友的那个诊所。

    杨爷爷的那个朋友,死了,所以杨爷爷带着我一起去吊唁。

    在那个葬礼上,我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的背影和摄像头里看到的如出一辙,我才真正怀疑上了她。

    真是好样的,敢玩弄我,看我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