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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黯哑，带着性感又强势的侵袭，惹得燕尔的身体闪过一阵阵颤栗，原本清醒的理智，也都在他的触碰和撩拨下，溃不成军。
唯一还能思考的，就是男人有关“老不老”的那个问题。
所以，她之前无意间说陆圣擎比自己大了九岁，是老牛吃嫩草，这个男人压根就不是忘了或者是不计较。而是一直记在心里，伺候报复。
一时间，燕尔小小动作地挣扎了起来。
“陆圣擎，你别......”
身前是如火一般的煎熬，男人的唇舌，带着强势的电流，一点点敏锐地划过她的肌肤。每过一次，都像是在品尝一种美味的食物。
痴缠。
啃咬。
允吸。
她的身体上，原本就空无一物，这会儿在男人的手掌下，更是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推搡间，燕尔甚至能感受到男人一下一下喷发在自己脸颊和脖颈上的热气，一点点变得粗重，侵略味道更重。
那双在自己身上疯狂游走的大手，一路经过她的背上，最后又一点点痴缠到了她的身前，一点点加重力道，在她的身上慢慢揉捏。
燕尔只觉得呼吸受阻，身前的两处柔白被男人用力地掌握在掌心里，肆意揉搓，那样脆弱又敏感的触碰，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得战栗了起来。
燕尔觉得自己没法控制了。
身体里一直死死压抑的情绪，和唯一丝因为羞涩而始终在欲拒还迎，也都消失殆尽了。
身前，是男人火热坚硬的胸膛，身后，是冷硬如冰的墙壁，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下，燕尔有些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低低地喊道。
“陆圣擎......”
在陆圣擎面前，燕尔对男女情事，从来一知半解。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只能抬手攀住男人的肩头，越发靠近他。
女孩唇间发出的浅唱低吟，无声无息，一阵阵刺激着陆圣擎。男人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身前移开，一路往下慢慢滑去，一边动情地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她身前的樱果。
“唔......”
强烈疯狂的快感，一瞬间像是汹涌的海水一般，彻底将燕尔淹没。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动情的声音，头向后仰起，攀在男人肩上的身体，用力地颤了颤。
下一秒，男人移开自己的手，附身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地说道。
“尔尔，你也动情了。”
燕尔睁开迷离的双眼，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似有一层浅薄的水雾，脸上覆着一层动人的绯红色。不知是被浴室里的水汽蒸发的，还是因为过分动情的羞涩引起来。
这样的燕尔，像极了一颗成熟饱满的苹果，等着被采撷。
陆圣擎瞧着这样的燕尔，身体里一直压抑的欲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呼啸而来。
他用双手用力地扣住燕尔的腰身，一条腿强势分开燕尔的双腿挤了进去。那双死死盯着燕尔的眼睛，像是一头盯着自己猎物的狼。
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
男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狠狠地挺进了燕尔的身体里。
“啊——”
燕尔顿时尖叫出声，整个身体被用力贯穿的同时，身体里像是顷刻间流过一阵疯狂的电流，让她整个都颤抖了起来。
男人拖住她的身体，将她用力抵在身后冰凉的墙壁上，每一下极致有力的动作，都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年纪一般，深邃入骨。
这样深入且极致的折磨，多少让燕尔有些承受不住，原本攀在他肩头的手，也不由得轻轻推搡起来。
“轻点，我......”
男人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几乎每一下，都能引来燕尔的一度战栗。他死死地扣住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寻找极致快乐的时候，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燕尔。
“乖，告诉我，我老吗？”
问完话，男人甚至很是恶意地动了动身体，一双眼睛里的邪恶之光，静静地扫过燕尔的身体。
因为动情和被肆意宠爱，那具在男人动作下不断起伏的身体，在灯光的映衬下，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的光晕。
燕尔被折腾的不行，整个人在男人很是恶意的疯狂侵袭下，像是一朵儿摇摇欲坠的花儿，又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儿。
除了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就是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肩膀，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偌大的浴室里，时不时有水声飞溅。那两具紧贴在墙壁上，伴随着喘息和申银交错起伏的身影，成了一道暧昧靓丽的风景线。
燕尔仰着头，一边承受着男人热情的侵占，一边抬头，眯着眼睛看着头顶上晶亮的水晶灯。起伏间，视线都是模糊的，晃动的。
最深刻的时候，她忍不住一低头，张嘴朝着男人的肩头，用力地咬了下去。
“混蛋......”
即便身体已经到了难以承受的极致，但燕尔还是死死地咬住牙关，除了情不自禁的申银声，就是不愿意回答男人的问题。
混蛋。
哪儿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老不老的？
哪儿又有人，用这样恶劣的方式，逼着别人来回答问题的？
身下的男人却忽然停住了动作，双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狠狠往上提了一把，低头张口咬在她身前的软白上。
“啊！”
男人听到到，恶劣地勾唇说道。
“乖尔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燕尔张张嘴，所有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身体再度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陆圣擎你个人渣！”
她被男人这样恶劣的动作折腾的不行。
燕尔明明感觉到身体里流窜着一个电流，伴着男人的动作，从开始的缓慢无声，到最后越来越快，远越来越快，疯狂地往身体的某个点汇聚而去。
像是攀登高峰一般，马上就要到了，身下的男人却忽然停了。
如此反复，来往了好几个来回。
燕尔受不了男人这样的折磨，一边扑腾着双腿，一边抬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捶打着男人的肩头，变着法地骂着。
“陆圣擎，你个混蛋，你个人渣......”
“你丫到底有完没完？”
“陆圣擎，我要把你丫变成性无能！”
“陆圣擎......”
最后，燕尔很是没出息的，在床上这种事情上，哭了，一边哭一边讨好似的跟男人妥协。
“陆圣擎，我错了，你不老，你一点都不老......”
“你何止不老，你比那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勇猛用力，都英勇无比。”
“陆圣擎，陆少爷，陆男神，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发发慈悲，就这么放过我吧？”
男人动作不减，在一阵疯狂的动作之后，将燕尔推撒上极致巅峰的时候，他忽然喘息着压过来，附身在燕尔的耳边低声问道。
“比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勇猛无比？燕尔，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试过？”
“......”
“......”
“......”
燕尔再度哭了出来。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整整一夜，陆圣擎都因为自己年纪的问题，因为一个“在燕尔心里到底老不老”的问题，扯住燕尔这个还伤着脚的病患，一直“深入讨论”。
浴室。
地板上。
阳台上。
最后，才是燕尔一直心心念的大床。
她真的太累太累了，最后的一场，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被男人半是半是骗地做完的。
整个过程里，男人一直附身在她的耳边，说了很多话。
她也一直在抗议，在求饶。
甚至最后不惜搬出医学上的硬道理，很是婉转地告诉陆少爷，在床事上过度频繁，不知道节制，肾脏会透支的。
但换来的，都是男人的变本加厉。
燕尔唯一清晰地记得的，就是自己在因为承受不住，昏过去之前，近乎绝望地说过的那句话。
“陆少爷，求你停手吧。咱们买的套儿，都用完了......”
至于后来，燕尔全都不记得了。
一夜昏昏沉沉，男人彻底放开她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时候。
她一觉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睁开眼镜醒了过来。
整个房间狼藉一片。
地上散落的都是衣服。
床上和床边，七零八落地扔着好些个已经用过的套。
房间里，那种过于浓烈的淫靡味道，还不曾散去。
燕尔几乎是睁开眼睛扫过一眼之后，就不自觉地红了脸。
她艰难起床，瘸着腿收拾好自己，又将整个凌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下。
做完一切，才一瘸一拐地下了楼。
她看看时间，因为这个时间点，男人肯定已经离开别墅，到陆氏办公去了，结果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却看到男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打电话。
他没没发现燕尔出来，说话的口气里，俨然就是平日里上司对待下属的威严和冷厉。
“路线要找最快的，最直接的。”
“把我吩咐你带着的药物清单买回来，一样都不能落。”
“橙州这两天天气不好，记得准备好避雨工具。”
燕尔原本是要走的。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