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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才放心前往机场。
度蜜月的古镇叫香水镇。
有条闻名遐迩的香水湖绕镇而过。
昨天太累,我们俩在飞机上睡了一路。
三个多小时后,抵达目的地。
到了小镇上直接去订好的酒店洗澡,又小休了一会儿才去找地方吃饭。
这里的酒店设有餐厅,但来这里旅游的人基本上都会自己出去找食。
小镇有很多地方特色小吃店,有很多味道还挺不错。
路锦言兴致很好,几乎一家不落地尝过去。
吃过两三家各式各样的食物,我已经撑得吃不下了。
他还接着又去尝试第四家,第五家……
看到可以保存的还用手机记下来,准备返程那天再来买了带回去给两个小宝贝们尝鲜。
这样逛逛玩玩很快就到了下午。
夕阳西下,镇外的景色更美。
无数的游人都往镇外去看夕阳下垂柳依依的香水湖。
我们也跟着散着步往镇外走去。
一路上,我紧挽着他的手。
越往镇外走,风景越好。
杨柳如瀑,竹林依依,香水湖柔情款款。
夕阳映在水面,绚丽多彩得如画家笔下的美丽油画。
路锦言一改往日沉稳雅致的贵公子形象,一边往前走还一边拿串糖葫芦咬着。
这厮买就买一串,自己吃一颗,再往我嘴里塞一颗。
好像这样吃才更香。
以前他可从来不在路上吃东西,哪怕是坐在车里。
不过这样接地气的他,我也越发喜欢。
现在他真真正正是我的男人,光想到这一点,我就感觉自己整个儿都膨胀了起来。
路上偶尔遇到因他容颜而惊艳的女人,我都无比自豪,虚荣感爆表。
一串糖葫芦吃到最后两颗时,我手机响了。
他又把糖葫芦往我嘴里塞。
我一边咬着一边拿出手机。
看也没看来电便按在耳边,咕哝着问:“喂。”
“太太,小姐……小姐不见了……”
咚。
我嘴里的糖葫芦掉在地上。
“怎么了?”路锦言问我。
我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才找回些神智,刚开口发现声音有些颤:“小陈,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陈在那边喘着粗气:“刚才孩子们放学,我们一直等在幼儿园门口,所有孩子都出来了,也没看见两位小姐……”
手机被路锦言抢走,听完那边的话,他脸色冷厉下来,沉声:“通知许朗,听他的安排行事!”
而后,挂了手机,他捉住我的手便转身到大路上去打车。
打了车直接前往机场。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像被什么给掏空了。
明明满脑子的问题,可我不敢问。
我一个字都不敢问。
证件都带在随身的包里,到机场直接买了回申城的机票。
赶到申城,天已经漆黑。
许朗在机场接的我们,一边往机场外走一边汇报:“警方已经开始全城搜索,各交通港口我也安排了人过去寻找线索,幼儿园那边我刚去问了,说是孩子的爸爸魏江去接的她们,我马上也找了魏江,可他失踪了,各种联系方式都联络不上,北城那边的警方也已经通知,距今为止,还没有得到他们那边传来的消息,我找了娱乐公司那边的人,那边告之我们,魏江在几天前已经将所有股份套现,不再是他们公司的股东,现在只要找到他,应该就能找到两位小姐。”
听到魏江两个字,我懵懂的脑子这才勉强回到正轨上来。
我立马拿出手机拨打魏江的号码。
打通后显示对方已关机。
我又打倩倩的手机,竟然也是关机。
我又拨打靳萝的电话。
通了。
靳萝告诉我,她已经大半年没有再与魏江联系过。
她说他是个喂不熟的狗,她不想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更何况,魏江讨厌她,也绝不会再找她。
挂了电话,我又打所有能找到魏江的人的电话。
路锦言拉开车门,让我坐进去。
我不进去,我站在那里,不停地拨打电话。
“萧潇,我们先回去,你放心,孩子们不会有事!”他安慰我。
我已经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是以前魏江经纪人的电话。
他也说好久没跟魏江联系过了。
我惊惶不已,猛地将手机砸了出去。
其实如果是魏江,他不会伤害孩子。
可我却莫名的心里特别不安。
这种不安,逼得我几乎要发疯。
路锦言连连拍我的肩,又把我送进车里。
许朗打电话,查问各交通部门查到的最新情况。
魏江是在幼儿园接的孩子,他若是想带走孩子,想必是要离开申城。
路锦言则打电话给幼儿园所在的区域负责人,让他们立马把幼儿园片区里的所有监控信息都发过来。
车到路宅,在大门口就听到了老太太嘶声哑气的哭声。
我的心更加揪成了一团,撕裂般的疼。
路锦桥和白珍都还在外面寻找。
我们进去,老太太俯在沙发上,眼眶红肿,头发凌乱。
一直照顾她的佣人在旁边温言安抚她。
路锦言拍拍我的肩:“去安慰安慰我妈,我去查监控。”
我强自冷静下来,走过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伸手将老太太拥抱住,眼泪一下子也涌了出来。
孩子们虽然喜欢魏江,可我们都不在她们身边,而且连说都没跟她们说一声,她们肯定也会想念我们,想着她们现在不知身在何处,我再次心如刀绞。
路锦言和许朗一起查监控。
老太太终于哭得累了,靠着沙发睡着。
我再也坐不住,拿了车钥匙出去。
路锦言一把拉住我:“你现在状态不好,不能开车!”
“不行,我必须要去做点什么,否则,我会疯的!”
他沉吟几秒,安排道:“我让司机带你去,把手机带好,随时电话联系。”
他安排了司机给我开车,我让他带我去幼儿园,再顺着幼儿园的马路一条一条地去找。
凌晨时分,我接到路锦言的电话。
已经有孩子的消息了。
不是魏江。
魏江现在人在美国,他根本没有回国,也没有来申城,更没有带走孩子。
是绑走孩子的人,找了个长得像魏江的人冒充他,到幼儿园里接走了孩子。
“是谁?他们是谁?”听到不是魏江,我感到了史无前例的害怕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