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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车场上找到我们的车,正要坐进去,突然一道寒光从我眼前掠过。
紧接着,柏燕便将那人狠狠地踹飞了出去。
我紧跟着跑过去。
那人披头散发地又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我总算看到了她的脸,是吴琼。
柏燕又要踹过去,我阻住她,冷冷看向吴琼:“想杀我?你有这个能耐吗?”
“萧小姐?”柏燕和柏珊齐齐叫我。
“没事。”我让她们俩都到旁边去。
吴琼狞咬着牙,捡起刚才掉到一旁的刀,重新紧握着便向我又跑过来:“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这个小贱人!”
等她过来,我及时伸手,狠狠捉住了她的手腕,那把刀再度掉落在地。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恶狠狠盯着她:“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给你的理由来害我全家?夺我家业!我来讨回一切你竟然还要三番两次的陷害我,要夺我的命?你算什么东西?今天你的一切,你子女的一切,都是你亲手作下的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今天最好能一刀捅死我,不然,我会让你和你一对野杂种一个接一个地死在我手里!”
吴琼死命地要挣开我的手,一边挣一边歇斯底里地哭吼:“我能要了你爸妈的命,也一样能杀了你这个余孽!哈哈哈,我把你们都杀绝,你们家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我的!”
“死不悔改!”我用力将她扔出去。
她摔到地上,趴着痛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我用尽努力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为什么会败在你一个丫头片子的手里?”
她猛地又抬起头,满是怨毒地盯着我,癫狂般地尖利哭嚎:“凭什么?我出身不好,为了生计才去卖笑,我被人骗生下那对双胞胎,男人看不起我,女人恨我骂我,我也不想这样对老萧,可我能怎么办?我也想像你和你妈那样生活,你们都是大小姐,你们都高贵,就因为出身低,所以我就要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对待,就要过这种低贱的生活?我不甘心!不甘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而此刻的吴琼,便是如此,如此可恨,却又如此可怜。
“不是别人看不起你,是你自己首先放弃了自己,你只看到了你无止境的欲望,却把你身为一个人的人性给抛弃了,畜生不如的人,永远没人看得起!”我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转过身,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要不是你个贱人,我们不会落到今天这一步,我费尽心血才抢来的幸福,全被你毁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身后传来吴琼的叫嚣。
柏燕应该是又踹了她,我听到柏珊在冷声地说:“看清楚了,这是你杀我们萧小姐的证据,我奉劝你马上去自首,否则,明天我们将以杀人未遂起诉你!”
我再也没有回头,柏燕和柏珊很快也跟了过来,我们三人上车,很快离开停车场,从后视镜里,还能看到那个女人瘫到地上痛嗷出声的嘶吼。
这一夜,我特别想见路锦言。
回到欢悦居,输入密码打开房子的门时,我还在心里期盼着,一进去,便能看到他在沙发上坐着或工作或抽烟的样子。
我进去,除了玄关处的感应灯亮起外,客厅里灯都没开。
心里顿时一阵浓浓的失落油然而生,连抬起手去开灯的手臂都觉得无力,果然,屋里没人。
我百无廖赖地在沙发上坐到零点过去,看着窗外黯沉的夜色,沉沉地叹息了声。
将七夕守过,我才去睡觉。
像是只浅浅眯了会儿,再睁眼,天已大亮。
时间也不过刚刚六点半,却再也睡不着,我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心里一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外面的声响会如此兴奋。
掀开被子我没顾得上蓬头散发,也没顾得上还没洗漱,拉开卧室的门便走了出去。
路锦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简单的浅蓝衬衣黑西装,被男人完美的身材衬得卓绝而不凡,正面容认真地在餐桌那里将打包回来的袋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取出来。
没多会儿,餐桌上便摆了好些从外面酒店打包来的各式热气腾腾的早餐。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我压制着满心的欢喜,故作平静地问他。
他转过头,随即习惯性地嫌弃:“去洗漱完再出来。”
“切。”我不屑地轻嗤,转身去盥洗室,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得老高。
昨晚的沉重和失落也在这清晨看到他的瞬间,全都一扫而空。
洗漱完,我去衣帽间选了套休闲服换好,今天又不准备去公司了,我发现我真的没什么事业心,也不怪当年我爸听说有了个儿子后,立马就被高兴而冲晕了头脑。
我到餐桌边坐下,拉过一笼小肉包开吃,路锦言去厨房给我热牛奶。
他送过来时,我还含着满嘴的包子,笑着嘟囔:“辛苦路三少啦!”
在我旁边坐下,他没吃早餐,却侧过头看着我,眼神专注:“sorry!”
我佯装不解:“sorry什么?”
“昨晚我没过来。”
“嗨。”我用力咽下嘴里的包子,又灌了口牛奶,我向他撒娇,“我还以为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路三少特地过来送精美早餐讨美人欢心呢,敢情是请罪宴啊?本来挺高兴的,这会儿瞬间心情都不美丽了。”
“OK,我的错。”他笑,扯过纸巾给我擦嘴角的油渍。
我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冒出一句:“路锦言,你还是凶一点吧,突然变得这么好,我要爱上你了你可惨了。”
他笑意更浓,颇有兴味:“怎么个惨法?”
“我会化身骂街泼妇,成天地追着你,盯着你,缠死你!”我说完,死死地盯着他幽深如墨的双眸。
他面容缓缓沉下,好一会儿没说话。
“哈哈哈……”我哈哈大笑,而后猛地狠拍了一下他坚实的肩膀,“吓到了?骗你的呢!”
他却沉了声:“萧潇,你似乎忘了你说过的话。”
“嗯?哪句?”我继续埋下头吃包子,含糊地反问。
因为只有埋下头,才能不让他看到我眼里掩饰都掩饰不掉的脆弱和受伤。
“你说过,你爱我。”他沉沉陈述。
那他妈明明是他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