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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对女人要嘴甜腿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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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锦桥一边用结实的双臂对抗我的暗里撕打,一边继续笑哈哈答:“来看看我家小女人呗,她面薄,我当着她公司的同事送她花还不高兴了,正跟我闹呢,老三你也是特地过来找萧俐的吧?还什么有事,你啊,就是嘴太笨,对女人要嘴甜腿勤,行了行了,你们赶紧去你们的办公室谈你们的情去,我们也要继续我们的事儿,快走吧,走吧!”

    然而,路锦言没动,他似有兴味地睨着我们,凉凉地出声:“你一向是花间浪-子嘛,对付女人确实比我强,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你把你女人惹着了,准备怎么收场啊?”

    “行吧,兄弟一场,当哥哥的今儿就教教你,睁大眼睛学着啊!”路锦桥话音刚落,我的嘴唇被死死堵住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只有一个念头闪过,我完了!

    等我反应过来要煽他耳光咬他的肉时,路锦桥已经死死钳住我的手,并退了开去,得意地瞅向路锦言,嘻皮道:“这是其一,要还不消气,就下狠招。”

    “狠招?”路锦言凉讽地反问,他眸底氤氲而起的危险因子我已经分明地看到了,我下意识地瑟缩起来。

    “弄床-上去,一火包泯恩仇!”路锦桥大言不惭。

    路锦言掉头走了,步子生风,让人心中生寒。

    “二少你讨厌啊!”萧俐面目含羞,娇嗔地一跺脚,转身紧跟上路锦言的脚步跑了。

    我气得发疯,一低头狠狠咬上路锦桥的手臂。

    啪。

    他对着我的头就是一掌煽下来。

    我被他煽到地上,头晕眼花,脑袋也被打得一抽一抽的疼。

    “周六准时打我电话!”他恶狠狠丢下一句,扬长而去。

    我眼前的东西都变得模糊,像长了毛一样。

    门开,我心脏一收,惊恐地抬头看去。

    看到是柏燕才又松卸下来,一颗东西从我脸上掉下,砸在我手背上,我这才发现,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萧小姐,你有没有觉得,二少看出了什么?”她过来扶起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起刚才路锦桥当着路锦言说的那些话,还有他意味不明的表情,一阵心惊肉跳。

    路家三兄弟因为财势地位明争暗斗得很厉害,如果让路锦桥利用我和路锦言的关系,当作把柄去拿捏路锦言,那路锦言的处境可就会变得艰难了,说不定他好不容易在他父亲那里争取的形象分都会毁于一旦。

    我情不自禁开始为路锦言担心,也为他害怕。

    这种惊慌,让我甚至都忘了待会见面,要怎么跟他解释路锦桥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柏燕,如果路锦桥真的知道了我和路锦言的关系,该怎么办?他会不会用这个整路锦言?”我崩着心,惊惶地看向柏燕。

    柏燕也沉默了。

    这种纷争,其实我们谁也插不上手,他们是兄弟,虽然我们私心里都是向着自己想向的那一个,可在路父那里,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要的是他们的形象,是他们的能力,以及他们能为公司所带来的声誉和利益,所以在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一杆称,谁出色,谁继承他的企业的筹码就多一分。

    除开这些,其他则几个儿子都是一样。

    我无力地瘫坐到大班椅里,千头万绪再加上刚才路锦桥那狠狠的一掌,我的脑袋痛得像要炸了一样。

    手机响起。

    我看了一眼,是路锦言,心里顿时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恐惧,让我刚刚变得清晰的视线不由又模糊了。

    柏燕看了眼手机,又看向我。

    我用手把眼里的湿润抹去,拿起手机接听:“喂。”

    那边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但能清晰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

    我眼眶里又一阵湿润,为我和他之间的这种秘而不闻的关系,也为自己的处境,我心酸得发疼。

    他似乎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没有我想象中的震怒,也没有发脾气,而是低沉冷静地说:“我出差去过不少国家,记忆最深的有几座城市,巴黎,苏黎世,新加坡,都很适合居住,萧潇,你选一个地方,我送你过去定居怎么样?”

    到底是嫌我碍他的事拌他的脚了。

    我心里那股酸楚愈发浓烈。

    不过他没有像之前见到我和路锦桥在一起而发怒,我精神还是安定了些,刚刚挨的打还在疼,我用身为一个晴妇独有的特例向他撒娇:“为什么突然要送我去国外了?厌我腻我想一脚把我踹了吗?”

    他沉默了几秒,才说:“正好相反,萧潇,你是我生命里唯一不曾算到的意外。”

    “相反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悸动,却故意问道。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

    “我不清楚,你不说我怎么清楚?你不一直说我是没长脑子的蠢女人?”我得寸进尺地逼问。

    “别闹!”他似乎在抽烟,“我的提议,你考虑考虑。”

    “不用了,我不会出国,至于原因,我从来没有瞒过你。”

    他顿了顿,歉意地说:“sorry,是我设想不周,等你先把你的事处理完了我们再谈。”

    我忍不住问了他一个明知不可能的问题:“如果到了那天,我同意出国,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他那端呼吸滞了会儿,“会。”

    我笑了,这笑却一直酸到了我心尖里。

    他那一秒的停滞,已经让我明白,跟他的野心比起来,一个晴妇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但他其实并不是像外界所了解的那种不懂女人的男人,相反,只要他用起心来,他足以哄得任何女人为他倾尽一切。

    ——

    周六我没去萧氏,一直睡到中午,才和柏燕去美发店各做了个新发型。

    柏燕查到,吴琼她们不仅在生日宴这天租用了希雅酒店的大宴会厅,还在楼上订了个商务套房。

    做完头发柏燕又去了趟酒店,特地潜进那间套房里细细排查,还真让她发现了蹊跷之处。

    “隐形摄像头至少有五个,每个角落都有,不知道她们在打什么鬼主意,她们这可是窃取隐私的手段,我们要不要通知酒店方?”

    在房间里装这么多摄像头,她们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