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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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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的简历了,可以想啦,国内可不比国外,还是早点谈好,你看你今年二十六了吧,再谈个几年马上就三十啦……”

    她的热情我完全招架不住,忙站起身,笑道:“组长,我去冲咖啡,你加糖吗?加多少?”

    邓静文红娘上身,还要继续说下去,我已经逃出办公室。

    一天下来,除了餐厅里的意外,其他时间都还顺利。

    下班后,我陪着邓静文加了会儿班,和她一起打卡下班。

    出公司大楼,一辆深蓝色超跑刷地直窜过来,在我们身边停下。

    路锦桥高调地开着敞蓬,对我们俩示意:“两位美女,上车,跟我去个地儿!”

    我下意识往邓静文身后退了一步。

    邓静文老练地微笑:“桥副总,真不巧,我们刚约了晓晓的男朋友一起吃饭。”

    “男朋友?”路锦桥皱眉,审核的目光越过邓静文落我脸上,不屑地轻嗤了声,“男朋友能有工作重要?邓组长,你忘了今天晚上咱们部门都要去‘千玺’参加合作商的酒会?”

    “酒会?”邓静文愣了愣。

    我已经看出来分明是路锦桥这厮在故意瞎掰。

    部门有酒会,身为部门组长的邓静文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我也不好故意拆穿他,免得他又找我麻烦。

    邓静文有些为难了。

    她低声告诉我,她也拿不准是不是真的有酒会这回事,因为路锦桥这人一向不靠谱,还真有几次临时加公差的前例。

    我便拉了拉她,上前两步,微微俯身:“既然这样,桥副总,我们先回去换套衣服,待会就过去千玺。”

    说完,也不等路锦桥回应,拉起邓静文便快步去打车。

    上了出租车,邓静文便给司宝城打电话,我也正是此意。

    得知根本就没有什么酒会,全是路锦桥胡诌,这才松了口气。

    邓静文看着我:“看来,他是真对你上心了,不过你也别担心,以前类似的事儿多了,只要你不把他当回事,他过一段儿也就淡了。”

    我点头,心思沉重。

    我是可以不把他当回事,可他真要在公司这样明目张胆地纠缠起来,那个人,还会像今天这样云淡风轻吗?

    想了一阵,我试探地问邓静文:“另两位副总,也像他这样吗?”

    “那倒没有,另两位正派着呢,尤其是言副总,三位副总里长得最好,人气最高,我告诉你,据不完全统计,就咱们公司暗恋他的女人至少能过四位数,可他除了跟萧氏那位美女总监比较亲近外,身边的助理下属里连个异性都没有,传言他在这方面有洁癖,不喜欢女人沾他的身,除非他承认的那位,可他越是这样,那些女人越像疯了似的上赶着往上扑,就我进公司这些年,光因为迷恋他而要死要活的事件都撞上过好几回。”

    我想到他折腾我时的凶狠样子,怎么都没法把那时的他跟此刻邓静文描述的这位言副总当成同一人。

    这人,要不就真是有哪些方面不正常,要不就是隐得太深演得太真,以至于他的真面目除了他养着的女人,其他人一概不知。

    我有一处地铁口下车,自是不敢让邓静文知道我的真实住址。

    乘地铁回欢悦居。

    按开密码锁推开门,屋里灯火通明。

    玄关处摆着他的皮鞋。

    我把包挂到架子上,换鞋进去,看到他正在餐厅。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

    看那阵势,应该是钟点工之前来过。

    路锦言雪白衬衣,坐在餐桌那端,双臂环胸,沉沉目光定在餐桌某处,似在沉思什么。

    我走进去,尽量装作柔和温婉的样子:“你回来这么早呢?”

    他抬头看我,眼神漆黑沉冷,很平静地叫我:“过来。”

    我走过去,心里微有些忐忑。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忐忑,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惹到他的地方。

    可在他那里,哪里会有我的觉不觉得。

    我的什么都是不重要的,而他的心情才是至高无上的一切。

    他扯过我的手,把我重重抵到实木餐桌边上。

    锁住我的后颈,便重重吻我的唇。

    就像一场陡降的暴风雨。

    我完全没有预料,也防备不及。

    他把我双唇都咬啃得疼痛,大手扯起我的腰,把我扔到另一端空着的餐桌上。

    衣服便被他扯开,他埋首过来。

    不是前段儿的亲吻,而是像野兽般的撕咬。

    我又疼又怕。

    除了喘息,都不敢吭一声。

    他整个人都像潜藏着无形的怒火,这会儿终于喷发出来。

    而我,就是他此刻的发泄口。

    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敢有一丝儿的反抗。

    纵然就这样被他做死,我都不敢求一声饶。

    我以为他是在公司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或是他自己的地产那边出了什么大问题。

    后来我上班还特别留意类似的大事,但显然,根本就没有出什么状况。

    所以我一直都没弄明白他这天晚上这么大的怒意究竟从何而来。

    晚餐从热到凉,我也被他彻底整惨。

    最后我还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其实也不能怪我,而是他太狠也太猛。

    那会儿我真以为我杀了他父母或是什么至爱的人,所以他想要我的命。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停过,不停地做,以前他都从来没有这样疯狂,我是被他生生做晕的。

    我晕到凌晨才醒来,肚子咕噜直叫,被饿醒的。

    偌大的床上只有我自己。

    他不在。

    我以为他只是暂时离开。

    在床上坐起来,刚一动下面就火辣辣的疼。

    谁知我出去也没看到他。

    餐厅里的四菜一汤还像下午那样摆着,一动未动。

    看来不只我没吃,他也没吃。

    书房里没人,玄关处他昨天穿回来的鞋子已经不见。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不在更好,我忍着身子的不适,把那些菜和饭热了热。

    吃完又回去继续睡。

    早上被闹钟叫醒,是我定的上班闹钟。

    我出小区时,下意识去找路锦言那辆黑色宾利。

    没有看到。

    我分不清楚此刻的心情是轻松还是失落,有点复杂,也有点低沉。

    “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