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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半身透明人体的消失,秦波罗全身有一瞬间的乏力感,脚步不稳,身形晃了晃。
傅生忙快跑过去,扶住了秦波罗,一边担心的问道:“秦先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秦波罗无力的靠在傅生结实的胸口,手不经意的搭在对方的腰上,感受着从傅生身上传来的温度,心道他很舒服,舒服的想化在傅生的胸肌上。
“没事。”秦波罗稳住自己的高岭之花形象,面无表情的回道。
傅生比秦波罗高半个头,此时两人靠的极近,秦波罗一抬头就能看到傅生近在咫尺的俊脸。
远远的看傅生时,就知道这人的脸长的很帅,现在离的近了,秦波罗更觉得傅生这张脸帅的无死角。
傅生不光脸长的好,身材也十分有料,隔着一层布料,秦波罗都能摸出对方身上结实的肌肉。
乏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秦波罗恢复力气后就赶紧站直了身体,生怕自己再靠下去就当场硬了。
秦波罗低头看了看四周,找到了自己已经报销的手机,望着横穿进手机的薄薄一片刀片,想起刚才相当不科学的一幕。
意外的是,秦波罗对此没有太大的惊异,仔细琢磨了一下,甚至对半身透明人体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在秦波罗盯着手机看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傅生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高大男人所在的漆黑小巷。
“借用一下手机。”秦波罗还记得自己遭遇生死危机是因为什么,此时那对男女好像已经走了,他就想去小巷里查看一下受害者的情况。
傅生干脆利落的解锁了手机,也没多问,把手机递给秦波罗。
秦波罗打开手机照明功能,目光移向漆黑一片的小巷,怀着谨慎的态度,缓慢走了进去。
傅生也跟了进去。
刚走进小巷两步,秦波罗就闻到一股血腥味,随着越深入小巷,血腥味越加浓厚。
秦波罗是个医生,对血腥味是很习惯的,不过就算如此,这么浓重的血腥味还是恶心到了他。
手机前端的光亮打在漆黑的巷子里,照亮了巷子里的场景。
巷子里的卫生状态并不是很好,地上随意的丢弃着垃圾,乱七八糟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脚印。
秦波罗脚步一顿,正要抬脚避开,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小心翼翼的扯了扯。
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被人触碰,一般人早就被吓了一跳了。
但高冷的秦医生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的转头,就见傅生站在自己身后,只要再靠近一点,他们两人就能完全贴在一起。
他目光顺着傅生的胳膊往下移,停在对方拽住自己衣角的手上。
“秦先生,我有点害怕。”傅生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希望你不介意我离你近点。”
高冷的秦医生默默道,他不光不介意你靠的近点,还非常欢迎你和他负距离接触呢。(羞涩.jpg .)
这么想着的秦波罗正经安抚道:“别怕。”
“秦先生好厉害,好勇敢。”傅生一边夸着秦波罗,一边极其自然的又靠近了一些对方,只差没直接挂在秦波罗身上了。
秦波罗继续往前走,傅生亦步亦趋的跟着。
地面上的血脚印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杂乱,像是受害者临死之前最后的挣扎。
最后,血脚印消失在一滩血泊中。
照明灯的光线顺着血泊,渐渐照亮了受害者的全貌。
躺在血泊中的受害者是一名男性尸体,全身赤-裸着,衣服随意的丢弃在一旁。
乍一看,男性尸体很是完整,几乎看不出死者是受了什么伤才会流了这么多血。
待仔细观察后,秦波罗才察觉出异样,他走近了两步,端看着死者的尸体,确认着自己的推测。
男性尸体的面目看不真切,这个看不真切,不是说死者的脸上有什么遮挡物,而是他的脸皮整个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褶皱。
就像是脸皮被整个撕下来后,又贴了回去,只是贴不回原位了,只能不自然的带着褶皱。
秦波罗沉默的盯着尸体看了几秒,伸手摸向尸体的胳膊。
这时,一直站在秦波罗身旁瑟瑟发抖的傅生,突然一把抓住了秦波罗的手,见对方看过来,解释道:“秦先生,我有手套。”
傅生说着,伸手在手中提着的袋子中摸了摸,摸出一袋子鸭脖,从里面抽出一个附送的透明手套递给秦波罗。
递完了后,他又蹲在秦波罗身旁瑟瑟发抖,一副好害怕的模样说:“好吓人。”
大学生黑发黑眸的缩成一团,搂着秦波罗的胳膊,苍白着一张俊美的脸蛋,很是惹人怜爱的样子。
秦波罗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傅生的脑袋:“不怕,我在。”
“嗯。”傅生点头间,把秦波罗的胳膊搂的更紧了。
吃鸭脖的手套戴上后,秦波罗摸向尸体的胳膊,轻轻捏着一层皮,往外拉了拉。
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一幕发生了,随着秦波罗拉扯皮肤的动作,尸体胳膊上的一层皮毫无阻隔被拉长了。
这简直就像是那层人皮被割下来过,然后又穿了回去,所以秦波罗才能把皮拉出这么长的距离。
秦波罗松开手,那层皮松松垮垮的附着了回去。
他的推测是对的,男性尸体恐怕被整个剥皮后,又像穿衣服一样把皮穿了回去。
秦波罗想起小李的话,小李说剥皮变态的手法让人匪夷所思,这手法的确匪夷所思,这么说的话,犯人极有可能就是一个人。
这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做出来的事情,高大男人在半身透明人体出现时,曾说过“你居然也是”。
这个“也”字很是值得推敲。
和他上初一时长得一样的半身透明人体是什么?高大男人又是什么物种?
如果半身透明人体是他弄出来的东西,那秦波罗他自己现在又是什么?
“他脖子里有东西。”傅生轻声说了一句,拉回了秦波罗的思绪。
秦波罗顺着傅生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死者的脖子不正常的鼓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咽到一半,然后卡在了脖子里。
秦波罗沉默两秒,手中的手机对准了尸体的下半身照过去。
果然空空如也,他就说尸体好像少了什么。
那里血肉模糊的,秦波罗一开始没细看,原来东西被阉了,吃了下去。
又是剥皮,又是阉割的,手段残忍的让人寒毛直竖,那对男女不是变态就是对死者有仇。
傅生似乎也察觉到了尸体脖子里塞着什么,整个人又往秦波罗那里靠了靠。
秦波罗又站起身看了看小巷,才带着傅生这个人形挂件出去。
报了警后,等警察过来做笔录,秦波罗隐藏了非科学的事情,其它如实告知。笔录做完后,已经差不多十二点半了。
之前瑟瑟发抖的傅生此时精神抖擞的邀请秦波罗一起吃夜宵。
绕是心理强大的秦波罗也不由感慨现在的大学生真是一会儿一个样,恢复能力强的可怕。
这三更半夜的,美男相约,秦波罗拒绝都怕自己遭报应,所以他一脸高冷的应了。
傅生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回去的路上一直找有趣的事情和秦波罗聊,就算秦波罗反应冷淡,他一个人也聊的很嗨。
夜宵是在傅生家里吃的,让秦波罗意外的是,傅生还有着一手好厨艺。
傅生家里的格局和秦波罗家差不多,带跃层的三室两厅。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看的出来傅生经常在家开火,不像秦波罗家厨房完全是个摆设。
在傅生做饭的时候,秦波罗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发现有些地方摆放着漂亮的木雕,身前的茶几上还放着几个半成品的木雕。
傅生叫秦波罗吃饭的时候,见对方手中把玩着木雕,道:“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找我定制,免费送你。”
“你是雕刻师?”秦波罗边问着,边走向餐厅。
“雕着玩的。”傅生谦虚着说,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能喝吗?”
秦波罗点点头,心道大学生好想法,酒后乱什么的简直不能更美好!
怀着这个念头的秦波罗,半碗粥还没喝完,就已经干完了两瓶啤酒。
一顿夜宵,两人吃的很是尽兴。
无奈秦波罗酒量实在太好,就算桌上大半的啤酒进了他的肚,还只是喝个半醉。
不过秦波罗机智的装作自己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在傅生来扶他的时候,扑进对方怀里,蹭个没完。
傅生的反应也是很明显,嗓音都哑了:“秦医生,别乱动。”
一顿饭的时间,两人差不多了解了对方的职业和年龄,至于是否真实,那只有本人知道。
“嗯?”秦波罗就算喝醉了,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的,只是脸颊泛着红晕,添了几分人气。
秦波罗就这么顶着一张面瘫脸,双手在傅生身上胡乱摸索着,给后者摸的呼吸不稳,眼神越来越火热。
装醉的秦波罗看的真切,心道小帅哥你还在等什么?快把他按在床上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啊,嗯……沙发上也不错。
傅生一把横抱起秦波罗,把人抱进了楼上的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秦波罗双手圈在傅生的脖颈上,没有松开。
傅生垂眸看着秦波罗,低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秦波罗觉得自己身为一个醉鬼,回答不了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就没说话。
傅生脸上露出一个极为克制隐忍的表情,低头在秦波罗眉心吻了吻:“乖,睡吧。”
他抓着秦波罗的胳膊,想把手拽下来,谁知秦波罗力道一紧,还把他往下拉了拉。
两人的距离顿时变得极近,只要傅生一张嘴,就能碰到秦波罗的唇。
秦波罗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刷过傅生的眼睫,轻轻的触动着。
这个动作在傅生看来却是一团烈火,一把烧毁了他所有的隐忍与克制。
傅生的手滑到秦波罗后颈上,狠狠吻了上去。
辗转反侧,像是要吃了秦波罗。
秦波罗爽的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缠在傅生的窄腰上。
片刻功夫,两人就在床上滚成了一团,就在秦波罗以为自己要被OOXX成一块破布娃娃的时候,傅生停下了!
傅!生!居!然!停!下!了!
秦波罗气的不行,他怒瞪向傅生的时候,被对方一把揉进怀里,然后傅生扯过被子盖好,吻着他的耳朵说:“睡吧,我不能乘人之危。”
我求你乘我之危吧!秦波罗心中的野马狂吼着,硬成这样怎么睡?!
秦波罗在傅生怀里安分了一会儿,就琢磨着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正好他现在是醉鬼,热情一点应该没问题吧。
这么想着,秦波罗扭了扭身体,喘息着说:“难受……”
傅生也难受,但他得忍着,现在两人的感情不到位,发生关系只会让秦波罗讨厌他。
秦波罗再这么蹭下去,他恐怕要忍不住了。
傅生只好解开了秦波罗的裤子,用手解决后,再洗干净,秦波罗醉成这样应该不会发现。
于是,接下来虽然秦波罗没有得偿所愿被傅生XXOO,但了解了自己一直想了解的事情。
傅生的尺寸超过十六厘米两厘米,至于宽多少,有待研究。
第二天早晨,秦波罗从床上醒来时,发现卧室只有自己一个人,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睡衣,看大两码的尺寸,应该是傅生的。
床上很干净,身上也非常干净,若不是昨晚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秦波罗都以为那是自己在做梦。
秦波罗理了理头发,想着等下傅生会是什么反应,开门走出了卧室。
走到一半,突然想上厕所。
楼上有两间卧室,按照秦波罗家的格局,有一间卧室内带洗手间,刚才出来的那间卧室没有洗手间。
秦波罗抬脚走向旁边带有洗手间的卧室,先敲了敲门,见没反应后,才伸手去开门。
手握着门把,刚把门把压下去,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按住了秦波罗的手,傅生的声音低低响起:“秦医生想上洗手间吗?楼下有,这间卧室的洗手间坏了。”
说着,不等秦波罗反应,傅生就自顾把门把往上抬,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又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