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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皇上的人,那他为什么要帮你?”左沐一头雾水的问道。
“帮我?”司马铖挑了挑眉,“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好,他是在帮他自己!”
“他自己?”左沐彻底被司马铖绕迷糊了,“这又怎么讲?”
“多明显,吴斌得罪他了呗,”司马铖就爱看左沐这副迷迷糊糊、又一脸求知、无比真诚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忍不住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耐心解释道,
“你有所不知,这王太医还有个儿子叫王猛,一直在禁军里面跟着禁军统领戚勇混,
因着以前副统领一副一直由晖然挂着,但是晖然那个性子你也知道,哪里肯干这些实职,一直嫌麻烦嚷着要交出去,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皇上就一直没答应。
王太医本来年岁也大了,有小十年的光景已经不大往宫里走动了,但是这两年为了自己的儿子,才又频繁在那对母子眼皮子底下活动,为得就是这个职位。
去年秋上,在戚勇的推荐下,再加上王太医的力茬,皇上本来已经口头将副统领的位置许给了这王猛的。
结果,因着吴斌在狩猎时表现突出,吴丞相手下那帮文人借着这个机会便将吴斌吹得神乎其乎,好像天上有地上没的,再加上程贵妃连续吹的段时间的枕边风,皇上没有挺住压力,最后就将这副统领的位置给了吴斌。
盼望已久的位置落了空,这也就造成王太医这段时间一直对吴家父子恨到了骨子里,
恰巧他那亲侄女最近和他偷着来往的密切了些,听了吴家后院的那些肮脏事,他就起意趁机谋划了此事,致使吴家后院起火,吴家父子名声扫地,让那吴斌就算做了副统领,这个位置也坐不长。”
“可是我还是有些想不通,王太医他们为什么非要拿程茉的孩子做文章呢?”左沐想了想,很快又提出新的疑点,“就算程茉真的怀孕了,你们怎么就能确定那孩子一定是吴斌的,或者那孩子也有可能是吴丞相的呀?”
“根本不可能!”司马铖坚定的摇了摇头,一针见血道,“因为吴丞相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没……没有生育能力,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听到司马铖的话,别说别人,左沐第一个就不相信了。
“你这是从哪盗听途说的,这事根本就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我给你说,以我的经验,这吴丞相顶多也就是这两年年纪大了,行房事时有些不力从心罢了,也就是眼个这个孩子是别人帮了忙,
但是年轻的时候他肯定还是能生的,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儿女双全呐。
就算吴菀儿是他先夫人收养的娘家侄女,但是吴斌还有他那对龙凤胎不还是他亲生的吗?
再说了,吴丞相身居高位,人又精明能干,好友遍天下,他要是有这病,宫里的那些太医就算不说,他那些好友总有懂医的,怎么会一直不告诉他,
以他的睿智,怎么可能会一直蒙在鼓里?”
左沐越想越觉得此事根本没有可能性,“不可能,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所以呀,一个人最最悲哀的就是,自以为精明了一世,结果背后却被人看了一辈子的笑话,却完全不自知。”
司马铖轻叹一声,继续解释道,
“咱先不论吴丞相能不能生育,你且看那吴斌,首先长相就和吴丞相大相径庭,
吴丞相长相偏清秀书生,而他却长得高大威猛,一看就是个粗鲁的武夫。
其次再说他行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做事从来由着自己的性子,从不去计较什么后果,
你自己觉得,从外到内,他哪一点传承了吴丞相的衣钵,怎么可能会是他儿子?
至于吴丞相的病,为什么这么多年没人告诉他,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瞒着他,
恐怕有一点,你从头至尾都忽略了,那就是情面。
吴丞相先夫人以前确是多年一直无所出不假,但是吴丞相自己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体,一直都以为是先夫人的问题,
果然,后来在娶了二房后,不到一年,二夫人就早产生下了吴斌,
为此,吴丞相高兴的,大宴了三天三夜,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终于有后了。
试问这种情况下,就算换作你,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你敢把真相告诉他:哦,吴丞相其实你高兴的太早了,你自己根本不能生育,你那儿子压根普不可能是你的。
搁你,你敢说吗?
这不是啪啪啪打人家的脸,也给自己找麻烦吗?
后来几年吴丞相也没有闲着,相继又纳了三夫人、四夫人等等一大堆,
虽然她们生的孩子都长大成人的并不多吧,但是也断断续续的生了几个孩子。
最后就是这位继夫人,更是一胎生了两个,还是龙凤胎,放眼全定城独独他这一家,吴丞相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到了如今,虽然吴丞相身体是彻底垮了,这个秘密几乎给他诊治过的太医都知道,但是谁又愿意告诉他这个,
这要是随便一动嘴,背后牵扯的可是一大串人,要知道他那些夫人们,可全都不是省油的灯,背后都是有主子撑腰的,和朝堂上盘根错节,
谁要是不知好歹的说了,那些夫人们一发飙,不是给自己自掘坟墓吗?”
“我去,还能这样,敢情吴丞相这绿帽子戴的,果然不是一般的高呀,怪不得他身体会压垮,实在是情理之中呀。”
看司马铖什么都一副门清的模样,左沐想了想,忍不住好奇道,
“只是,这么机密的事,人王太医做这事,肯定得瞒得严严实实的,你怎么就知道了呢?”司马铖神秘一笑,“我自然有我自己的门路,”
“门路?”左沐冷笑,“是门前还是后门?”
看左沐的表情,司马铖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轻斥道,“不许瞎想,那样的门路,就算摆在我面前,本王自是也不屑于走。”
“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了?”左沐抚着被弹红的脑袋,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