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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周依依还是说对了,顾瑾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就算他已经答应了她,不会再过问周依依母子的事情,可也不至于会说出这样冷心冷情的话。
这其中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顾袖嬅不禁纳闷的看着顾瑾年,搜寻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
可是此刻的顾瑾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那副模样,对任何人都是冷若冰霜。
浑身上下的冷意似乎能让人冻僵。
“你……你说什么?”周依依的心紧紧的揪着,抱着闵寒。
眼中的恐惧几乎达到了极点。
“别在出现在,有些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顾瑾年还是给周依依留了一点面子。
或者是给闵寒的,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顾瑾年让人将周依依和闵寒送走。
而这个送走确实永远的离开l国。
周依依的走出凰月宫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刚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直觉告诉她。
顾瑾年已经知道了一切。
就像当初北冥枢一样。
除了那笔钱,以后她不会再得到什么了。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顾瑾年是王储,将来便是l国的王,那样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
而她呢,带着孩子,有什么资格靠近他。
转念便想到了顾袖嬅,那个女人是如此的高贵清雅,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自信,眉宇间的傲然无可比拟。
他们才是门当户对。
等到周依依和闵寒离开之后,顾袖嬅才挑眉看着顾瑾年:“舍不得可以去追回来。”
顾瑾年有些无语,“顾袖嬅,我看你是欠打,是我太纵容你了。”
“本来就是,毕竟是有人叫你爹地,男人到了一定年纪都是渴望孩子的,这不现成的便宜爹地。”顾袖嬅的话无意识火上浇油。
“顾袖嬅,你这是越说越离谱,看来是我平时太宠你了,都宠得无法无天了。”顾瑾年气怒,清俊的脸上表情有些瘆人。
动手抓过顾袖嬅,让她趴在自己的双腿上。顾袖嬅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意图,挥舞着手脚挣扎着,当着弦月宫这么多人的面,要是挨打了,她以后还哪有见人。
可是顾瑾年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了。
“顾瑾年,我错了,我错了,你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顾袖嬅求饶。
“所有人全都背过身。”顾瑾年命令道。
侍者和亲卫几乎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一个个全都转了过去。
更有几个忍不住掩嘴轻笑,弦月宫的气氛有些尴尬。
顾瑾年的大掌高高的扬起,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臀部。
“啪!”
“让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你难道不知道,能让我舍不得的只有你。”顾瑾年说着。
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他没有关系。
“顾瑾年,我说错话,我错了。”顾袖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早已因为顾瑾年的话,乐开了花。
这个男人偶尔说的一两句甜言蜜语总是让她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是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赶紧住手。
顾瑾年的力道虽然不重,可是再打下去就要肿起来了。
顾袖嬅的皮肤就是如此,等会心疼的可又是他自己。
“啪!啪!啪……”
顾瑾年的动作并未停下,一掌接一掌的打在顾袖嬅的臀上。
顾袖嬅胡乱的挣扎着,以示抗议:“顾瑾年,住手,肿了,等会儿就肿了,我明天会连坐着都成问题的。”
才打了两三下,顾袖嬅就感觉火辣辣的痛,屁股上肯定是要肿起来了,都有些麻木了。
顾瑾年看着顾袖嬅鬼吼鬼叫的样子,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知道错了?”顾瑾年询问道,清冷的声音有些心疼,打顾袖嬅简直是自己受罪。
顾袖嬅拼命的点头,扁着嘴巴,委屈极了。
顾瑾年直接抱着顾袖嬅到了君生殿,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顾袖嬅的臀部一占床,就痛的跳了起来。
“啊!痛!”顾袖嬅尖叫着,赶紧将屁股悬空,翻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顾瑾年,你这个混蛋,不就说你喜当爹,你以前不是挺乐意的。”
“顾嬅,还没记住教训。”顾瑾年看着顾袖嬅怪异的举动,将被子垫在她的身下,让她趴着舒服点。
“额……我什么都没说。”顾袖嬅立马撇清关系,她可不想再挨打了。
这时顾瑾年暧昧的弯下腰,在顾袖嬅的耳边低语道:“我是渴望孩子,可是只想要你是生的。”
“滚,你个禽兽,我还是个孩子,连大学都还没毕业。”顾袖嬅气愤的将枕头扔向他。
生孩子的事情她暂时没有考虑过。
而且以她目前的状况,也不适合怀孕生孩子。
可是又想到她和顾瑾年之间的事情那么频繁,又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
这么想了之后,不免有些紧张,想着要不要改天去医院检查一下。
顾瑾年像是知道她的担忧,在她的耳边认真的说道:“你放心,我就算在想要,也会忍到你大学毕业。”
顾袖嬅因为顾瑾年的话忍不住红了脸,难为情的低下了头,小手轻轻的摸了一把脸颊。
她才这么想着,顾瑾年就知道了。
她脸上的心思有这么明显吗。
顾袖嬅趴在床上嗷嗷直叫,想要掩饰这样的尴尬。
顾瑾年看着有些心疼,还是打电话叫了医生。
麻雀不在还真有点不方便。
好在麻雀虽然离开了,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交代妥当的。
简涛到的时候,已经听亲卫说了发生的事情。
他只负责配药,顾袖嬅被打在这么尴尬的地方,也不是他一个男医生可以检查的。
“殿下,您也真是的,王妃的体质您又不是不知道。能经得起您这样打吗。”简涛将一些消肿散瘀的药给顾瑾年。
顾袖嬅看着简涛交代顾瑾年一些注意事项,忍不住翻翻白眼。
撇撇嘴,没好气的对顾瑾年冷哼:“哼!现在知道心疼了,还不都是你自己打的。”
简涛看着别扭的两人,心里忍不住偷笑,顾袖嬅的体质,在麻雀离开之前就已经特别交代过的。
他只要负责给药,走人就行了。
至于擦药这种事情,殿下会比他更加有经验。
“怎么擦不用我教你了吧。”
“嗯。”顾瑾年点点头,想到他打顾袖嬅的部位,自己都有些尴尬。
直到简涛关上门出去,房间里面就剩他们两个人。
“阿嬅,我给你上药,明天就会好的。”顾瑾年心生愧疚,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
“不要,我……自己来。”顾袖嬅用被子遮住身体,她被打的可是小屁屁,让顾瑾年给她上药,简直羞死人了。
看着顾袖嬅遮遮掩掩的模样,顾瑾年才意识到顾笙是难为情了,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咳,“你躺着别动,我会轻点的。”
说着就动手掀开了顾袖嬅裹在身上的被子,作势就要拉她的裤子。
“顾瑾年,我自己擦……我自己擦。”顾袖嬅双手抗议,拉着自己的小裤裤。
“别动,现在才来害羞会不会太矫情了,以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涩,更何况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见过。”顾瑾年由不得顾袖嬅拒绝,拉开她的双手,任意的肆虐着。
挤了点药膏在手上,轻轻的在顾袖嬅的肌肤涂抹着,光滑细腻的触感如凝脂,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他已经极力告诉自己要忽略,可是眸光却黏在上面怎么也挪不开。
顾袖嬅咬着自己的唇,不让低口今声泄露出来,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
顾瑾年的动作很轻,在她红肿的地方来回的轻抚,直到药物完全吸收。
可是这样的动作对顾瑾年而言却是那样的煎熬。
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过顾袖嬅了。
所有的渴望在这一刻倾巢而出。
满满的手指的方向有了转变。
顾袖嬅本就对于顾瑾年的动作就很敏感。
心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断裂了。
“唔……顾瑾年,你干什么?”顾袖嬅抗议道,这个男人还是不是人,她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放过她。
“阿嬅,我想要你……”顾瑾年的话刚说完,大手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
细碎的吻带着薄唇的余温,印在她的背上。
在她的身上激荡着层层涟漪。
顾瑾年将药膏扔到一边,身体内愈演愈烈的情潮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顾瑾年在这样的过程中,还不忘避开顾袖嬅皮肤的伤。
可是这样的姿势却让两人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
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更深了。
两人的气息紧紧的交织着,屋内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早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这样的**浅唱一直一直的延续着。
直到月色西沉,晨曦的微光沐浴着大地,相拥而眠的人儿才得到最大满足。
顾袖嬅第二天的情况可想而知,根本就连床都下不了。
加上臀部的红肿还没来得及消退,整个人就只能趴在床上。
一直过了中午,才强撑着身子起来。
今天下午顾老爷子要来凰月宫看她,她怎么的也得爬起来。
都是顾瑾年这个混蛋,她都已经求饶喊停了,他还一直要。
而且爷爷要来看她,居然还是早上临出门的时候才告诉她。
顾袖嬅这次才知道,顾瑾年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真的是笨,笨到把爷爷都请来了。
可见他的用心,这样的顾瑾年,她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顾老爷子满心欢喜的看着顾袖嬅,可是顾袖嬅出来的模样,让他有些疑惑:“丫头,你这是这么了,感觉挺糟糕的。”
“爷爷,你还说,都是顾瑾年,居然敢打我。”顾袖嬅抱怨着,赶紧逮着机会就跟顾老爷子告状。
“你呀,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惹你哥哥生气了。”老爷子该是最了解顾瑾年的人。
这丫头没有事情犯到顾瑾年,以顾瑾年对她千依百顺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打她。
她呀,纯粹是自找的。
而且他这个笨蛋孙子,把顾袖嬅给气了,自己哄不好,跑来请老头子出马。
他对当年的事情是知道的,他以为四年过去了,顾瑾年已经放下了。
没想到并没有。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顾瑾年不对。
丫头生气是应该的,自己不哄,老头子才不参合。
可是他不答应,顾瑾年还赖在顾家不走了,一连三天,认打认骂,老爷子看着他挺像回事的,才终于答应跑一趟。
他这股劲若是用在顾袖嬅的身上,顾袖嬅我哪里会不原谅他。
有这么笨的孙子,他也很绝望啊。
“哼,是他先惹我的,还敢打我,害我被弦月宫的侍者笑话,我以后还怎么见人。”顾袖还将软垫垫在沙发上。
“回头你也让他好看,看是要跪榴莲还是跪键盘都可以,你就算给他个钉板,他也照跪不误。”顾老爷子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哪是来帮顾瑾年安抚顾袖嬅的,完全是帮顾袖嬅怎么折磨顾瑾年才是真的。
“……”顾袖嬅有些汗颜,没想到顾老爷子竟会这么说。
但似乎是不错的主意。
键盘?
“爷爷,自从来了l国,您都好久没有来看我了,今天您就住在凰月宫不要走了。”顾袖嬅撒娇着说道。
“我的小丫头长大了,以后肩上的胆子重了,可别让爷爷失望,爷爷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你成为l国的女王。”顾老爷子说道。
“是是是!爷爷放心,我跟祖母学的很好,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绝对不会让顾瑾年享齐人之福。”顾袖嬅说着。
她刚开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因为顾瑾年。
可是现在已经不同了,她的身上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那股沉重的担子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是她必须坚强,必须勇往直前,女王的道路本来就是寂寞和艰辛的。
而她有顾瑾年,已经很幸运了。
“什么齐人之福,顾袖嬅,你又在说什么了?”就在这时顾瑾年从外面进来。
将顾袖嬅的最后一句话听在了耳中。
顾瑾年的的称呼让顾袖嬅有些紧张。
连名带姓的叫,感觉情况不妙。
想到她的臀部到现在还疼着。
可不想再挨打了。
“没……没什么,你听错了,我是说爷爷放下军区的事务可以享享清福了。”顾袖嬅这个时候反应倒是挺机灵。